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婉再次回房,是跟着郭夫人用完晚膳回去的。夏儿正给她递湿布洗脸呢,隔壁发出了一声惊叫。
“夫人!你的脸?”
程玉婉一听,连忙推开湿布匆匆赶到了隔壁郭夫人的住处。刚出门就见郭夫人的贴身丫鬟碧珠在廊里训斥一个打杂的小丫鬟,前者则端坐在屋里拿了面纱遮着脸不言不语。
“母亲,怎幺了?”她缓步进去问道。
郭夫人摇摇头,叹气道:“生癣罢了,这新来丫头不懂事,拿存了几月的玫瑰水撒在屋里去潮味,还想来讨赏。玉婉你知道的,我实在闻不了那味,一点都不行。闹得现在脸上全是红点。”
程玉婉担忧道:“不如让夏儿出去请大夫?”
“不用了,大半夜的山路不安全,就这样吧,红点过上几天就能褪了。”郭夫人摆摆手,否决了她的提议。
于是她皱眉想了想又提了一个建议:“那不如母亲和玉婉换房睡吧,总不能一夜都闻着闻不了的味儿。”这次郭夫人没拒绝,在她的搀扶下去了隔壁。
折腾了许久,好不容易熄了灯。因着那一寸和尚,程玉婉不敢让夏儿睡屋里,也不忍心她门外守夜,就命她睡在百米外的一间小室里。夏儿纵使不放心,又不能违背少奶奶的命令,只能去歇息了。
夜里程玉婉是被冷醒的,迷迷糊糊发现身上的里衣消失了,肚兜也不翼而飞。再仔细一看,床脚竟然跪着一个人!
她刚要叫人,那人就扑上来捂住了她的嘴,压住她的裸体。而那粗糙的大掌分明是属于男人的!只是光线太暗,她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男人感受到程玉婉的挣扎,把脸凑她耳后,伸舌头舔了一下才轻声说道:“别怕,是我。”
别怕个头啊!我哪儿知道你是谁!程玉婉暗自诽谤,没有停止挣扎,反而更激动了。
身上的男人顿时不高兴了,冷笑道:“怎幺?郭夫人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了?”说完,靠在她脖子上一阵吮吸,喉咙中发出享受地叹息,“还是,无妄伺候得没无未伺候得让你舒服呢?”到这里,某个硬挺的地方已经控制不住抵在了暴露在空气中的玉穴处。
程玉婉整个人僵住了,完全不能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吃斋念佛的母亲大人竟然跟几个和尚苟合?
这时她是真的不敢闹出动静了,母亲就在隔壁,这幅情景被发现,名节还是小事了,要是让母亲才到她知晓了这个秘密,自己恐怕就要在这个山上“意外”身亡了!
程玉婉冷静下后的样子在无妄看来就是无声的邀请了。于是,男人松开了捂着女人嘴的手,身下的人果然没有再想叫人,便放开手脚打算任意妄为了。
程玉婉还抱着一线希望,想着或许一寸和尚会救她,或者这个叫无妄的和尚发现自己找错了人害怕逃走。只是这两种可能都没发生。
她不知道,无妄早在解她衣服的时候就知道人错了,不常经事的少妇,味道自然是不同的。更何况程玉婉才十六岁,身材,尤其是是嫩乳大小也跟郭夫人完全不同。他甚至猜到了程玉婉的身份,如此作态不过是顺势而为,让她惧怕不敢声张而已。
和尚都是有慧根,有大智慧的人,此话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