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
「啊…好舒服…嗯呀…」随着男人的抽插,杜隽桦瞇着眼睛,发出一声又一声淫荡的喘息、浪荡的言语。
有时玺先生突然插得很深,少年便会弓起腰部,艳红的嘴巴说出:「太…太深了…嗯…」这样的话。
室内重新奏起肉体的乐章,数天来的第无数次,玺先生却还是觉得不够,还远远的不够,对于杜隽桦,他的渴望岂是几次性爱就能缓解?当然不可能。
他要彻底的拥有、征服杜隽桦,不只是追求性爱的契合,一旦出击索取,便是全都收入囊中。
服从,那是不够的,打从心底沉溺,对自己给予的每件事物都要感到欢喜,并不是要一个娃娃,而是打从心底依赖。
突然揉弄起杜隽桦的分身,玺浩柟配合自己的律动,爱抚着少年的分身。
「嗯呀……」杜隽桦没预料到自己的性器会突然被男人握在手里,随着男人的抽插,玺先生那火热的手掌磨擦自己性器的速度便越来越快。有种快要灭顶的感觉冲击而来。
杜隽桦更加大声的叫着:「啊…嗯…不、不行……我不行了…啊……嗯…。」
杜隽桦忍不住扭动自己的腰身,宛如鱼儿缺水疯狂弹跳着,却无法挣脱出鱼网,他觉得自己要射精了,潮水一般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可是,杜隽桦忘了,玺先生其实是打算惩罚他的。
玺浩柟的喘息变得粗重,一手抓紧少年的腰,开始深入浅出的抽插;一手抓着少年变硬、似乎要喷发的性器,并堵住了马眼。
杜隽桦感觉自己欲望失去了出口,他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忍不住哀求:「嗯…放开…呀……拜托…。」
但是男人铁了心要惩罚他,让杜隽桦服从只是玺先生迈出的第一步而已,企图啃咬自己的分身则是有警告必要的。
玺先生没有理会杜隽桦的哀求,即使少年似乎被无法解脱的快感逼出泪水,他依然顾我。
男人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大得像是要将自己的全部挤进少年的身体里,终于他感觉到自己已经迎来了高潮,这时,那炙热的、属于自己的精华在他深深插入少年体内的瞬间射出了。
玺浩柟射精后没有马上抽出性器,他只是微微喘着气,还不忘用自己的手紧紧握住少年的阴茎。
并不特别明亮的室内,玺先生露出了扭曲的笑容,他能感觉受手心底下属于少年的性器是多么冲动,似乎只要自己一放手便会射出稀少的液体。
杜隽桦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却不是因为欲望被压抑的关系。此时此刻,他能感觉到玺先生的性器停留在自己后穴里,隐隐抽搐、射精,而自己被抽插得发热、敏感的内部一边承受着男人精华,一边却贪婪的收缩,一吸一缩之间仿佛要将男人的事物吸得更深入一般。
杜隽桦泪水一滴一滴无法停止,他无法否认,自己竟然慢慢的对玺先生施予在自己身上的行为感到快乐!
玺浩柟握着少年的性器还未放手,看着少年落泪,他不懂少年此刻为何哭泣,但看起来挺赏心悦目倒是。
性器已经射精了,玺先生却不急着退出少年体内,握着阴茎的手缓缓的又开始抚弄,刚才并未喷发的少年很快又感到兴奋、发热。
处罚才要开始呢!玺先生笑着。
坏心的用手指再度堵住了杜隽桦性器上的小孔,空出的一只手往旁边摸索,先前离开房间去准备的“玩具”现在才要上场呢!
那个自始自终都被玺先生放在一旁的盒子,杜隽桦不知道厉害,也没上心,他只知道现在自己又再一次处于欲望不上不下的状态,喘着气,他看着玺先生专心的在盒子里摸索。
他不知道待会自己会面对什么。
只是知道又如何?还不是得要任凭男人玩弄!
玺浩柟没有花很久时间便找到自己要的东西,那是个极细的塑胶圆棒。
杜隽桦躺着,看着玺先生从盒子里拿出很细的小棒子,一瞬间他感到疑惑,这细小棒子能做什么?
很快他就会知道答案了。
他万万没想到,玺先生拿着那细小棒子竟然就往自己的马眼招呼去了!
瞬间少年痛得大叫。
「啊──!」杜隽桦彻底惨叫出声,他的欲望没有办法宣泄已经够可怜了,被男人囚禁也很悲惨了,现在这是怎么了?少年无法理解,脑子里只剩下痛觉。
玺先生慢慢的将极细小的塑胶棒一点一滴的往少年性器顶端上的小孔插了进去,耳边迅速传来杜隽桦痛苦的叫声,但他无动于衷。
玺先生突然说了句话:「忍着点,如果你再乱动,我怕一个失手……你以后就废了。」
杜隽桦听见这句话了,他痛得想踢动双脚、想反抗,但此刻,全身赤裸、双手被捆、两腿大开,后穴还吞着男人的东西,性器在对方手里,他能如何?能如何?还能够向谁求救?
少年又红了眼眶,眼看着男人一点一抵将塑胶棒插入自己的性器里,这辈子没受过这样的苦,忍不住、实在忍不住,他哭着对玺先生说:「好痛、好痛……求你…求你住手…。」
待续 (开开心心写自己想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