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

大哥怎幺会认为这些当朝的权贵会真的将他们放在心上,他们要的只是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当年毁掉苏家是如此,如今毁掉林家也是如此。木然的由着侍女们拉着洗漱、上妆、着衣,穿着为她量身而做的紫绡罗裙,料子精贵,却是下九流的女姬惯穿的样式,轻薄的衣裳甚至挡不住冰凉彻骨的晚风,两名的侍女训练有素,不疾不徐的引路前行,这本也是给立给贵族宴席上服侍之人的规矩,警告她们需知晓自个儿身份,莫失了主家的规矩。可儿并非王府家奴,又是宴上名义上的客人,按理说实在不应被如此对待。

况且听闻今日虽名目上是皇上赐宴,但实为景王家宴,既是家宴,又都是景王亲近之人,她这个挂名的功臣出席庆功宴不是笑话是什幺?可儿无奈轻叹。

既然那个恐怖的黑夜之中,她选择了景王赐予的生,那幺现在她又有什幺资格来质疑决定自己生死之人如何对待自己。如果说林家是一个无底洞,那幺景王府则位处于无底洞的深渊,未来的路,恐怕她只能像此刻这般,循着微弱的光芒亦步亦趋跟随着别人的脚步谨慎前行。

举行酒宴的正厅已越来越近,隔着几座高墙,那喧闹的哄笑声已嗡嗡可闻,尚未行至正院,便已见几名肩宽膀圆的莽汉衣衫不整的趴在路边吐个不停,浑身酒气熏天。可儿虽想尽力的不引人注意,但那身衣裳太过惹眼,又极显身段。偏巧其中一人刚刚吐完,迷瞪瞪的眼睛无意一撇,顿时惊为天人,摇晃着不听使唤的身体,色眯眯狞笑着直朝她扑了过来。他这一扑可不要紧,惹得这几个平日中惯养的少女尖叫不已。连手中的灯笼也在惊慌之下,丢在了地上。这里已是林家外院,连可儿这个旧日主人都没来过几次,更不用说这两个刚从京城过来的娇滴滴的小姑娘,虽只是王府里引路的侍女,也是平时里娇横惯了,哪里被人这样欺过?其中一女尚还记得可儿是景王指明召见之人,挺身挡住莽汉,满面寒霜,呵斥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莽汉一把推倒,衣料撕裂与少女恐惧的尖叫混杂在一起,又不知哪里来了几个醉汉也一同扑了上去,错乱的光影中身形交缠,一只小脚被高高擡起,被男人压住的少女叫声极为惨烈,想来这莽汉本就粗鲁,醉酒之后更不会知道卸力,若她还是处子之身,只怕要被干的昏死过去。又过了一会,痛呼声似乎被什幺堵住,转变为混沌的呜咽。一时之间,风声中传来清晰的男人粗喘之声与淫笑此起彼伏,还夹杂着女人微弱的哭泣声,这里距离灯火明亮的正堂不过数墙之隔,这些喝的半醉不醒的军汉便敢酒壮色胆,纵情放肆的聚众奸淫。更有晃晃悠悠来的晚的,看着被压在地上的女人摸都摸不到一角,几双欲求不满的赤红眼睛发现了缩在不远处吓得发抖的另外两个女子,登时浪笑着蹒跚而来。可怕的前车之鉴在前,两人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各自分散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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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写肉肉写多了,心灵不适,下次再写肉,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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