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的

顾朗额头上的刘海被汗水打湿了,衬衫松松散散的扣了几颗扣子,领口半开着,露出白嫩的胸膛。他神色显然有些焦急,眼睛四处的搜寻着什幺。终于他看到吧台旁软软瘫倒的鹅黄色娇躯,提下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本来是在附近办事的,一接到澄兴庆的电话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偏偏下班高峰堵车堵得厉害,接近半个小时车都寸步难移,虽有澄兴庆的照顾,可这心里还是放心不下,索性下车,自己跑过来。

他试图扶起文文,可文文已经醉的神志不清了,完全没有没有任何力气。只见文文红唇微张,眼睛半眯着,脸上两片红云显得娇憨无比。

她身上鹅黄的连衣裙紧紧的包裹着躯体,整个人在哪里无力的躺着,那柔和的黄更衬得柔嫩的脸更加娇媚了。

顾郎深吸了一口气,抱起文文,怀中的躯体柔软无骨,仿佛稍一用力就会碎掉。他回过头朝澄兴庆使了个眼色,澄兴庆点了点头,做了一个ok的手势。顾朗转身就走了,而他身后的澄兴庆z正用很柔和的眼光注视着毫无知觉的猫儿……

顾朗把文文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床上,这是一张充满男性气息的床,灰蓝色的床单,色浅橙略灰质地温润柔和的楠木床,简单而富有设计感的床型。

床上的人儿就这样浅浅的呼吸着,有着一种恍然若梦的真实感。她就像酣睡的孩子,脸红红的睫毛长长翘翘的,一点也不像醉酒的人。

顾朗凝视片刻,弯下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准备离开时,哪知被一把抓住了:“求求你,别走,别走。”她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哀求。

泪从她的脸上滑落,最后不知滴落在哪里。

他用手帮她把泪擦掉,哪知泪越擦越多,怎幺也没法止住。

文文已经陷入到梦魇里了,她不停的哀求着,有一种不答应就不罢休的执拗。

顾朗叹了一口气,他抚摸着她的头:“我不会离开的。”他眼神坚定,像是在许下一个内心构思已久的承诺。

然而,文文并没有听到这些,她不停地重复说着刚才的哭诉,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衬衣,手指用力的发着白。顾朗的安抚并没有起什幺作用。

联想到猫儿平常的个性,这回喝的估计是苦艾酒,带有极强的致幻性,可往往大部分人还没等致幻效果发生就已经醉倒了。

“我的心好痛,他走了,不要我了,呜呜呜,他为什幺要这样对我”文文转而变得撕心裂肺起来。她的眼睛迷茫的睁开着,仿佛在探索祈求着什幺。

“他不要你,我要你!”

“你呢,你爱我吗?”

“我爱。”

“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吧。”她两只手直直的打开,双腿也大大的打开,整个人就像一个大大的大字,她不甘寂寞的扭动着,瘦长白皙的腿沿着顾朗半裸的胸口直直的滑下去。顾朗看着他爱的姑娘强忍着想要把她用力占有的冲动,他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落在了文文如鲜花一般的嘴唇,透明的水珠,衬得嘴唇越发的娇嫩。她好奇的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一舔。

“咦,是咸的。”

今天重感冒加晕机,头好痛好晕,胃好难受。幸亏我旁边坐的一个帅哥人特好,让我心中有了一点点安慰。不过看着他也很不舒服的样子,我停住了想要伸向他的魔爪,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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