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琦有点担忧，她摸上白琛湿透的胸膛，感受它紧实的肌理、规律的起伏。
二哥的腿已经完全被赭红色的虫子取代，它们有些如拇指粗，相互缠成麻花；有些如绣线粗，在树头交织片片。
他背后的两股肉翅收拢在她的腰上，像极一双温暖的手臂，坚定的保护。
一条条虫子贴在她赤裸的肌肤上，随着心跳震荡雨水，滴滴、答答。
它们很乖，白琛不动它们也不动，几乎隐去自己的存在，一如他沉默的照看，宁静致远。
后来很久很久，白琦都没有忘怀这一刻的二哥。
「我已经告诉妳所有的事了。」他摆动下肢的虫，两人在枝条间轻晃。「自聚体并不可怕，一开始我以为我得天独厚，有人类的才智、源虫的能力......」
白琦点点头，难道不是吗？她一直这样想。
「不是这样的。」白琛贴在她耳边，亲了一口脸庞。
「我明明知道怎么做对妳、对我们兄妹才是最好的.....我却无法自控地......想要见妳。」他双臂搂着她，像要把她搂进身体里。
「白琏的事情过去这么久，妳也长大独立、逃出白家，根本没有掀开旧事的必要......我却...一直反其道而行！原来，只要关乎到自聚体的执念，我就身不由己......」
「我们根本不是更强者，而是瑕疵品！」
雨势愈下愈烈，兄妹俩在空中摇摇晃晃，紧紧相依，一股冷意从白琦胸前窜起，直奔喉头。
连心也湿透。
「二哥，你是强者。」如果没有她，他才不会自毁！
「没有妳，我不会成为自聚体。」仿佛知道白琦的内疚，白琛淡然说。
「从白琏死后，白璇就常常把我叫到他房间，直到白珊十一岁......她最爱讨白璇欢心，发现白璇的癖好，就自己黏上去，省了我的事。」白琛像是在讲几十年前的古，随着摆荡悠悠。
「等到我上大学，更自由了些，当然也曾想逃离这一切，可......白家也没有那么令人憎恨。」
「每天回家，看着妳日渐长大，从敏感、畏缩的小女孩变得冷漠随意，对任何事都不认真，男朋友一个换一个......我担心、内疚、焦虑......」
「到最后，却有点欣喜。」
不知不觉，摇晃的弧度渐大，白琦摸著白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愈跳愈快的心口，倾倒的雨水模糊了视线。
「二哥......」她有点不安，想看白琛，却被他按回颈窝。
「后来，白珅跟妳比较好，会跟妳一起逃课、玩耍，甚至写作业。明明应该欣慰的......我却只想着：要是我没杀白琏，是否有那个资格陪妳成长？」
贴着仿佛要跳出胸膛的心跳，白琦蓦然鼻酸，她侧头倚在白琛的肩上，源虫主动攀上他的上身肌理。
这一攀，白琛仿佛吃了什么兴奋剂，下肢一蹬，把两人送上高高的树冠。
「不要可怜我，我只嫌自己太卑劣，没有资格用这残躯去骗、去压榨妳。」
他低头，在白琦耳边轻喃：
「就连现在，妳可知道......我为什么心跳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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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琦有点担忧，她摸上白琛湿透的胸膛，感受它紧实的肌理、规律的起伏。
二哥的腿已经完全被赭红色的虫子取代，它们有些如拇指粗，相互缠成麻花；有些如绣线粗，在树头交织片片。
他背后的两股肉翅收拢在她的腰上，像极一双温暖的手臂，坚定的保护。
一条条虫子贴在她赤裸的肌肤上，随着心跳震荡雨水，滴滴、答答。
它们很乖，白琛不动它们也不动，几乎隐去自己的存在，一如他沉默的照看，宁静致远。
后来很久很久，白琦都没有忘怀这一刻的二哥。
「我已经告诉妳所有的事了。」他摆动下肢的虫，两人在枝条间轻晃。「自聚体并不可怕，一开始我以为我得天独厚，有人类的才智、源虫的能力......」
白琦点点头，难道不是吗？她一直这样想。
「不是这样的。」白琛贴在她耳边，亲了一口脸庞。
「我明明知道怎么做对妳、对我们兄妹才是最好的.....我却无法自控地......想要见妳。」他双臂搂着她，像要把她搂进身体里。
「白琏的事情过去这么久，妳也长大独立、逃出白家，根本没有掀开旧事的必要......我却...一直反其道而行！原来，只要关乎到自聚体的执念，我就身不由己......」
「我们根本不是更强者，而是瑕疵品！」
雨势愈下愈烈，兄妹俩在空中摇摇晃晃，紧紧相依，一股冷意从白琦胸前窜起，直奔喉头。
连心也湿透。
「二哥，你是强者。」如果没有她，他才不会自毁！
「没有妳，我不会成为自聚体。」仿佛知道白琦的内疚，白琛淡然说。
「从白琏死后，白璇就常常把我叫到他房间，直到白珊十一岁......她最爱讨白璇欢心，发现白璇的癖好，就自己黏上去，省了我的事。」白琛像是在讲几十年前的古，随着摆荡悠悠。
「等到我上大学，更自由了些，当然也曾想逃离这一切，可......白家也没有那么令人憎恨。」
「每天回家，看着妳日渐长大，从敏感、畏缩的小女孩变得冷漠随意，对任何事都不认真，男朋友一个换一个......我担心、内疚、焦虑......」
「到最后，却有点欣喜。」
不知不觉，摇晃的弧度渐大，白琦摸着白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愈跳愈快的心口，倾倒的雨水模煳了视线。
「二哥......」她有点不安，想看白琛，却被他按回颈窝。
「后来，白珅跟妳比较好，会跟妳一起逃课、玩耍，甚至写作业。明明应该欣慰的......我却只想着：要是我没杀白琏，是否有那个资格陪妳成长？」
贴着仿佛要跳出胸膛的心跳，白琦蓦然鼻酸，她侧头倚在白琛的肩上，源虫主动攀上他的上身肌理。
这一攀，白琛仿佛吃了什么兴奋剂，下肢一蹬，把两人送上高高的树冠。
「不要可怜我，我只嫌自己太卑劣，没有资格用这残躯去骗、去压榨妳。」
他低头，在白琦耳边轻喃：
「就连现在，妳可知道......我为什么心跳这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