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玺先生将他心爱的少年松绑,将近十天的调教,少年的身上布满吻痕、瘀青还有精液,虽然这些天里有替少年擦拭或简单清洗过身体了,不过今天他已打定主意要将可爱的少年,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
轻轻的将四肢上的绳索松开,杜隽桦静静的看着对方,他算不出日子,现在待的这个房间被黑色的厚重窗帘覆盖,而且除了吃还有排泄时被固定松绑,其余时间要不是睡……就是上床。
哭、叫、怒骂、哀求,不论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个现实。
想过要逃跑,趁着玺先生松绑时,使出全力、迈开脚步,可是腰部的酸软、后穴的疼痛,跑不到门口便又被拉回床上,迎来的便是更加暴躁、疯狂的玺先生。
杜隽桦沉默,连眼泪都流不出来,静静的任由玺先生摆布自己。
绝望,明明家就在隔壁,却无人发现自己的状况,虽然自己爱玩,但家里的人难道没有发现不对劲?没有人报警?没有人找自己?
杜隽桦曾在床上尖叫着对着玺浩柟说:「我的家人会找到我的!你这个变态!」
那时候玺先生是怎么回答的呢?他笑着,笑的温文、无害,眼角弯弯,轻声说:「事实上,你家的人并不觉得你失踪了,他们只当你是爱玩。」
「不、不可能!」杜隽桦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惊慌的说道。
「呵。」玺先生笑着,他是个好看、斯文的中年男子,饮食适度、运动适量,他的肌肉依然有结实的线条,尚未见过脱掉衣服的玺先生时,杜隽桦一度认为玺先生太过瘦弱,如今男人笑了,看似无害,却让杜隽桦难以自制的恐惧。
「他们,真的只当你是出去玩。我不是骗你的。」
话才说完,玺先生突然拿出一个东西,杜隽桦以为对方又要拿什么玩具来折腾自己,却没想到玺先生是拿出一只手机,一时有些疑惑,但很快便发现那是自己的手机。
「你应该认得,这是你的东西。」玺先生笑着,一手轻捻对方雪白肌肤上的乳头,这几日密集的爱抚下来,少年的乳头便一直维持在肿胀、硬挺的状态,真是可爱、敏感,他喜欢少年,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反应,全都喜欢,那像是能够填满灵魂缺口的一块失落的积木。
揉捻着少年小小的、挺立的乳头,玺先生一边说:「虽然我不是很擅长使用手机这类电子用品,不过…我想发个简讯并难不倒我。」他微微笑着,注视着杜隽桦,仿佛刻意似的,一字一句都放慢了,讲得特别清楚。
杜隽桦看着男人,一股寒意从内心衍生出,他颤抖着问:「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放过我好不好?」乳头被不停搓揉,杜隽桦对自己的肉体遭受到怎样的对待已经无力反抗,美丽的双眸睁大,只能无助的看着玺先生。
玺先生看着他可爱的少年,那双眼睛充满无助、恐惧,多么惹人爱怜,虽然小嘴吐出不太可爱的言语,不过那又如何呢?少年的一举一动都使自己产生占有欲,放过他?谈何容易?轻而易举便挑起我的欲望,那么便该负责到底。
可爱的小桦,谁让你勾引了我?谁让你浑身破绽?你将自己暴露在我的目光底下便是有罪的行为,要我放手便是你的奢求。
「我怎么会放过你呢?你是我的呀!」捻着乳头的手慢慢抚过每一寸肌肤,直到来到小腹。
玺先生轻轻的揉弄少年疲软的性器,连续几天密集的性行为让那性器显得萎靡不振,碰触那可爱的龟头顶端,指尖抠弄那敏感的小孔;杜隽桦突地发出呻吟,身体倏地像鱼儿一样弹了一下、弓起了腰身,明明已经很疲惫,身体对于玺先生的每一个碰触却越来越敏锐。
一下又一下揉弄那疲惫的性器,缓缓的感觉到那个部位渐渐硬起,却还是不怎么振作的模样,玺先生更觉得爱怜,不能勉强,毕竟被自己不停玩弄,射了那么多次,很伤身的。
即使知道少年射出的次数已经过多,精水甚至一次比一次稀少,但却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总想着再多抚摸一下、亲一下、吻一下。
玺先生的手又来到杜隽桦的小穴,那窄小的入口处仍然湿滑,之前往少年的小穴里倒入许多润滑液,让那可爱的小洞维持着湿润,手指轻轻顶入,毫不费力,感受那温热、紧致的内部,喉间一个吞咽的动作,指头从一根增加成三指。
「啊…嗯…不、不要……」杜隽桦扭动着身体,嘴里忍不住发出喘息,意志上不愿意随着玺先生的动作起舞,身体却得到了难以理解的快感。自己是这样淫荡又无耻的人吗?杜隽桦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愧,泪落下。
玺先生修长的指头在杜隽桦的小穴里反复抽插,他看见少年的眼泪,低头舔去那滴泪水,突地在那白嫩的耳朵边轻声问:「小桦,你想不想知道我发了什么简讯给你家人?」
杜隽桦没有把玺先生的话听清楚,后穴被反复抽插,即使经过几日密集的被玺先生插入,却还是感到羞耻、难以接受,那排泄用的器官为什么沦为被插入的用途?为什么被抽插的自己竟然还会有感觉?
杜隽桦不知道玺先生说了什么,流着泪,他只能发出呻吟,「嗯、啊……啊…不…住手…」。
玺先生感到兴奋,含着杜隽桦的耳朵,仔细的舔过每一寸肌肤,他对少年的欲望为什么如此的无止尽呢?为什么少年的每个反应都能让自己欲火焚身呢?小桦、可爱的孩子,看着他便让自己硬了。
「小桦、小桦,叫大声一点,我喜欢听。」玺先生在杜隽桦耳边呢喃,一边说着,插在小穴里的指头慢慢全数退出,比少年修长、健壮许多的身躯也缓缓的压到少年身上。
他的性器已经硬挺,欲望无穷尽,少年是他的鸦片,尚未尝过之前便被迷惑,入口之后立刻上瘾,令自己的世界为之晕眩的美好。要拥有多少才会餍足?要拥抱多少次才会厌烦?这样美丽,令自己心醉神怡的存在,要如何放手?
玺先生将赤裸的杜隽华拥入怀里,肌肤与肌肤的碰触是如此亲密,扶着自己硬挺的分身,再度侵入少年的后穴。
「啊…不……不要呀……嗯、嗯…」杜隽华无法反抗,四肢大开、毫无退却的机会,面对玺先生的侵犯只能承受,嘴里吐出抗拒的言语,却无法控制体内渐渐产生的快感。
两人之间,一次又一次性交的过程里,使少年的肉体竟然也开始习惯被粗鲁的对待,抗拒的意志又剩下几分在与快感搏斗?
玺先生年已过四十体力依然维持良好的状态,与他斯文外形不符,脱下衣服之后的体格结实、漂亮,这得归功于家里的健身器材。虽然兴趣有很多,料理与园艺,甚至写得一手好书法、泡得一壶好茶,但他也认为运动是必须的。
年轻时喜欢慢跑、游泳,步入家庭后为了方便,玺先生便添购了健身器材在家里,不过度,只适量,标准是喘气、流汗、心跳加速,生活步调有自己的标准,这便是玺先生。
若是要说玺先生人生里的意外,那么当属杜隽桦这名少年。
喜欢平静、安稳,虽然喜欢男人,但是为了父母期望还是娶妻生子,平淡过了好些年,但这种作法是不是压抑过了头?玺先生澎湃的紧扣着少年漂亮的肩膀,一下、一下,狠狠抽插着那可怜的小穴。
「啊…嗯……不…不行、不行了……」杜隽桦摇着头、双眼迷蒙,身体背叛情感,随着玺先生进出小穴的动作,快感越来越多,明明性器并不是完全勃起,但是紧绷的感觉越来越多,有一种无法再承受更多、快要疯掉、尖叫的感觉。
玺先生笑着,看着摇头、欲泣的少年,总觉得更加兴奋、快乐,低头吸吮、啃咬少年脖子上的肌肤,那白晰肌肤的上头早已布满许多紫、红色块,此刻又增加了一个。
「不、啊……不要…不要了……」为什么?为什么?杜隽桦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双手、双脚被绑缚,明明不愿意,可是在这个被欲望冲击的时刻,一念之间他竟然想抱紧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可恨男人。想抱紧、想从对方身上获得安慰。
「小桦,我可爱的小桦。舒服吗?告诉我,…嗯…我会让你更舒服…说…快说…」亲吻少年,腰身有力的摆动,玺先生突然将抽插的速度放慢,缓缓的退出那温暖、紧致的小洞,性器几乎快全根退出,只余龟头还在那缓缓收缩的小口。
被抽插的感觉突地停止,紧绷到顶点的瞬间,倏地迎来这阵空虚,杜隽桦不禁发出难奈的、微弱的呻吟,「嗯…唔……」。
脑子从紧绷到松懈,杜隽桦的身体忍不住缓缓摆动,忍不住更靠近玺先生。
玺先生浅浅的、缓慢的将性器插入,又缓慢的退出,动作如此磨人。
杜隽桦嘴唇微张,呻吟浅浅的,像猫一样、像婴孩一样,细细的声音宛若哭泣;他想要,想要什么?不满足、不够,身体…想要被……更…强制、有力的拥抱。
「嗯…啊……拜托……」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但是在玺先生缓慢的每一个抽插动作之后,杜隽桦张嘴,忍不住向对方索求。
少年的眼睛瞇着,眉头轻轻靠拢,面色因身体热度而微红,嘴巴张着,发出呻吟、说出也许连他自己都觉得不知所云的言语。
玺先生依然不肯就此放弃,他依旧缓缓进行抽插的动作,手指更坏心的在少年身上抚摸、轻捻、慢揉,暧昧、充满欲望的爱抚,他的声音低柔,似情人柔情的低喃,再次开口对少年说:「小桦,说你舒服,我就让你更舒服。」
「嗯…啊……拜托…唔嗯…」杜隽桦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身上的男人如此得寸进尺,玩弄自己身体、更要自己的精神屈服。
不行,真的快不行了。
杜隽桦哭着,那张被亲吻过无数次的小嘴终究吐出男人想听的言语:「舒、舒服…我……我很舒服…」,颤抖着、屈辱的讲出这些话。
玺先生感到无比的快乐,生命里有一个人能使自己感到幸福,这个人是他心爱的少年。
他看着少年多久了?妻子去世之前?什么时候?对一个比自己小了许多岁的少年产生爱与欲望是错误吗?是的。这个社会、这个世界说,这样是错误的。可是自己的幸福该怎么办?玺先生不知道,没有少年,自己何来幸福可言?没有幸福又为何要活着?多数人总是茫然的活着,穷尽一生也许也不懂自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