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瓷回到家里,七点不到。不出所料,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一室清静。回到房间,她拉开柜子最底下的抽屉,在里面掏出了一个没有标签的小药瓶,拧开吃了里面的一颗药。然后随手拿了一条睡裙去浴室洗澡。
洗澡的时候,用热水冲刷着身子,她舒服地发出了噫叹。看着云雾蒸腾水气弥漫的镜子里,隐隐约约照出的自己洁白如玉的身子上烙印下的一串吻痕,她不由得小声地咒骂盛然这像狗啃人一样的坏习惯。串串吻痕由胸前一直延伸到两腿之间的私处左右,有些是新鲜的,还有一些是旧的,旧的没好又被他咬上了新的。
冲洗完了身子,她又仔细地把自己的手指探进花瓣中去努力想把盛然留下的精液掏干净。可惜这时候的花瓣太过干涩,而且她能在别人的手指间高潮,却从来不敢直接把手指捅到里面去,尝试了一会,只好作罢。
即将停水的时候,浴室外传来了声响。接着便有人敲了敲浴室的门。
“小瓷?”是谢小瓷的妈妈。
“妈妈,你回来了?”谢小瓷放弃了停水的打算,继续冲着水。
“我待会还有个饭局,只是回来拿点东西。冰箱里有阿姨来做好的饭,你记得自己热来吃。”
谢小瓷说:“好,我知道了。”她估摸着妈妈会在外面站一会,跟她交流一下最近的生活,毕竟父母做生意一直都忙,也就只能见缝插针地关心她的生活。她不打算出去直接跟妈妈面对面,因为她只有一件睡裙,身上一些痕迹很容易会被她看到。
好在妈妈在门外站了一会,问了她一些学习上的事就打算走了。谢小瓷在学习这件事上从来没让她失望过,这幺多年一直都很放心很满意。
妈妈临走前,说:“对了,你高严哥哥下个月放假回国,你跟他联系一下吧。你们两以前关系多好啊。”
谢小瓷模糊的应了一声。没多久就隐约听见外面有关门的声音。妈妈走了。
谢小瓷关了水,擦干身子,慢吞吞套上裙子,想着刚刚妈妈说的高严,叹了口气:又是一笔烂账。
高严确实是谢小瓷从前的玩伴,认识多年,虽然不算是青梅竹马,但也交情匪浅。除了两人父母是多年的合作伙伴,经常见面,连带着孩子也熟悉起来这个原因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在于,他们是彼此的初恋。或者更准确一点,他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高严比谢小瓷大三岁。谢小瓷满十四岁那年,正上着初二,而高严是高二。那年暑假,高严学校补课,恰逢他父母工作都忙,没空给他准备早中晚三顿。原本想给他请个保姆,但谢小瓷爸爸说,谢小瓷也独自一个人窝在家里没饭吃,倒不如两个人搭个伙,顺便学学如何做饭。饭嘛,两个人做总比一个人做容易,做两个人的饭也比做一个人的饭容易。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被强行组装起来搭伙了。在此之前,两人并不熟悉。只是在两家人偶尔的聚会上碰面,话说不了多少句。对于谢小瓷而言,高严是那个优秀到连父亲那种不轻易夸人的性格的人都赞不绝口的隔壁家孩子。对于高严而言,谢小瓷只是父母朋友家那个不怎幺说话的邻家妹妹。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后来那个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