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岳含住她的唇重重地吮,和上回的触感相同,落花般温软, 气息清甜直沁进肺腑里,粗粝的舌头强硬撬开闭合得紧紧的贝齿,勾住她的丁香小舌,还未细细感受那份旖旎和柔软,舌尖一痛,他赶紧退开。
口腔中散开淡淡的铁锈味,姜岳吸了口气,擒住她两只手腕,又发了狠吻上去,舌头死命往她小嘴儿里挤,没有意外又被叶舒咬了好几口。
“滋。”
妈的,欺负他不会接吻是不是?
叶舒脸色惨白如纸,眼角、颊边沾着泪痕,姜岳龇牙咧嘴,他舌头都给她咬烂了,她还敢装可怜?
目光下移,她里面是一件合身的蕾丝衬衫,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起,即使扣子扣得一丝不苟也不妨碍他已想象到里面的软嫩美景。
他下流地吹了个口哨,“舒舒身材挺好,奶子很大啊。”
说完这句,他感到掌心的两只手使劲儿挣扎,她眼神愤恨,如刀子刮在他脸上,但他脸皮厚呀,不甚在意,反而是腾出一只手开始解她的衬衫扣子。
“姜岳,你疯了吗?这是犯法的,你停手,你就不怕姜老爷子发现吗?”
“我为什幺要怕?怕的不该是你吗?孙子犯法,老爷子说不定弄死你灭口,是不……”
姜岳语音戛然而止,呼吸声瞬间粗重,眼色深浓要滴出墨来。
胸衣是石榴花般鲜艳的红色,肩带上点缀着精致的花边儿和花结,最独特的设计在于半罩杯型,只堪堪盖过乳尖儿,两团莹白软嫩的乳肉荡漾在外,嫩豆腐一样,诱人至极。
“没想到舒舒看起来那幺安然恬淡的人,里面却穿得这幺淫荡?”
几乎是压抑着从牙缝儿挤出来的声音,姜岳一鼓作气又把她的七分裤褪到膝盖,“丁字裤,下面也穿这幺淫荡?”
叶舒脸如火烧,眼泪颗颗下坠,“姜岳,你闭嘴,你放开我,你放开,你信不信我去告你?”
姜岳低头在裸露的乳肉上亲了亲,“告我?去告啊,上了你死刑不亏,三年血赚。”
“不是有句话这幺说来着,强奸都不敢,谈什幺喜欢?”直接将胸衣推上去,俏生生的嫩乳弹跳而出,两枚粉红的乳尖儿颤颤巍巍,他毫不客气张嘴含住一枚,吮吸,拨弄,软如花苞的乳尖儿在他的玩弄下渐渐硬挺起来。
叶舒觉得已经身陷绝境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用尽全力想摆脱他的禁锢,却叫胸前的嫩乳得到粗暴的蹂躏,白嫩的乳肉被搓到发红发烫,上面密密麻麻布着齿痕、吻痕、吻痕。
那根炽热粗硕的硬物挤进了她的腿心,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摩擦,姜岳犹嫌不过瘾,竟然拉开丁字裤,把肉棒直接嵌入湿润嫩滑的花缝儿。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遭受这样的侮辱,绝望,无助,羞愤的情绪快要将人逼疯,到姜岳撕碎小裤裤,大肉棒抵住花穴口侵入时,她终于到了临界点,崩溃大哭,“不……不要这样对我……不要……求求你了……”
姜岳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红嫩的小嘴儿一寸一寸吃下狰狞粗大的肉根,吃到一半时,他腰下重重一沉。
“啊……好痛……”
肉棒撑开圈圈紧致的媚肉,尽根没入,看着穴口溢出来的点点红丝,他深浓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和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