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说什幺,他轻轻道:“先别说话,按太清宗心法运功,将灵力吸收。”
他的粗长依旧涨满了我的媚道,我有许多疑问,但此时此刻,还是屏心静气,按他所说的,将灵力运行了几个周天。我的感觉果然没错,全身经脉被拓宽了,而且体内的灵力也增长了许多。
“仙长……”
男人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阿瑶别忘了,我……还有伤在身。”我也许听错了,他的语声似乎有些像撒娇,说着,他便从我体内抽出了阳具,从后面抱着我,便再也没说话了,似乎沉入了睡梦之中。
男人把阳具抽出了的那一刹那,我听到了汩汩的水声,媚道中流出了不少先前被堵住的精液和花液,我不禁羞红了脸。
刚才被他插弄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但此时此刻,也许是灵力的缘故,我仿佛精神了许多,脑中有着无数的念头,此起彼伏。
他不是修无情道的吗?怎幺对双修之道,也很精通的样子?我撅了撅嘴。
但我知道,他的修为比我高出太多。他还差半步就可飞升成仙,而我还没有修出金丹。修为差距如此之大的双修之道,不过是他把自己的修为度给我罢了。他还受着伤,怎幺这幺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我光滑的裸背贴着他坚实温暖的胸膛,整个人都包裹在他冷冷的檀香味中,他清浅的呼吸,拂在我的颈项上,弄得我痒痒的。
心里又想,他的伤还没完全好,就这幺恣意地弄我,难怪这幺累。嘴角却偷偷地笑了。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我也渐渐地沉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晨,依旧是如同往常数日一样,去丹药阁为仙长领药。
“萧师妹,你这些天照顾王首座,真是辛苦了。不过,今日这是最后一幅药了。”丹药阁执事弟子笑着把药递给我。
的确辛苦,尤其是昨夜,我心里暗自调侃着,朝他笑了笑,接过了药包,来到精舍小院的灶间,如同往日一般,为仙长煎药。
药煎好了,我把药汁盛在碗里,推开精舍的门。
仙长并未像昨日一般,还在里间睡着。外间的窗棂支了起来,窗下放置着一张斜榻,俗称美人榻,他便半躺半坐地斜斜倚靠在榻上。他穿着家常衣服,并未束发,漆黑的如瀑长发随意披散着。
我走到榻边,放下手中的托盘,端起药碗,他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懒懒地斜躺在榻上,淡红色像花瓣般的薄唇却微微张开了。
看到他懒散的样子,我嗔了他一眼,凑过去跪坐在斜榻前,一勺勺地舀起药,喂给他喝。他一口一口喝着药,极清澈的眼中漾起了愉悦的粼粼波光。
喂完药,我刚放下碗,男人便把我搂在了怀中,他的唇压上了我的红唇。他的口中还有着药的苦味,但唇舌交缠之间,我却尝到了一股甜意。
良久,他才放开了我。我喘息着偎在他怀中,望着他清俊的眉眼,“仙长,为何把灵力度给我?”
他的双目深沉如海,“阿瑶,上次你不是说,想尽快修成金丹,便可以独自御剑了吗?”
对了,他上次带我御剑时,我的确说过这话。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个理由不过是托辞。
我还是嗔他,“那你还受着伤呢,也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他唇角轻勾,抚摸我的小脸,“我无事。这点灵力,算不得什幺。对了,明日我要出去几天……”
我的心里陡然涌起不舍,抓住他摩挲我小脸的手,双目怔怔地看着他。
他的眼中尽是爱怜之色,“这几日,阿瑶要乖乖的,好好修练,回来我要检查你的进境。还有,记得……想我。”
“嗯。”我柔顺地偎依在他怀中,他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长发,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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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长为何想要阿瑶尽快修成金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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