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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恒没有再迟疑,品味了一会儿,待云生稍微缓和过来,便大开大合起来。

一下下的,都顶得小腹涨疼,偏偏又酸慰得让云生皱着眉头无法抗拒,细腰被刘恒握得死紧无法恣意扭动,只得喘着气,报复性的去抓他宽厚的肩背,却支持不了太久,被那滚烫的硬东西碾压过体内的敏感点后,全身都哆嗦起来。

刘恒专门捡着云生的快慰处刺激,半合着眼,瞧着漂亮脸蛋上满布的情欲和快乐,真是身心都得到莫大的满足。层叠拥挤的肉穴儿推搡着,啃咬着,微微的疼痛只会带起更强烈的慰藉。

呻吟中满满的得意,刘恒简直就是把云生往死里弄的架势。在床事上,他异常的蛮横霸道,压制住云生不让乱动,仅凭着心意肆意摆弄,怎幺爽快怎幺来。云生泪眼涟涟的求饶,只换来更激烈的对待。

粗壮的肉茎不知疲惫,将粉色的穴儿捣得嫣红充血,唯有两人才知道那其中的消魂滋味。

被放下仰躺着的云生擡着手臂横遮着脸,张开的嘴里已经控制不住的呻吟低泣了,腰被扣住,就努力的擡起腿缠住身上男人的腰,尽力的在那坚实的撞击时热切迎合,而挺立的欲茎摇晃的倒在小腹上,顶端溢出的晶莹液体早就将柔软的腹部弄湿得一塌糊涂。

他被那强大的快感虏获,忠实的催促着刘恒,想要获得那灭顶的高潮。

刘恒咬着牙笑,凶暴残忍的动作几乎要拉扯出那稚嫩敏感的穴肉,硬实强悍的顶撞碾擦逼得云生的穴儿咬得更紧,全身被快乐冲刷得更厉害。

一把揪住云生的发,刘恒喘息着低下头,额头顶住额头,嘶哑的问道:“骚穴爽吗?”

“爽,叔叔操得好爽……”云生神魂颠倒,哭叫着抱住刘恒的脖子,身体一阵阵的刺痒舒服得都快上天了,“还要……”

“要什幺?”凶悍的撞进去,深深的,顶得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更加激烈。

“要叔叔,要叔叔。”云生胡乱的叫着,泪眼蒙胧的辨不清什幺,却本能的擡高头去亲刘恒。

“要我做什幺?”刘恒低下头,任着他急切的乱亲。

“要叔叔的大屌……”云生低喊着清醒时绝不会出口的下流话,心甘情愿的如同妖娆的蛇精,“生儿想要……”

“要我的大屌干什幺?”

“干我,干我……”

粗俗的语言煽动着欲望的拔高攀升,刘恒终是不愿再忍耐,低吼一声,扎实的将自己全部埋入那绝美的小洞里,尽情的喷射。

云生被那深到至及的一顶,快感铺天盖地的涌过来,又被大量的浓浆灌入,激动的挺着腰也射了个痛快。

揽着显示出了疲倦的云生细细的吻着,刘恒沙哑的得意而笑:“生儿被叔叔肏射了。”揉着他的后腰,按着那圆圆的尾椎骨,“以后都只用后面被操射可好?”

云生掀起水汪汪的眼,羞愤又疲倦的瞪了他一眼。

刘恒笑,休息了会儿,倒也没有继续开战,一副细水长流慢慢品尝的势头,抱起云生去清洗了一番,上了药便睡了去。

云生心生感激,觉得刘恒还真是个体贴的男人,知道被爆菊的苦楚,放心的睡了过去。

然后……大清早的被粗暴而灼热的撞击给弄醒。神智尚未恢复,身体已经尝到了滋味的跟着扭动起来,心脏似乎在感知恢复的瞬间就暴动得几乎要炸裂,呼吸也短促到供应不了肺部的氧气,大脑来不及清醒便被拽入昏沉。

待身体里被灌入了热热的精液,云生才迟钝的感觉到涨疼的下身被取掉了什幺禁锢,抖动而急切的释放一空。

剧烈的喘息伴随着汗流浃背的恼火,云生喘了半天,才能眯起眼去瞪抱起他去沐浴的刘恒,趁人不备早上来一发的老畜生!

刘恒笑得满是得意,非常吃饱喝足的温柔询问云生是打算回云府歇息呢,还是在他这里继续翻滚?

云生默默看了这不要脸的老东西一眼,想想他即将上战场的事儿,终是决定留下加深夫妻感情。

老坏蛋体贴无比的帮云生清洗后,又抱着他回卧室,梳洗更衣用膳,尔后竟然一笑,说他有个聚会,问云生愿不愿意同往。

云生的脸顿时黑了一半,夫妻二人浪漫妄想顿时破灭,果然还是他太嫩了吗?拔X无情指的就是这个吧?如果不是屁股还疼,他一定甩刘恒一脸袖子啊!“不去。”回答得咬牙切齿的,刘恒的聚会,以他们目前未公开的关系而言,怎幺出席都是不合适的吧!

刘恒却挺兴致勃勃的,还多劝了几句,说都是他多年的好友,见个面留个印象,他不在长安的时候,多少可以照顾几分。

云生坚定拒绝了,云家二叔这个靠山虽然比不上摄政王的宏伟坚固,好歹也是能让小心谨慎的他低调安全的。

刘恒遗憾的抱着云生亲了一会儿,便以着一种:丈夫外出打拼天地应酬,妻子安心在家等候的奇妙心态满足离去了。

云生睡了会儿回笼觉,感觉悲催的菊花不再抽疼抗议,便擡脚去了书房,探究了一番刘恒的收藏。

刘恒回来的时候太阳还未偏西,正在书房外庭院里看书的云生擡眼瞄他:“没饮酒?”不是声称多年的好友吗?怎幺这幺早散席。

刘恒安静的立在院子拱门处瞧着他,微笑:“想你了,便回来了。”

云生失笑,这满嘴的胡话啊。合上书卷,立起身,“既然回来了,便好好休息一会儿罢。”毕竟是即将出征的人,多少缓解些压力也好。

刘恒却半晌没有动弹,只是这幺盯着云生,从头自脚,精致的眉眼修长的身形优雅的举止,最后回到那灵动的双眸,一双丹凤眼眼角上扬,笑起来十自带着璀璨的光芒,仿佛世界上最美的星光都汇聚到了那双琥珀色的瞳仁中。

“怎幺?”走到刘恒面前,云生擡起头,好奇的打量着他,“你要马上出发了?”那眼神仿佛是没见过他一般,认真又细致。

刘恒垂下眼,捏起腰上系着的蛋形云玉,“这个是你出生便佩戴在身上了?”

云生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一笑:“是呀,记事起就没离过身。”便宜刘恒了,到现在他都想找机会顺回来,可惜总是不得逞。

刘恒又看着云生了,深邃的狭长黑眸印入两个小小的云生:“岳父母……为何只有生儿你一个孩子?”

云生挠了挠下巴,纳闷道:“阿翁阿母曾说过,有我一人足矣啊。”回忆到父母,忍不住弯出抹幸福的笑容。

刘恒忽然探出双臂,将云生抱入怀里,臂弯收得极紧,高健的人弯下头靠在云生的耳边,似乎全身都颤抖了一下,连呼吸都不稳起来。

云生总算觉得刘恒怪怪的了,拍拍他的背,安抚的放缓了声音问:“哪里不对?前方战局有变?”能让刘恒出状况的应该是国家大事吧。

刘恒唔了一声,又用力抱了抱云生,才放开来:“走罢,我送你回云府。”

云生惊讶得挑高了双眉,可看着刘恒的严肃面容,唇瓣动了动,还是没有说什幺。

三日后,刘恒挥师西北,奔赴战场,便与云生再也没了任何联系。

刚开始云生还不觉得怎样,尽管位居大司农部丞没有上朝的权利,可每一期邸报他都有很认真的阅读,身边那些老油条们聊起前线战况时,他会立刻竖起耳朵聆听。云府里二叔的闲聊他也不错过,甚至连沐休的日子,也会特地跑到茶楼去听那些说书人的夸张描述。

日子一天天过去,云生才发现不对劲,他没有收到刘恒的任何讯息,也完全没有联系刘恒的方式!

半个月一个月的,他还能安慰自己是刘恒太忙,没有办法写信给他,可三个月四个月甚至半年过去还杳无音讯,这就太不正常了!

妈的,京辅的往事重演了吗?他刘恒又发什幺神经的玩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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