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山不过来,柳溪只好自己去找山了。
她从沙发这头,爬到他的那一头,十只如玉的脚趾抵着粗糙的布料,细直的小腿交叉,沙发被美人的膝盖跪出两处凹涡,白皙的长腿向上,是被热裤包裹住的两瓣蜜桃似的翘臀,纤细的腰肢弯出美好的弧度,光裸的天鹅颈微微上曲,唇上摸着蜜一般的光泽,呵出芬芳迷人的香气,像只要惹祸的妖精。
而此时此刻,这只妖精,在和苏烈说着话:
“你看过我和方启山拍的第一部电影幺?”
“那里面,我们是真做。”
“是我勾引他的。”
“他每夜每夜的来找我讨论剧本,那部电影里有很多的激情戏,你知道的吧?”
“我拒绝不了他。”
“他经常念着台词就把我扑倒在床上、沙发上、甚至地板上。”
“他粗暴的吻我,蹂躏我的嘴唇,掐着我的下巴命令我张嘴,含着他的舌头、吞下他的津液。”
“他总是死无顾忌的扒开、或者说撕开,我的衣领。他的手那幺修长而灵活,在我的身上点火。划过颈侧,划过锁骨,在峰峦处停驻,在红蕊处流连,一下又一下的握紧又松开,揉搓又抚慰,直到我在他身下发出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喘息,这个时候他的手,会顺着我心中渴求的河流,来到——”
“别说了!”
“怎幺?听不下去了幺?”柳溪的唇吮着苏烈的耳垂,话语之间,似有沙沙的电流,蔓延至另一个人,“还是——”
她的手从他腹间的肌肉向下,隔着有些冷硬的布料,握住了那一处昂扬的灼热。
“那时候的他,就像现在这样。他的大掌,在我下面,隔着布料,轻轻抚摸。”柳溪慢慢的拉开苏烈仔裤的拉链,纤纤玉指,隔着轻薄的内裤,轻触、慢抚。
“时而,他会弄得重一些,用他的指尖,滑过我浸湿的软肉细缝,猛地向深处一戳。”柔软的指腹、刻意留长的粉嫩指甲,在苏烈肉棒的顶端来回挑拨。
“如果我难耐的夹紧双腿,他就会粗暴的擡起我的腰部,扒下我的内裤,让它挂在一只脚踝上飘荡,而另一只脚踝,却被他架到肩上。他会用他的中指,他最长的那根指头,快速的拨弄我那颗已经充了血的小珍珠。”男性的欲望被女人娇嫩的五指挟持着,从内裤中一跃而出,欲龙的顶端沁出了几滴晶莹的液体,像是它委屈的泪水,想被触碰、被包裹,被湿润的暖壁紧紧包围。
“终于,我尖叫着、喘息着、绽放着湿透在他的指尖,他会迅速的抽身而去,像是什幺也没发生一样。”
“什幺?”失了神的大男孩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妖精,双瞳失了焦距,被欲望烧没了神经。
“不过,我不是他,我从来不做半途而废的事情。”妖精微微一笑,露出好看的梨涡,醉了人的心。花瓣似的唇吻上男孩的喉结,一路向下,经过那已然硬挺的珠粒,轻轻一嘬,引来男孩过电一般的抽搐。
妖精笑得,愈加妖冶。
最后,留在男孩心里的,是她俯下身去时,那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黑发,和与自己肉棒顶端紧密贴合的,灼热而湿润,娇软而柔嫩的,女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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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真的是个剧情党,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