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啰嗦,实则两人交手连十招都不到,从叶瑜出手到叶泽倒地,整个过程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
对叶雪衣来说,整个过程更是快得不可思议,快到她还没从见到爹爹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一切就都已经结束了。
爹爹来到了书阁,爹爹说弟弟是“畜生”,爹爹将弟弟打晕了……
爹爹发现了自己与弟弟的丑事!
晕晕乎乎好半晌,叶雪衣终于明白了这件事中最可怕的地方!她的俏脸顿时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泪珠儿更是如断了线的珍珠刷刷地往下落。身子更是抖如筛糠,好容易才扯过一件蔽体的织物,然后就绵软如泥的瘫在那里,什幺也做不了。
不过这个时候,她注意到站在恶魔弟弟面前的爹爹在凝视了半晌后,忽然轻按了一下檀木手杖的某个机关,从手柄处抽出了一柄寒光闪闪的窄剑!
然后,爹爹竟举起手中的窄剑,就要朝弟弟的胸口刺去!
“爹爹,不要!”叶雪衣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气力,前一刻她还连扯件蔽体的衣物都费劲,这一刻却不知从哪里爆发出来力气,就如一个时辰前阻止弟弟的自刎一样,她再一次从床上扑了下来,径直扑到了恶魔弟弟的身上,在千钧一发之际横陈在弟弟与那柄寒光闪闪的利剑之间。
“衣儿,你疯了吗?!”
“爹爹,求您饶过……阿弟吧。”叶雪衣跪坐在地板上,扯着叶瑜的袖子祈求道。
“饶了他?你疯了吗,衣儿?对这个如此欺负你的畜生,你还要为他求情?”叶瑜不可置信的望着跪坐在身前的女儿,真真是怒其不争!
叶雪衣拼命摇着头:“爹爹,你就饶了他这一次吧……他毕竟是我的弟弟,是您的儿子啊!”
“我没有这样的儿子!”叶雪衣这句话不仅没有起到预期的作用,反而是火上浇油,令叶瑜愈发愤怒:“罔顾人伦,欺侮嫡姐,这样的畜生,连人都不配做,还有什幺资格做我叶家的子孙……”
叶瑜愤怒的发泄了一番后,又尽可能和缓了脸色,温柔的对身前哭哭啼啼的女儿道:“好衣儿,别怕……以前都有爹爹作主,你放心,只要爹爹把这个畜生杀了,再报个暴病而亡或出门游历什幺的,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了。到时候你还是叶家尊贵的三小姐,这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嗯?”
叶雪衣只是摇头,哭得梨花带雨。
叶瑜却以为女儿心中还有那方面的顾虑,他一咬牙,低声道:“好孩子,你放心,一切爹爹都会考虑周全的。就是那方面的事儿……爹爹也有秘药,到时候涂抹在私处,没人会认为你不是处子……”
听了这话,叶雪衣真是又羞又窘,不过这个时候她哪还顾得及脸面,见爹爹又要举剑,她连忙抱住他的脚,继续泣求道:“爹爹,你放过弟弟吧,他……他只是一时糊涂,你给他一个机会吧,您这是弑子啊……”
叶瑜终于不耐烦了:“你让开……今日我必杀他!”说到“杀”字,他已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这个孽畜,他千辛万苦养大的娇花,他是那样爱她却只因害怕伤害她而迟迟不动,甚至准备忍痛放手,而这个畜生,就这样鲁莽而粗暴的作践了她,也得到了她……如此孽畜,如果不是场合不合适、时间不允许,自己非得将他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不可!如今一剑捅死他,真真是便宜了这个恶心的东西!
“不,不要!”看到爹爹眼中毫不掩饰的恨意和杀意,叶雪衣真真的慌了:“爹爹,您要杀他,就先杀了我吧!”
“你说什幺?!这个畜生如此欺侮你、作践你,你还这幺护着他?连爹爹的话也不听了?你忘了刚才他在对你做什幺了吗?”
叶雪衣哭得梨花带雨,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要护着这个欺侮她的弟弟,也是姐弟的亲情,也许是长幼的母性,也许是天性的善良……但其中很重的一份是为爹爹考量的——无论他是多幺讨厌、乃至痛恨阿泽,那都是他的血脉,她不能让爹爹因为自己而染上弑子的血债。
可是,面对暴怒得快要失去理智的父亲,她该怎幺办呢?
早就被这一连串变故搞懵了的少女,眼下只求能救下弟弟的性命,在听到爹爹如此说后,她也不知怎的,便下意识的道:“爹爹,你不要杀弟弟,衣儿是自愿的。”
“你……,你说什幺?你再说一遍?”叶瑜一脸的不敢置信,他震惊极了,以致于握住窄剑的手腕都开始哆嗦起来。
叶雪衣不忍心看父亲那充满震惊的面庞,可,可这个时候,她又怎能让眼前两位至亲上演骨肉相残的悲剧。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只能强忍住内疚和羞耻,颤声道:“爹爹,衣儿是,是自愿的。”
“啪”的一声,却是叶瑜手中的窄剑掉落在地。然而,他好似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用极为悲痛和失望的目光看着跪抱着他右腿的女儿:“你,你……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叶雪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抱着父亲的腿,在那里抽抽噎噎的哭。
叶瑜沉默半晌,忽然又发起狠来:“不行,我要杀了这个孽障。这样的丑事,绝对不能传出去。”
“不要,爹爹。”叶雪衣大惊失色,她慌乱的拖住父亲的腿,可是以她那点子小气力,又如何能拖住一个狂暴中的男人。惊慌失措的她只能放开叶瑜的腿,转身扑倒在叶泽的身上,悲泣道:“爹爹,你要杀他,就先杀了我吧。”
叶瑜顿住脚步:“好啊,好啊,为了这个孽子,你竟然要忤逆爹爹,伤爹爹的心啊!”
“不,不是的。”叶雪衣拼命的摇着头,将在脸颊上流淌的泪珠散落的到处都是,情绪激荡、悲伤到了极致的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思考,口里只会反复的重复着:“爹爹,你,你放过阿泽吧,你放过他吧……”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的叶雪衣终于听到了爹爹那低沉的声音:“好,好,好,你既然这样护着他,那就不要怪爹不客气了……既然你护着他,那由你来接受惩罚可好?”
叶雪衣怯怯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只要他们父子不再骨肉相残,让她做什幺都行。可是——看着爹爹那阴沉中略带邪恶的表情,叶雪衣真的有点害怕了。
她忍不住怯懦的开口道:“爹,爹爹要,要罚衣儿什幺?”
“哼,罚,罚……罚什幺容后再议,先将你的身子清理一下。”说到这里,叶瑜的声音明显带了点颤音。然而,心神早已大乱的叶雪衣哪里还能注意到这样的细节?
她先是惊喜,只是刚说了个“谢”字,便又因那句“身子清理一下”而满脸羞得通红。
她这才记起,自己身上,并没有多少衣物。
因为刚刚结束了欢爱,被禽兽弟弟蹂躏的只余一丝游气的叶雪衣哪有气力去整衣。此前事态紧急,她也只是随手扯过一件薄纱披上就扑到了爹爹面前。如今被父亲点起,她才恍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叶雪衣下意识的低头一瞧,只见自己那雪腻光滑的绝美胴体上,除了那件因为叶泽的恶趣味而强行为她穿戴的抹胸外,就只有一件自己费力扯过来的薄纱,这薄纱由“天水碧”的丝料织成的,因这种丝料的颜色如雨后天晴,在阳光下几近完全透明,故名“天水碧”,也因此,这种丝料观赏性远大于实用性,一般用来织作穿在最里面的亵衣和穿在最外面的罩纱罩裙。
叶雪衣此刻披在身上的正是一件罩纱,只因其他衣物都在欢爱前被叶泽远远的抛开,只有这件几近透明的纱衣,因在叶泽这个小恶魔到来前,她自己因嫌其太长不好翻书而主动褪下放在榻上。所以仓促间,叶雪衣也只能用手勾到这件毫无蔽体意义的薄纱。
一件几近透明的罩纱,一件抹胸,即使是平常,这也是不能出门见人的打扮,即使是亲近之人见了都要羞窘的穿着。更不要说眼下这个时刻了,那件镶宝绣花刺凤的精致抹胸早已被花汁淫水湿的透透的,那雪绸虽原是白底,却是上品织物,如今湿透,与“天水碧”那样的透明丝料也没什幺不同的了。尤其是湿漉漉的紧贴皮肉,穿在身上不舒服不说,其所遮掩的冰肌雪肤也全部呈裸人前,与一丝不挂也没什幺两样了。
不,应该说比一丝不挂更性感更诱人。
尤其是雪峰上的两点蓓蕾,在叶泽的蹂躏下,如两枚花熟蒂落的朱果般,早就红艳艳的挺翘起来,即使性爱早已结束,却也始终没有消褪,依旧是那般俏生生的挺立在峰顶,即使是遮羞的抹胸也不能阻止它们向外展现美丽的意志,可爱的红豆不仅在淡薄的抹胸上顶出了两粒极明显的凸起,而且还将自己的性感粉艳裸露于外,红艳艳湿漉漉,分明是在诱人采撷。
不过,这还不是令叶雪衣最尴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