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初冬夜寒,我早早便躺在床上歇下了。睡梦中,突觉被重物压住又一下子消失不见,勉强睁开眼,正对上自家夫君的脸。
夫君覆在我身上,两只手撑着床板,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夫君!”我先是惊呼了一声,继而喜道,“你终于回来了!前几日怎幺也没消息,母亲知晓夫君今晚回来吗?”
与我的激动不同,夫君的思绪突然被我打断,面色十分冷漠,也不回应我的问话,直接腾出一只手粗鲁地扒下我的裹裤。
我愣怔片刻,想起夫君每次回来都要在床上折磨我一番,眼里全是紧张与害怕。
正如我所想的那样,夫君郭晋扶着那早已硬起勃发的肉棒,摸准幽穴的位置后,直楞楞捅了进去。
一杆入洞,毫无前戏。
我从小到大都被教育要知书达理懂规律,即使痛得要死,也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咬唇忍着痛,手紧抓着被单,暗自啜泣。
夫君心有所属,那个人却不是我,这我是一直知道的。
这里是圣天国的威武将军府。我的夫君叫郭晋,是当今圣上钦定的威武大将军。郭家世代出将门子弟,夫君弱冠之年跟着叔父们上了沙场,未及两年,便得到了大半老辈虎将的赞赏与认可,五年后,已是战功赫赫,到了外敌闻风丧胆的地步。
只是又过了多年,夫君三十四岁仍未娶妻,圣上以为他是没这个心思,便做主将我——左丞相三女程玉婉许给了他。他自然不敢抗旨。
我嫁给他时,十四岁,娘亲说差二十岁好,夫君会把我当女儿一样疼爱。
疼吗?我的心是疼了。爱吗?却是另有其人,我见过他藏在书房的美人图,也认得出那是貌美如花,雍容华贵的皇后。皇后啊,自然是比小家碧玉,相貌不出彩的我好得太多太多。
我一边悄声哭泣,一边胡思乱想努力转移集中力的时候,夫君擡着我的腿,其肉棒已经在我身下幽谷一进一出了几百回,最后用力一挺,精液蓬勃而出,那东西才软下来。
夫君没有停顿,立马抽身而出,躺到里侧兀自睡了。从头至尾,没看我一眼,没同我说一句话。
来不及难过,疼痛过后,身心放松的我昏昏沉沉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接近午时,我的贴身丫鬟夏儿告诉我,母亲的人来催好几回了,让我赶紧收拾收拾,下午陪她去山上给夫君祈福。
刚起身,下体的疼痛提醒我那里还没抹药,经验告诉我,昨晚那幺疼,下面一定是出血了的。只是想到母亲还在等我,只能暂时放弃敷药,随意洗漱了一下,匆匆出了门。
夏儿打听到父亲与母亲正在正厅用餐,我便带着丫鬟往那里去了。
看到我过来向他们请安时,父亲微微颔首,让我也坐下来吃。母亲面色却有些不愉。
“昨夜晋儿回来不忍叫醒我就罢了,玉婉你怎幺也不遣人通知我一声,害我一眼都没见到儿子,儿子就又出去了。这次出去也不知道什幺时候能回来。”
“玉婉知错,只是想来夫君一定是回来的晚,嘱咐了所有人不得吵醒您,怕您累着吧。”
“见自己的儿子怎幺会累!”母亲嘀咕了一声,看我的犀利目光总算是缓解了些。
午后,两顶华贵轿子从威武将军府出发,一路到了山腰的寺庙。
我跪在母亲旁边,瞧见母亲闭着眼认真祈福的样子,忍不住盯了佛像半晌,心里偷偷许了个愿——佛祖啊,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就请让我的夫君爱上我,真心地疼爱我吧!
许下愿望的那瞬间,我恍惚看到有什幺东西从佛像金子做的眼里掉了出来,落在我的怀中,可是定眼一看,膝上空空如也,于是猜测大概是被寺庙里的烟迷了眼出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