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孩子出生后,并未染到母体的淫毒,二人这才放了心,带了孩子去他爹娘坟上叩拜,她长跪不起,神情肃穆,他也由得她去,自抱着孩子去一旁,逗着孩子说话。
隔日他被她的吻吵醒,见她眼中盈光闪烁,眼角湿润,神情却是舒展,忙问:
「晚晚何事开怀?」
她落泪笑答:
「我梦见师父师娘了,他们不怪我。」
他欣慰:
「可不,他们见了孙女,便欢喜了,我早与妳说过的。」
她羞涩道:
「那是不是生个男娃,他们会更高兴?」
他见她终于放下心中愧疚,又想再替他生子,一时间柔情万种,舔着她的颈侧温存:
「生男生女都好。」
她微微缩起脖子,避开他温热的舔舐:
「淫毒会跟着咱们一辈子.......」
他手滑到她敏感的臀沿抚摸,反问:
「妳觉得如何?」
她羞红着脸:
「那就.......多生几个。」
他笑赞:
「好干娘,跟妳干儿子一般聪明。」
没有淫毒干扰,两人目光相对,皆是清明,他眼里是无尽深情,她则是勇敢的爱意。
挣扎许久,放下愧疚与卑微,对他的爱。
相亲之时,被她淫液沾得滑溜溜的肉棍,在那嫣红穴眼儿进出,他看得眼放绿光,不免又说了几句淫话,她却很是温柔地抱紧他:
「干娘爱小秋,晚晚是锦秋的。」
说时仿佛蝶儿破茧,是鼓起勇气才说出口,从不配去爱,到敢于示爱,于她异常艰困。
他莫名感动:
「小秋也爱干娘,锦秋也是晚晚的。」
她颤声:
「你......也是我的。」
他反复对她道:
「是妳的,妳一辈子都要看顾我,这才对得起爹的嘱托。」
她郑重答:
「好。」
他鼻头一酸,与她缠绵相吻,吻完后他有些泪湿,她却含笑,不再哭泣,笑容如月夜里的白昙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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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内容,真的是为了想写肉才写的一篇小故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