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起来,朱芍感到全身酸痛,看来今天自己是下不了床了,她苦笑。
阿斯兰这个笨蛋!不是说再一下就好吗?结果还不是要了自己很多次……
「我进来了。」闻言,来不及有任何反应,门就被推开了,朱芍只得赶紧用被褥遮掩住自己的身子,看着进来的人,有些诧异,「怎么是你?」
「大王要我过来的。」宁亘冷冷的淡道,他拿出药膏,挖了一点在手上,看着朱芍道,「拿掉!」
「什么?」
「被子拿开。」
听到他这么说,朱芍很纠结,自己现在是一丝不挂的,这样真的好吗?
像是看出她所担忧的事情,宁亘出声表明自己的立场,「我只是做好我的本分,不会有什么多的想法。」
可是……还是很羞人啊……
宁亘看她扭扭捏捏的模样,甚是不悦,她到底要不要让自己上药啊?「啧,烦死了……」
朱芍傻了,他咂嘴了!他是多讨厌自己啊!?
从宁亘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让朱芍感到十分不自在,她都怀疑自己下一秒是不是会被宁亘做掉了。
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冷颤,心想着,还是乖乖听话好了。
于是牙一咬,心一横,掀开了被子,没关系的!反正自己的裸体也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看了,可是…可是…对方是个陌生人啊!
宁亘走上前,看着她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说:「大王也没有什么克制呢!」
他冰凉的手指触碰的朱芍的肌肤时,朱芍不住的呻吟出声,宁亘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朱芍羞死了!她不是故意的!真的!
自己也知道宁亘现在是在帮自己推瘀血,好让瘀痕消得快些,可是……「嗯……」
将她上半身的瘀痕都推了一遍后,宁亘擦了擦手冷声问道:「叫够了吗?」
「我……」
「只是上半身就这样,等等下面怎么办?」宁亘的表情依旧平静,可下一秒说出的话语却让朱芍傻了,「等等下面帮妳上药前,还得帮妳帮私处清干净。这样叫下去,可是会被误会的。」
「清……私处?」朱芍的脸色十分难看,身子被看光自己忍了,现在…还要……
「这是治疗。」这句话让朱芍欲哭无泪,这是叫自己忍住的意思吗?
「我先帮妳推拿穴道,让精液排出,不会直接用手的。」他说的口吻就像是在哄孩子似的,朱芍心中五味杂陈,十分的复杂,早知道昨天就不要依了阿斯兰,让自己现在活受罪,呜呜!
他的手压在朱芍背后接近尾椎的穴道按压着,神情十分认真的问,「精液在肚子或是肠道里头,可会因为这样而拉肚子?」
「没有……」此时此刻,朱芍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等等它就会流出了。」
朱芍崩溃的掩面,已经无力再说些什么了,她知道的,好吗?不用说出来的!
可是某男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开始讲述,「流出来呢!量有些少。」
「嗯,又比较多了点。」他拿出干净的帕子接着,不一会儿,整条帕子都脏了,他看着上头有些稀的白浊说,「这量有点多呢!该换条帕子了。」
「别……」说了啊啊啊!
有没有地洞!这里有没有地洞!有的话,自己现在立刻钻进去!真的!
「流的差不多了,就只剩下抠出来。」他卷起衣袖,淡淡的望向她问:「还要摀着脸吗?」
可朱芍没有理会,他叹了口气说:「算了,那我开始了。」
他将双腿抵在中间,不让朱芍将腿并起,细长的手指刺入花穴,异物的进入让朱芍身子不禁一缩,媚肉瞬间将手指包围住,连动一下都很困难,宁亘眼睛微瞇说道:「放轻松,好吗?」
明明是疑问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却像是命令,不容许自己拒绝。朱芍很努力的想让自己放松,可是身子还是依旧紧绷,宁亘叹了口气说:「把我想成其他人,妳会比较放松吗?」
「我不知道……」
他却没有回应自己,反而突然玩弄起她的阴蒂,敏感的地方被碰到,昨日的欢爱使自己的身体比平常更加敏感,只是被这样碰了一下,可体内却开始分泌出了淫液。宁亘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沾湿了,微微的皱了下眉头说:「身子这么敏感吗?」
「我……」
他的指甲抠弄着脆弱的花穴,一阵阵的酥麻感,蔓至全身,她闭着眼轻轻的踹气着,双手将被单抓皱了,「不…不要了……」
「快到了吗?」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将白浊抠出来,不一会儿,自己便高潮了,此时此刻朱芍真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被他人指用手指头插到高潮,而且对方还是一个面瘫男!
「干净了,那现在来上药吧!」
「还有!?」天啊!这是酷刑!酷刑对不对?
「妳……不想吗?」宁亘将东西清理好后,用清水洗了洗自己的手问道:「妳就这么怕我吗?」
嗯!?怎么突然跟自己说起这个了?
「……没有啊!」朱芍有些坐立难安,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自己。
「我只是按照吩咐去做的而已,怕妳太介意,才问一下。」他将自己的手擦干,迟疑了一下说,「妳知道妳过几天就要和大王办宴会吗?」
「什么宴会?」
「成亲的。」
听到宁亘这么说,朱芍愣住了,阿斯兰他并没有跟自己说过有这件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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