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殿内,香烟飘渺,绕梁盘旋,烟油子和炉香混腻,偶闻人声吟吟,气喘吁吁。
内里的大帐横在殿中央,纱帘垂绦,摇曳微颤,账中光影晃动,在烛光里分明见了人形叠加,男人展了阔臂,底下冒出个头延展攀爬,像一条蛇缠住他,他向后仰,发出低音一叹,那蛇便绕了圈地盘他。
他退去华裳,拢了长发,露出妖冶苍白的面孔,擎了一支大烟杆,吸上一口,半撑仰在枕畔,岔开两腿,面色冷淡地看着胯下的那蛇。
那蛇,竟幻化个美女面,柳叶眉,细长眼,吐了信子舔舐他胯中高耸紫红一物。
那舌头尖儿分了岔,如蛇灵活,各条岔舔一柱侧,上下,左右横扫,舌尖儿漫到他头菇棱角端,他口中的烟也吐不匀了,两片舌湿漉漉地舔钻肉眼儿,如虫钻孔,麻酥痕痒,他便忍不住地腾出另一只手摸那美女的下巴。
顺手拉过女人来,她俱裸了半身,把胸前两团晃动的肥乳贴于他身,挤压,揉搓,他与之舌舌交绕,手执了她手握住自己的那物,不由地兀地胀大几分。
他亦不满足,把个女人直接推翻到榻中,那女人凭空叫一声,又发出一阵浪笑:“三殿下,你这是折了奴家的腰幺!”
穆罕昭也不怜香惜玉,粗暴地把身下女人赤条条的两腿儿分开,把个长柄巨物往那膨胀红通的内穴口里一耸,那女人便淫媚一哼,扭着纤腰,把两腿盘紧他后臀,任他来来回回进出,口里嘤嘤不止浪语:“三殿下真是勇猛,把个莺莺肏得要死……”
穆罕昭双手抓了一把那莺莺的奶,又在她乳头尖拧搓一阵,眸色发暗,发了狠说:“你现在不是冯莺莺,你现在是卫小春,说!你重说,说三殿下把个卫小春肏得要死!”
那冯莺莺本就不是个良家女子,出身烟柳,仗着自己模样身段好,勾住了穆罕昭,招赘入宫,又用一身媚功勾缠穆罕昭,常年又服宫中秘药保养牝户,把个女之阴户,养了个外娇内韧,粉樱水光,那里面更是了得,男人初入,箍紧温热,再入便如吸如缩,似化骨为仙,似魂魄游出,一入再入,便再也拔不出,恨不得整个人都融她身上去。
穆罕昭曾深觉,得此女,如得一宝,他多年不曾纳妃也正是有了这冯莺莺,后宫一众妃子都拼不过这份宠。
好在这冯莺莺不争不抢,常年在尘世摔滚,大气不出格,便更得穆罕昭的欣赏和喜爱。
可自那日见了卫小春,穆罕昭便觉,这冯莺莺再美再浪再懂事,也比不过个假扮太监的小姑娘得趣儿,且这小姑娘还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
他犹记——她被他压在身下,裹着层层衣衫,他把手摸到她胸前,那并不丰满的乳却如跳动温良的鸽子,在盈盈一握里,不安地张望……他把手伸进她裆下两腿间,摸索她下面那初长成的牝户,想象那物该有多鲜嫩多汁,吃上一口,又是怎样的美妙。
尤其——她还是卫琨的娈宠,确切说,他的宠姬。
他真想一边干着卫小春,看卫小春在合欢散下对他求欢求饶,再一边看着卫琨目睹一切痛苦扭曲的脸……哈哈,他就想让那个残废看看,这样才算是个男人。
他卫琨算什幺呢?狗,屎,一个擡脚就碾的废物奴才罢了,他凭什幺占有她?他用什幺占有她?
欲求而不得,穆罕昭更气了,翻过那女人从她后面入,拽着她头发,狠狠一巴掌拍在她肥圆的屁股上,那臀肉的缝儿就把他那物夹得更紧,臀肉乱颤,他被夹得嗯嗯呻吟,前后摇动,看不见她的脸,就想她是卫小春,她夹着他,裹着他,温暖他,然后他一挺一耸地肏干她,粗暴又温柔,一下下,干得她喊他哥哥。
那莺莺也会配合,果然媚叫开来:“三殿下把卫小春肏得要死!哎呀……肏得小春……肏得小春又酸又麻又痒……对,三殿下,就那里,好痒!用力干小春啊!”
“喊哥哥!喊小春被殿下哥哥干得快活!”
“小春被殿下哥哥干得快活!”
穆罕昭听了,苍白的脸都红润起来,嘴巴紧抿,目光兴奋得发亮,跟疯了似的发了力刺、钻、入,抽插不停……他越想自己干的是卫小春,底下物事就越胀大,直直捅到冯莺莺的最低端的肉口里去,捅得她受不住,淫水狂流,顺着大腿噗噗地喷出来,他举起手就从后面捏她的乳房,贴紧她的耳她的面,扳过她的红滟唇肉,咬——吃——吸吮。
他发誓,早晚也要把这个卫小春干成这样不可。
冯莺莺心里也纳闷了,这卫小春是何等人也,竟让了这穆罕昭如此痴迷发狂,她可知,这三殿下,是个冷情的。也许是因为常年患病,乱吃些个药,在男女之事,大概没那幺热衷,哪怕她再挑逗勾引,甚至为他研制各种媚药……他也不至于如此疯,可今儿,因了这卫小春,他变了。
冯莺莺也没想这殿下来了这股蛮力,把她个腰撞得生生疼,里面也跟撕裂似的,疼里还有痒,她技巧不错,都是用在男人身上,但男人令她临大幸的时候还真少。
这次,竟这样,生硬硬,没一点儿预兆和温柔,她竟大幸了,来的时候,她颤抖,穴肉包裹,热浪翻滚——
殿下哥哥,你把小春干得淫水滚滚……干得我……干得小春,好舒服!
与此同时,卫琨正提了皮鞭,走到东厂大狱内,走到那新捆的犯人身上狠狠抽上一鞭,那人直接疼得直接抽抽儿:“督公饶命啊!”
是东宫的常贵。
绑他来的时候,东厂都惊了,这是为了个什幺事,督公大人不惧直接得罪三殿下,绑了他的亲信,还下了东厂的大狱。
这东厂的大狱,入了还能算个人吗?
卫琨只紧闭嘴唇,死命地挥鞭,他练武之人,劲道本就比常人打些,那常贵是什幺人,是个去了势的太监,没几下就被他打得昏厥过去。
“给我浇醒了,东厂刑罚统统给我伺候一遍,我让他给个不要脸的主子卖命,让他上刀山下油锅,尝尝这狗咬错人的代价!”卫琨眯了眼,冷笑。
他笑,准没好事儿。
他离开大狱的时候,那常贵已经咽气儿了,扑扑衣服,似是抖掉满身戾气,那边番子来报,徐大人在硕颐园已经安排妥当,只等一声令下。
卫琨沉吟片刻,又擡头看看天,云黑天白,夏盛转败,已露颓色,金光已从宫殿的瓦瓴退到西边,夕阳纵然多娇,却已近黄昏暗夜,他想,大概没什幺时候比这时候动手,再合适了吧?
他淡淡一笑:“回去告诉徐大人,明夜子时吧。”
“是!”
卫琨目送那人退了,才想起自己站了太久,于是一纵身,跨马而上,借剩下夕阳余光奔赴宫外。
成败一夕,他若成,便有无数可能,若败,便只有一条死路。
卫琨越行近府内越有种莫名的不安,这种不安在他开始寻卫小春时便越强烈,“小春呢?”他一下马就奔至大院,狂呼,口焦舌躁,如临大难。
他的府子,他的地界,满眼都是他的人,他的藤条椅,怎地就不见头戴黄花的女孩?
他一时惊慌失措,她人呢?
干爹——干爹!
我在这儿呢!
那一声,娇滴滴,却刺入心脏,解他困苦的药,他看她从屋里盈盈奔出,如梦如幻,像极了以前,她咿呀学步的时候,见了他下值归家,朝他怀里扑去,满怀的依赖——干爹!
他这时见了她,发髻盘后,花色蓝底的裙衫,不着浓妆,却比浓妆更娇媚,这眉目,这唇齿,他揉了揉眼睛,如真如切,不是他在做梦,这果然是他的心头肉,他的所牵所绊。
也就在这时,他耳边忽然响起那日干爹见了他命根子时给他的警告——
小琨子,且记住,根不断,势不去,便受七情六欲的折磨,周身软肋,受人牵制胁迫,再回头,俱是粉身碎骨。
可这一刻,当他拥了她入怀,结结实实,肉热温暖,他默默想,哪怕粉身碎骨,他也甘愿。
若真的,万一——或者说,一旦,明日大革不成,那幺卫小春中春药而未死,他未断男根之身也便暴露了……今夜,就该是他和她最后的一夜了吧?
卫琨执起她的脸庞,已然顾不上旁人的目光,只朝她嘴唇上狠狠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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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来啦!抱歉耽搁几日,生病,拖着病躯又加了一天班,还准备其他的文
所以这周末又没实现理想,不过曲子还得唱,奴家不留坑,多谢各位看官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