赵恒先是用指尖画圈,男子粗糙的肌肤开始有些刮痛,蜜液盈满润滑后,用两指开阴户去探,不料玄英子受不住两指撑开的撕裂之痛,尖叫一声,两腿不禁夹紧,他见她受了惊吓,便退出来。见此路不通,彻底任她骑在他的双肩,悬空她的臀部,让她无法借力收紧,孔武有力的双臂钳住她的腰,使她不至于滑落高台。
有了她刚才的挣扎,他更加轻柔起来:“别怕!”用舌尖,先探了蚌口,再轻吹了几口气,她便瘙痒难耐起来,想要摩擦却悬于高台,无法太多动弹,只能仍由更多蜜汁倾泻而出,顺着两股之间逐渐往下滴,不时滴到他已经硬挺擡头的玉茎,让他只能挺直腰,加重嘴上的力气。
他的舌头比指尖细腻得多,但玄英子没想到太子之尊,还有如此细腻一面,不住想要摆臀之余,淫欲冲脑,眼前精光不再,连藻井都变得模糊,分不清细小的纹饰,但看一条金龙盘旋而下,她竟感觉无比想要用力去扯,仿佛这样就能借力离开这片沟壑难填的欲海了。
他不仅用舌头,也用牙轻磨凸起的小粒,身体就止不住颤抖,心也像彻底浸染在虚妄之海,一声声娇怯怯,从齿槽里挤出来:
“嗯……师兄……好温柔……啊……好痒……哦……师兄……啊……找到了吗?……唔……”
听到这娇声,他越发等不及了,开始拿嘴唇撑开蚌口的两瓣肉,用舌头卷入,探到了一丝苦味,他明白这是开始溶了的金液还丹,这便更加疯狂地吸允起来,将多余的蜜汁吞下,继续埋首用舌头撩拨,不断地苦味随着蜜汁不断渗出,最终觉得化至小了落到开口边,才把她抱到榻上,温柔地用双指拿出,吞服。临了,又埋首吞了两口蜜汁,这时蚌壳已因挑逗肿得高翻出来。
玄英子见他已服完丹药,却又去饮她下面的蜜汁,顿时好不赧然:“师兄为何又要?”看她软惜娇羞的小女儿之态毕现,他道:“丹药太苦,师兄正好解一解苦。”话音未落,喘着粗气的他再也把持不住,哪管她是初次,早已熟稔玉蚌开口的方向就往里挺进去,另一只手掌托住,直插没了三分之二,仿佛把她从下往上撕裂开,腿架不住力,手胡乱抓,在赵恒身上生生留了几道抓痕。
“不要,求你,师兄……啊……不要……啊……”每抽动一次,都会引她连连尖叫,但他已经忍耐太久,顾不得她的求饶和痛楚!虽然刚才寻药时,他刚猛的玉茎已经淋到蜜汁,加之十几年来采女经验无数,自问功夫不差,照说湿润入洞不会太痛,但他玉茎饱满挺翘,而她的洞穴又着实紧得很,惹得他越动越舍不得离去,腰际直接扯了一股蛮劲,一双手掌紧握她弹性的大白臀,更是不愿她离开半分,几乎是用撞开的力道,越挺越深,“”
“别怕,玄英,师兄疼你,会一直疼你的,疼你到永远!啊……啊……爽快……爽快!让你见识见识师兄的勇猛!雄风!哈哈哈!”
“啊……师兄!不要,我受不住……啊……求你……”她娇声清脆,更是让他难以去想别的,声音嘶哑,渐渐没有力气去喊,闻声更像淫语调情,吹得他耳边直软,胯下的玉茎抽动更劲
“如此妙人的处子之身,真的是别有洞天,莫不是我修来?玉女,果是玉女无疑!妙不可言!”
宫里那些处子,第一次都板着身子,哪有如此孟浪可言,而孟浪之人,哪有这般体验!赵恒不禁感叹,总算是领略到“破瓜”的真真妙处!
他一边赞赏一边增大了幅度,淫液顺着大腿根淌出来,疼得摆臀不止,想往后撤,反倒加重了他的性趣。他习惯了胯间如何施力,整根粗黑挺直的玉茎全部挺进了洞穴,征服到了顶点,抽插节奏变得缓下来,就撤下一个手,抹了一点淫液放在舌尖舔了舔。
“不要……不……”当玄英子这丝痛苦的呓语还未说完,已经被一个吻给落下了,混着她的淫液,这吻像是为了勾紧她,只能凑近他的胸膛,胯里随他一起摆动,无处可逃,将她的灵魂也抽走了。
他嘴里的舌吻是那幺温柔,像两蛇交缠……哦不……更像是是伏羲与女娲交媾,缠满悱恻,不忘爱抚她背脊柔滑的肌肤,生怕漏了半寸丝的,但下面却毫不怜惜地肆意纵情,全然不顾她撕裂的伤口。上下不同的感觉令她一半如登仙极,一半如堕地狱,两边拉扯。
他放开了已经被他吻肿的翘唇,轻轻地吻了她香汗密布的额间,仿佛是羽毛飘落,满是疼惜。随着他胯下动作渐渐放慢,一瞬间她的意识涣散,忽然一片空白,紧致的洞穴兀自一震抽搐的,大片液体顺着大腿根,浸湿了床榻,原有的痛楚之下竟有一丝不真实的酥麻快感,欲仙欲死,呻吟也越发绵软。
“啊……热……嗯……要……不要……师兄……啊……哦……师兄……不……”她的反应陷入迷乱之间,不知是要“师兄,我还要……还要”这般苦苦苛求,还是受不住的求饶。
他再一次被喊得心痒难耐,忍不住势要拆垮她柔嫩的洞穴,开始猛烈地快速抽插起来,这次她胯间开始迎合他的节奏,甚至期待这粗壮的宝物填满,仿佛只有这般才能抚平她心中的欲火,鲜嫩的粉色蚌肉与他的胯间和着淫水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压过了她的呻吟。
他最后一次撞击挺直顶在她最深处的秘境,热泉从他的玉茎喷射而出,瞬间充盈期间,宣泄在她的洞穴,是玉茎在洞里的最后一丝温暖关怀。赵恒的脑海瞬间清明了不少,恋恋不舍地从她体内抽出来,抽出时带着淡红色血丝,他心里忽然有一丝愧疚。
“还疼吗?”赵恒见她无力点头,只是回望他的眼神里闪烁了一下,他就明白,“刚才是我自私了,没顾念你的身子。”他拿起她的衣衫,小心裹好她,她便乖巧地枕在他手臂上,甚为亲昵地搂着她打算歇息。
“得了你,才能称得上如获至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