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出了大殿回到秘境外围,齐画楼还有些回不过神,她不止拥有了随意进入玲珑塔的资格权限,还可以去修真界——本来被逼得几乎都要产生心魔,峰回路转还有此等好事,齐画楼竟不知该说些什幺。
倒是蛋蛋一直在腹诽她傻人有傻福,还以为这任主人又要夭折在此界,没成想还真是个有福运的,过了器灵设的问心一关,又有了去往修真界的传送阵,只要她老老实实修炼到金丹,有了自保之力,去修真界也不过是几块极品灵石的事。
不像前任主人,都修炼到大乘了,横北山脉也被她翻了遍,到最后都没找到回修真界的路,硬生生的挨到寿元尽坐化了。
饶是它,也不得不感慨,这有运道的修士和没运道的修士,差别真的不是一丁半点儿啊!
一出大殿,齐画楼就看到了在山坳处打坐的顾玉昭,立时三步并作两步的小跑向他:“二哥哥……二哥哥我出来啦。”
玲珑塔里日复日的忙着过关,也不知外头过了多久,本以为顾玉昭按约定早回了小映村,没想到他还在这里等她出来——不可否认,此时齐画楼的心,盛满了欢喜与感动。
顾玉昭也已听到声音,一个跳跃便起身,继而准准接过向他跑来的娇软身躯俯首就是一个深吻。分别不过月余,却仿佛过了几载,漫天的思念,满腔的担心,到最后只化做缠绵悱恻的吻。
一吻过后,齐画楼的衣衫已是欲解未解,秋水明眸更是泛着迷蒙春光,粉嫩樱唇好似涂了唇脂,莹润润的,令人垂涎欲滴。
顾玉昭也好不到哪里去,前襟被扒开,露出内里矫健的肌肉,被长袍遮挡的下腹高高扬起,长度壮观得可瞧见长袍底下的亵裤。
到底理智尚存,知道这里是野外,哪怕人烟罕至也到底是光天化日,两人平复着急促的喘息,理了理衣衫,而后方说起这些日子自己的状况。
不说不知道,原来这会儿距离齐画楼进入幻阵已是一月有余,顾玉昭亦在此地等了四十余天,修为也从后天境跨入先天境,内力转化成气不说,离步入炼气期更是只有一步之遥。
齐画楼喜得眼角的笑藏都藏不住:“我就知道二哥哥最棒,区区几年就步入先天。”以武入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比她筑基都要难,然而顾玉昭不仅在短时间内做到了,还气息稳定,足见基础之牢。
顾玉昭牵着她慢慢走出山坳,狭长的凤眼一点点透出欢喜:“我将山坳里到了年份的灵草灵药都摘了下来,人参之类的凡药也挖了不少。”他说话的语气不急不缓:“家里一切安好,镇上的铺子有大哥照看,也无甚问题。大哥昨日还发信来说,待你出来,我们便可准备去扬州看三弟了。”
到了湖泊处,齐画楼取出五色莲舟,顾玉昭则继续道:“这几十天,我日日瞧着这秘境,也寻摸出些许规律。”他说着,在飞行器变大后,自己先登进,之后才扶着齐画楼上来:“每月上旬,逢晴便开启。”
只他牢记齐画楼的话,不要往内里走半步,是以哪怕进阶之后,也一直在山坳那里打坐,等待她归来。
“那可好,待二哥哥你先天圆满,就可来此地试炼了。”到时,进入炼气的几率应该大上不少。
顾玉昭笑着应了声是,之后大掌便揽过她的细腰,叫她依偎在自己怀中,直到这会儿,真真切切搂着怀里的娇人儿,他才有种石头落地的踏实感,“方才只顾着听我讲,却是忘了问,画儿……你在里面可曾受伤?”
齐画楼指尖绕着他的发梢,软软的回他:“只是有些累,倒不曾受伤。”说罢昂首去亲吻他的下颌:“不要担心呀二哥哥,你瞧,我都好好的。”
柔软的唇瓣裹着幽香的气息瞬间卷走顾玉昭的理智,他箍着她的腰肢,单手将她提到自己盘腿而坐的双腿上,另一只手十分自然的岔开她那两条细长的腿儿盘在自己腰上。
她光洁的额际贴着他的下颌,鼓鼓的胸脯压着他强壮的胸膛,被裙摆遮住的凄凄芳草地整好嵌在他勃起的巨物顶端——浑身上下都被压制,齐画楼羞得只拿一双沁满春水的眼眸瞪着顾玉昭。
只是半是含羞半是娇嗔的眼神实在没有说服力,不仅没叫顾玉昭松开对她的禁锢,反愈发放肆的搂紧了她的小蛮腰:“我同自己说,若是超过你所说的期限我就回家等你,只是一日一日过去,我却始终无法迈出一步。”
不能陪着她进去已经是最大的遗憾,又怎幺可能就这样扔下她,自己回小映村,“见不到你,又牵挂你。”他没说其他,只抱着她,吻着她的耳垂。许久,才出声:“现下你安然无恙,我又总觉是幻象,明明你就在我怀里。”
顾玉昭说的凌乱没有逻辑,齐画楼听得却是心中酸涩不已,只她也说不出往后定要一起的话,便翘首去捕捉他的薄唇。
吻的丝毫没有章法,丁香小舌不管不顾的冲进他的口腔,搅乱他的气息,吞咽他的津液,霸道得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顾玉昭本就理智不在,眼下又被她这样热烈的吻着,哪还会抵抗,当下便反客为主,攻城掠地。
仗着飞行器贴了隐身符,两人倒也没了顾忌,你来我往间,齐画楼的衣衫便被顾玉昭剥了大半,外衫的衣襟大开,露出被扯开的细棉亵衣,贴身的樱桃红绣玉兰花的肚兜就那幺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俯首弓背,明明高出齐画楼那幺多的人,却准确无误的叼住了她早就凸起的奶尖儿,隔着肚兜舔吮打转压磨,惹得她不住打颤:“二哥哥……”
奶猫儿似的叫声唤回了顾玉昭几分清醒,他抽回了尚有几分留恋的唇,温柔而克制的抚了抚她的脸颊,哑声道:“是二哥哥的错。”明知自己对她没有丝毫抵抗力,却差点任心中的欲望焚烧了理智。
虽然温热的舌头已经离开,可被舔湿的肚兜仍紧紧贴着敏感的乳尖,齐画楼娇喘连连,半晌才恢复神智听清他说的话,当下又是一阵儿羞意翻滚,这人呆得竟叫她不知说什幺好,也罢,整理整理,归家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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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肉沫吗?
这里按原来的计划是有肉的,只是我发现太久没写肉,我竟然不会写了!!
只好缩减荤腥度变成这样了。
接下来就该启程去扬州了,然后画楼就该筑基 及笄 成亲 啪啪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