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瑞祺最终还是没有夜以继“日”得占小姑娘的便宜,买了事后药喂了女孩吃,还打包了清淡的粤菜当晚餐,往女孩家里开去。别墅区虽然人烟稀少,女孩还是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扯着底下空无一物的短裙,男人还是不放心地把向薇送到了门口。
撑着门在女孩耳畔低语:“猫咪我很喜欢,内裤就免了。明天见。”
被壁咚的向薇嗔了男人一眼,然而眼角都是春色,自己也觉得没什幺说服力,连忙开了门躲了进去,连再见都没有说。
第二天向薇早早地起床,衣柜里的短裙、衬衫、腿袜摆满了整张床,万分纠结,最终还是选择了一身绀色水手制服。胸前的鼓胀将整个水手服撑起,禁欲的制服莫名多了几分淫靡之感。
走出门岳瑞祺的车已经等在门口,向薇献宝似的拿出自己手制的三明治,偏巧男人正从后座拿出打包的豆浆和包子。岳瑞祺看到三明治,坚毅的脸庞显出柔和的神色,直直地望着向薇,女孩脸上一红,一把抢过豆浆喝起来,故作无事地向窗外张望。
男人拿起女孩手里的三明治,慢条斯理地吃着,眼神却动也不动的看着向薇,女孩察觉到身边过于火热的视线,浑身发软。
男人轻轻地摸上女孩滑嫩的大腿,一下又一下,时不时去碰一碰白色腿袜尖儿的那一对猫耳,“猫咪有了,再给我检查一下有没有穿内裤?”
女孩紧绷起小腿肌肉,死死地咬着豆浆的吸管,嘴上嚷着,“这怎幺检查?”
男人轻笑,“自己撩起来给我看。”
女孩猛地坐直了身体,按住了裙子边沿。
“恩?”男人故意压低了声音,像极了他性爱时的低喘,性感极了。向薇抵挡不住男音的撩拨,缓缓地掀起了裙子一角,嫩白的肌肤一寸寸地暴露在日光下,女孩的腿越夹越紧,终还是露出了一条黑色的细线,赫然是T字裤的痕迹。
男人撕扯了几下T字裤边缘稀疏的阴毛,惹得女孩腿间一片濡湿:“不乖啊小淫娃。穿着T字裤是想勾引谁?”说着还恶意的拉起腿间那一条细线,再一松手,紧绷的细线弹性颇佳,狠狠地打在女孩的大阴唇上,女孩吐出好听的呻吟。
一边用T字裤玩弄女孩的外阴,一边说着,“啊?A大保送生平时都穿T字裤和短裙幺?文科班没有男人可以勾引,就在每周的国旗下讲话穿吧?这样主席台下面的男生一擡头就能看到,恩?”
男人看女孩的淫水直流,强硬地将手伸进了女孩死死夹紧的腿间,伸出大掌包裹住整个阴部,快速地揉搓,淫水像喷泉般涌出,“台下的学弟们肯定看的很清楚吧?黑色的T字裤,白色的臀部,还有这营养不良的阴毛,小穴是不是激动得湿了呢?边演讲是不是还要夹紧腿?让边上的校长看到优等生的淫水流在地上可不好哦。”
岳瑞祺也不知自己怎幺了,于性事上他不算热衷,更信奉做优于说。可面前这个小姑娘一次又一次引起他的性欲,明明刚被开苞,身子却敏感得不像话,加上脸红红的还要梗着和他对着干,更是想让他从身到心欺侮她、给她快乐、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难道你还幻想过站在主席台上,被下面的小学弟们一个接一个地上?恩?他们鸡巴早就硬得翘起了,但是尺寸有有叔叔的大幺?是不是插了两三下就射了?或者还是试试校长的?虽然是个老家伙了但用起来应该比小伙子舒服吧,估计也不能像叔叔这样连着操你一个小时吧?”
女孩死死攥住手中的豆浆杯,实在受不了言语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被激得哭喊起来:“没有!啊——我没有!啊——你不要说了!啊——”在高速地揉搓下女孩发出了快慰的叫声,淫水喷射,有力地打在了男人的手上,“小淫娃舒服得把叔叔的手都射痛了呢。”
男人用湿巾纸擦拭着女孩的小穴,女孩装作乖巧地喝着豆浆,小声地问:“那我可以继续穿着内裤幺?”
男人收起湿巾纸,不带情欲地又弹了弹T字裤那一条岌岌可危的线,“我很喜欢,继续穿着吧。”
向薇忍不住暗骂了一声,“闷骚。”
吃饱喝好身心满足,岳瑞祺把车开到了一条偏远的公路,和向薇换了换位置,让向薇熟悉车子的操作。
“起步要挂一档。”
“车速降下来切二挡。”
“叫你挂一档怎幺挂到三挡去了。”
岳瑞祺还是沉稳的模样,声音不紧不慢,向薇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是一个机械操作无能,从小到大劳技课都是求着老师给过,物理实验从来没有成功过。”
岳瑞祺头撑着靠在窗边,若有所思地看着,从胸口望去隐约可见鼓胀的胸部肌肉,手臂更是一道有力的弧形,看得向薇嘴巴发干。
“既然脑子记不住,就用身体记好了。”说罢,男人从副驾驶座上下来,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啊我有罪,写个前戏写着写着就一章了,play下章见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