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这是给粉丝的福利啦,专门写星座女生的,只有在评论底下留过言的说自己是什幺星座的我才会写(目前有处女白羊摩羯,一会再去看看我应该没记错)双子月到来,高考在即,祝福所有高考的宝贝考试顺利,还有永远善良美丽的双子座女生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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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的灯光洒在红白相间的跑道线上,拉长了寥寥几个孤寂的背影,六月的晚风拂过庭院竹叶,合着广播台被无数次点播的《北京东路的日子》一起唱出了离别的滋味。
陈静文挽住了樊雨纤细的胳膊,绕着操场一圈圈的跑步,仰着头望着天空上残留的绯红晚霞,不免有些唏嘘:“球球,你说快要毕业了,不就就要各奔东西去开始自己的新生活,我们以后还会像现在一样好吗?我们以后还会一直联系吗?”
樊雨最近总是恹恹的,白皙的牛奶肌上难得浮现出青色黑眼圈,看起来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她跟陈静文一样擡头看天,脚步沉重的踏在塑料地面,语气漂浮不定,像是那朵悄悄飘走的彩云,“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毕业...”
操场上有为了减肥的学妹一圈圈的慢跑着,经过她们身边的时候带过一阵风,是青春的味道,一如三年之前的她们。
陈静文踢去脚边的石子,让它顺着白线往前滚动着,带出一阵灰尘和烟硝味,翻来覆去,最终找到新的归宿,她难得伤感:“球球你还有无数学弟递来的情书和每天塞在桌洞里的巧克力玫瑰花,我呢?我只有食堂阿姨施舍给我的多一口饭多一口汤了。”
“那些又不是最重要的。”叹了口气,樊雨尖尖的下巴收了起来,心里却没有纾解,憋着也怪叫人难受,怨气堆积在一块成座臭气熏天的垃圾山。
什幺才是最重要的?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并且永远都紧紧攥在手心里的那种病态的安全感,对于她来说,才是欲罢不能。
陈静文像是没有听清樊雨说的话,忽然松开了手,自顾自的往前冲,少女的马尾辫卷成一团抛向空中,衣摆被左右摇晃着嚎叫自己的不安。她将手放在嘴边,朝着抹上胭脂的天空大喊出自己的心声,没有回音,却震耳欲聋。
“我——不——想——毕——业——啊——”
不想毕业的原因有很多,不愿意直视自己已经长大的事实,不肯接受以后要独自一人面对社会的黑暗和无情,舍不得亲近的朋友、拥挤的食堂、喧闹的教室,而对于樊雨来说,不想毕业的原因只有一个,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
让她牵肠挂肚的始作俑者。
晚自习的下课铃声响起之后,犹如捆绑野兽的枷锁被解开,无论是埋头苦学的还是埋头苦睡的皆是虎躯一震,直起了身用迅雷不及抢食之势就理好了书包,人海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笑声、脚步声、说话声混杂一块喧闹非常,英俊帅气的年轻数学老师突然出现在班级门口,敲了敲门板,眼神直勾勾望着满脸疲倦的女孩子:“樊雨,来办公室补课。”
不知道是哪个年轻好事的男孩吹了声口哨,接着掌声如雷,响彻整栋楼面,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人不在少数。陈静文从自己的座位上挪步过去,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球球,恭喜你再次中招了。看来这次模拟考你又没考好,我不等你了,先回寝室复习了。”
“好,你先走吧,晚上见。”她原先死气沉沉的眼神不再黯淡,迸发的是四射的光,高兴的挥手和陈静文说再见。
往常的疲倦一扫而光,现在的樊雨却比任何一个时刻都要奇怪,神采奕奕又光彩动人,一扫之前的阴郁。
短短十分钟,人都散的差不多了,空荡荡的教室又恢复了沉寂,樊雨乖巧的跟在男人的身后走向办公室,他刚开完研讨会归来,暗蓝的正式西装上是她今天特意替他系的领带,黑亮的皮鞋发出噔噔的声音,身上是让她着迷的古龙水香味,百闻不厌。
从公文包里拿出钥匙,门被无情推开,里面是黑压压的一片空白,令人望而生畏的未知。樊雨先走了进去,俞一行快步跟上,大力关上了门,灯没有被打开。
黑暗中她什幺也看不清,只听到到重物坠地的响声,他忽如其来的拥抱让她骨头都泛着疼,环绕着她腰部的指尖用力捏着她的痒肉,她节节退败,被堵在墙角和饮水机之间,由着他在她耳旁性感呵气:“球球,今天这一天有没有想我?”
“想...”她握住腰间的骨节分明的大手,带领着他一步步往下移动,到自己的秘密花园,她停住手,声音嘶哑:“想到这里都湿了。”
名副其实的小妖精,俞一行挣脱开她的手,自说自话往她的校裙里伸去,绽放的裙摆长至她的膝盖,因而没有穿打底裤,正好方便了他的入侵。
隔着内裤就感受到她的湿意,黑暗中的痞笑不为人知,修剪干净的指甲抚摸上她兴奋涨起的阴蒂,反复揉搓摩擦着,语气像是音符一般时高时低,“球球这次数学模考冲上了130分呢,进步这幺大看来我要兑现承诺好好奖励你了。”
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的血液中都翻滚着不良因子。距离上一次和他做爱过去两个月的时间了,那时候自己的数学分数还不是很稳定,俞一行就在课桌上一边狠狠操弄着她一边替她解析着数学题目。
那硕大的肉棒强行塞入她的体内,撑的她满满涨涨的,吃下整根肉棒完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偏偏用了坏心思,只要她不说出正确答案他就会用着狠劲将她整个人都往上顶,那粗大如幼儿手臂的肉棒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撕裂,淫水滴滴答答的溅落下来,骚穴紧紧咬着肉棒不肯松口,直到她听完了他的教学并一字一句的复述出正确步骤,到了深夜却还是免不了一顿猛操,美名其曰补课费。
精液被灌满整个花穴,还被他用木塞塞住自己的花穴,一个上午的时间她都不能排泄,坐立不安深怕自己的不正常行为被某个眼尖同学发现。快要熬不过的时候,终于等到了数学课,在课上她被他找借口带去了男厕所,拔出塞子的一瞬间淫水和精液凝固起来的液体混合着尿液一起喷涌而出,他也不嫌脏,粗硬的肉棒就着这湿润狠狠插进了她的子宫口,插的她嗷嗷直叫。
痛苦又美好的回忆如潮涌,反应过来之时她的内裤已经被男人无情扒了下来,外头没有光,里面更是黑漆漆的,他用直觉将三根手指送进贪婪的花穴里。
如千万张小嘴吮吸般紧紧桎梏住他,软肉吸附住他的手指努力的向上攀爬想索求更多,樊雨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插入,水光潋滟的眸里写满渴望:“老师,快一点...”
他无条件服从她的命令,动作迅猛起来,快速在她的花穴中来回抽送,飙出的蜜汁是天然的润滑油,方便了他的进攻。
“嘶——不过两个多月没有插你的小穴怎幺又这幺紧了,还跟个小处女似的?自己没有玩过自己吗?”
她双眼迷离,发出的呻吟像是夏夜里跳上墙头叫春的猫,“呜啊...没有...只想要老师的大肉棒插进来...”
她只在俞一行的面前动情,光是看到他站在自己的面前的身子就会忍不住颤抖,每个细胞都叫嚣着非他不可。她只能被他占有。
这是樊雨从三年前第一次见到俞一行就领悟到的道理,深刻且清晰。
俞一行察觉她的走神,将手指拔了出来,带出一股蜜汁。她的媚穴空虚又瘙痒,急需被填满的迫切感,手自觉环绕上他的劲腰,低低呢喃:“老师,我要。”
“一会就满足你,淫娃娃。”
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意一丢,办公桌上的试卷四处飞散。
解开裤子的拉链,粗长的阴茎从子弹头内裤里弹了出来,青筋隆起盘旋在山脉之上,他引导她的纤纤玉手握住自己的硕大,在她耳边下了魔咒:“把它插进你的小穴里,球球。”
口干舌燥,她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握住他的硕大,轻轻触碰那鹅蛋大小的龟头,想到它即将闯入自己的花穴去触碰自己敏感的花心,淫水就已经忍不住喷涌而出。
掰开自己的花唇,一只手引领那巨龙进入自己的禁忌地带,让它抵在花唇口,流出的蜜汁沾湿了硕大的龟头,在黑夜之中发出水光。
还没有进入,花穴里的热气就已经扑面而来,他感受的深刻,因而痛苦忍受这甜蜜的折磨,哑着嗓子指示她:“把肉棒塞进你的小穴里。”
感受着手里的肉棒有胀大的迹象,她心里忍不住一阵得意。明知什幺也看不清,却还是低下了头,慢慢吞吞的把龟头塞了进去,小穴一点点吞吐着他的硕大,却不用自己动了,俞一行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抚上她突出的肩胛骨,开始律动起来。没有柔情似水的对待,每一下都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将自己的整根都埋入她温暖紧致的花穴,重重撞击着最里面的那个点,敏感又快慰,无处可逃,只好直面那将人逼疯的欲望。
那“恶棍”进入花苞中贪得无厌的掠夺着少女的香甜蜜汁,一下又一下,搅的天翻地覆,她的腹部一阵阵酸胀,哀声求饶不是她的作风,刻意靠近他的胸膛,发出魅惑甜腻的声线:“老师,再进来一点...我要你,狠狠填满我...”
纵是道行高深的男人也被这只半路出道的小野猫撩拨的情难自已,加快了速度在她的体内抽干,肉棒碾磨在花心上,惹她媚叫连连。
“樊雨。”在课堂之外,他难得这幺正经叫她的名字,樊雨迷迷糊糊之间想,这好像是第二次了,他被她惹火或挑起自尊心时,就会直呼她的大名,而不是温柔的喊她球球。男人语气不善,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你就做好了今晚被我操死的打算吧。”
她干涸两个多月,血性见长。手指轻轻抚上他上下滑动的喉结,笑的欢快:“每次都这幺说,有本事你就真的干死我啊。亲爱的,数——学——老——师——。”
尾音拖长,来不及收回,又转换成一声长长叹息声。男人突然握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都往下拉,肉棒狠狠压过媚肉的每一处,内壁的每一角都被照顾到都被碾压到,横冲直撞向她的子宫发起征战。
鞭挞着肉体的皱褶处,逼近她的敏感点,抽插的力道加深加重,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欣赏着原本清纯的天使因为自己而变得色情又放荡,堕落撒旦的地狱。
恶狠狠警告着她,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你这是在找死。”
“那就让我死在你身上好了,死得其所,心甘情愿。”
遇上她之后他头疼的毛病就反反复复,最严重的情况就是像眼下,波及他心脏剧烈跳动,“你语文到底跟谁学的?”
一句话说的含糊不清,偏偏能挑动他所有负面的情绪。
闷声不响,往里抽插的力道依旧迅猛,不再憋着自己,次次都顶到底。也给她一个痛快,碾磨到花心揉搓着她的阴蒂,重击子宫,前后夹击着,灵魂漂浮在孤海中渴求能寻找到那救生的木板,她唯一的依靠。
浮沉之间,她握住他的腰背,电光火石的快感被无限放大,清流一股股喷出在体内形成一道瀑布,他咬牙忍住,进行最后的冲刺。
寡不敌众,她紧致的壁肉,温暖的蜜汁,敏感的花心都是一道道难过的关卡,他无法跨越,止步于她的花穴内,浑浊精液射出,挥洒她的体内。
樊雨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气未平,靠近他的耳畔,轻轻吹气:“老师,我爱你。”
他怔住,好一会反应过来,嘴角又是餍足的笑,无法被人轻易察觉,于是喜形于色:“我也是。”
从她第一次诱惑他的时候,就已深陷泥潭。
三年前,第一次开学,他在台上做自我介绍,用白色粉笔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这是我的名字。不出意外的话这三年我会一直是你们的数学老师,也暂时在高一这年担任你们的班主任。”
年轻的老师惹得女生心跳连连,纷纷侧耳交谈,由于羞涩只敢窃窃私语。
坐在靠窗第一排的女孩子眼神炙热,直勾勾盯着他,举了手之后不等他示意就直接开口:“老师,是一行白鹭上青天的一行吗?”
班里爆发出一阵大笑,长相精致的女孩子面上不显羞涩,眼里只倒映着他英俊的模样。
“是一行禅师的一行。”
她乖巧点头,心中反复品味,俞一行,俞一行。
到了点名环节,他一个个点过去,别人都是直接附和喊个“到”,偏偏只有她特立独行。
“樊雨。”
没人应答,他再喊。
“樊雨。”
擡起头扫视一圈,那个“一行白鹭上青天”站了起来,笑意盈盈:“老师,我在这里。”
“看到了,坐下吧。”
“我叫球球,小名是球球。”
少女的话别有意味,他不想参透,却觉得球球这个名字很是有趣,只是与她一点都不般配,她生的瘦弱又娇小,与想象之中的“球球”大相径庭。
年轻时候的爱恋总是一看就破,俞一行知道她的心思,只好固守自己的底线,尽量与她拉远距离。
她的计谋层出不穷,甚至用她的成绩下赌注,逼的他一次又一次的帮她补课。
少女的裙子被特意裁短,她整个人都贴在办公桌上紧紧靠着那张试卷,娇臀翘起,她粉色的内裤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
低头看她,手里的笔左右旋转着,心思哪有半分在学习上。他轻咳一声提醒她,“球球,看到哪儿了?”
她委屈巴巴的转头,不知是不是故意,腿一软就坐到了他的身上,少女特有的体香送进他的鼻尖,不是什幺流氓痞子,却也不是正人君子,她的沟壑就在他眼前释放,下体的柔软顶在他的腹部之下,那阴茎自然而然肿胀起来。
“老师,你救救我好不好?”她嘟起嘴,泪水在眼眶盘旋积聚,“我真的好痛苦,老师,我一看到你就会变得好奇怪...每次老师在上课的时候,我的下面都会湿漉漉的,我没法听你上课,没法听进去你在讲什幺,老师,我变成了奇怪的人,你...帮帮我吧...”
她开始上下磨蹭,顶到了他的炙热之上,无辜的望着他,寻求帮助。
难得大发善心,谁能想到会自身难保,一起搭了进入,身心都叫这个小妖精占有了。
同样的,他也不希望他们毕业。俞一行忍受不了樊雨逃离出他的视线,忍受不了她会结识别的男生,无法想象出她一天天鲜活美丽吸引着别人的画面。
她的全身上下,每一个器官,每一个细胞,都是属于他的。
高考第二天,微风细雨。最后一门化学交完卷,雨正好停了,没有人急切的冲出校门,所有人都晕晕乎乎的,过往三年像是一场浮生大梦,没人大喊,没人大叫,没有撕卷的壮观场面,更没有哭天喊地的抱怨声。所有人都静悄悄的,仿佛一场无声的祭奠。
和陈静文打完招呼之后,她往校门外走去,男人等候已久。她扑进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安心不少。
“毕业快乐,球球。”
他自然而然牵起她的手,语气亲腻。不少同校的学生认出了英俊的数学老师和高三那一届最漂亮的樊雨,面面相觑着讨论他们的关系。
“老师,被发现了也没关系吗。”她笑嘻嘻,依旧没心没肺。
他十指紧扣,朝着远处走去:“等你成年就结婚,我老婆,他们敢说什幺?”
她低头,嘴角的窃笑藏也藏不住。
夏天即将到来,温暖的阳光照出世界一切美好,只要有他在,她也什幺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