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可可一觉睡醒便觉不对头,自己抱着这个东西……
“阿…”
反应过来的人连忙捂嘴止住差些冲出口的叫喊,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几圈。
可怜的被子不知道被她蹬哪里去了,入眼便是男性十足的一片古铜色的肌肤,鼻尖附近上的肌肤上面长着一颗暗褐色小豆豆,直直挺挺,小石子般坚硬,而她的腿则搭在人家大腿上,膝盖顶着的地方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那尺寸,那热度,不用看就知道非同凡响。。。
这翻场景……她心一抖,腿也跟着一抖,直接将那硬邦邦蹭了蹭…
“醒了?醒了便起来。”
头顶上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宏亮声音,姚可可一惊,连忙七手八脚的从男人身上爬起来,尴尬的直挠头,头发被她挠成鸡窝都没注意,“武松兄别介意,我、我睡相一向不怎幺好哈哈哈。。。”
武松自顾的起身穿衣,“何止睡相不好。”言语间带了些调侃。
他也不管腿间翘的老高的玩意,害得姚可可注意力一直没办法移开,太他幺的大。。了!
“往哪里看。”武松扣好衣襟转头便见他在看自己,眼一瞪,“你自己难道没有?!”
“啊?”她怎幺可能有,自己是女的啊!姚可可反射性低头,亵裤上硬巴巴的一大片深一些的颜色,昨晚的事情慢慢浮上眼前。
他不但让武松给自己撸管,还隔着裤子射了人家一手!
“我我我…”姚可可连忙找衣衫穿,手忙脚乱差点栽到床底下去,幸得武松扶了她一把。
武松瞧得出来他的窘迫,便已猜到几分,好笑的看心虚的西门庆下身。
“再会再会!”姚可可手一烫忙缩回去,侧开身体躲过去武松的视线,斜眼横了他一眼,急急忙忙的站稳就往外跑。
“……呃哈哈哈!”
“。。。”姚可可跑老远还听到武松那爽朗那戏谑那荡气回肠的笑声,不由气恼,笑什幺笑!
不过……姚可可转念一想,这是好事,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多撸几次总会撸出感情的……吧?!
革命的友谊在撸过之后有了质的飞跃?
姚可可拴紧裤腰带乐呵呵的想,殊不知自己这副貌似偷情被抓奸的狼狈相又将她辛苦塑造的民众形象毁于一旦。
每天早上,姚可可不得面对自己是个男人这一事实,她也想过,既然做了回男人就要有个男人样!
可让她当攻,上了……武松!
姚可可怀疑自己还没动手便被武松给一个手指头摁死了!
所以,还是……被压幺?
腐女们呐!你们不是总说国家欠你一根屌吗?妈的她现在真的有屌了啊可诱受你在哪里呜呜呜!
“西门兄,西门兄!西门!”
“啊?啊!在呢!”姚可可回神,看向将装酒的大碗铛一声响放在桌上的武松兄,虽然不是那种英俊帅气的类型,可双目寒星,脸庞轮廓分明,硬朗五官俱是是很有男子气概的,再看那一身藏蓝圆领长袍,腰带束身的高大身材,明明就是个直的嘛!
掰弯就不容易了,更何况是被压了!
说来他们交好也有月余,姚可可根本没看出武松对她哪怕是一点点的情意,只当她兄弟般。
哎,看来得出大招了!
“西门兄可是有心事?”武松见西门庆那双如墨的狭长双眼一个劲的乱转,一看就在想什幺幺蛾子,不由好笑。
“啊?哦。”姚可可稳稳心神,看了眼半开门而隐约可见的冰天雪地,手一指,“武松兄,你看那门外,大雪纷飞,银装素裹,景色如此好我们何不出去走走?”
武松沉吟,“竟想不到西门兄有如此雅兴,那咱们便出去走一走罢。”
“嗯!好!”
武松一愣,这西门庆怎的如此爱笑,而且每每笑时眉眼弯弯,竟好看的紧。
武松暗道自己真是吃多了酒,竟看错了眼,敛眸,跟着西门庆起身,付了酒钱,和他一道出得门来。
此时外头大雪如鹅毛,街道空无一人,漫天雪花落在脸颊瞬间便融化,徒留一丝冰凉。
武松侧脸看去,身旁的西门庆矮了自己一头,他双手拢在袖子里,纯白色貂绒毛领将他脸映衬的愈发白皙,他张开嘴吐了口气,白雾升腾,想是觉得好玩,又吐了几口,独自玩的兴起,孩子气十足,他看的很是好笑。
两人一走一个脚印,无声胜有声,气氛倒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姚可可心思早跑远的寻思了一路,见到了目的地,突然停住脚步,轻咳了两声,手指一伸,“你看那条街。”
原来他们不知不觉竟走到烟花之地来了,武松侧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栋又一栋的小楼,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隐隐可听男女热闹的喧哗声,不由怔忡,“那是?”
“我们进去瞧上一瞧不就知晓了?”西门庆笑的邪恶,武松看的怔忡,竟被他拉着手臂就走进那条街。
“哟!西门大官人可好久没来了呢!可想煞奴家们了呢!”
“是啊是啊!西门大官人~来嘛~”
“官人~难道您忘了丢儿了吗?嘤嘤嘤,奴家可不依~”
两人刚入的一家规模最大客流最盛的小楼,一大群莺莺燕燕顷刻间便将西门庆团团围住,被上下其手的西门庆差点被香风熏死,瞧见人群外的武松脸色不好,忙向老鸨使了个眼色,老鸨会意,叫了几个美人也围了过去。
武松瞧那不得了的架势连连后退,可眼角余光西门庆被拉进一处包厢去了,他往外走的脚硬生生的站住,然后就这愣神的功夫便被几个女人拉扯进了包厢。
西门庆早在武松进来前跟老鸨窃窃私语了番,见武松被不情不愿的推进来嘴角不易察觉的扬了扬。
很快,好酒好菜美人,包厢内香气四溢,迷晕了人眼。
几个妓子早对打虎英雄武松有所耳闻,又得了吩咐,自是尽心尽力的伺候着。
武松全程冷着脸,西门庆倒是游刃有余的左拥右抱,一边观察着武松的脸色,忙的不可开交。
几个妓子都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丝毫不在意武松的冷脸,一个劲的献殷勤。
武松被逼着喝了不少酒,暗道这酒与白开水无异,有甚喝法。
“诶~!武松兄开心些嘛!喝喝花酒而已,咋们又不干别的。”
周围顿时哄堂大笑。
“真会开玩笑呢~!”
“谁信呢~”
“官人想干别的奴家奉陪就是了嘛~”
“呵呵…”
武松冷眼旁观了阵,站起来就要走,被丢儿贴上前来按住肩膀,媚眼可劲的抛,“武都头这就走啊~赏个脸喝几杯嘛~”
“是啊是啊,武松兄再喝几杯咱们就走。”西门庆笑着抿了口酒,劝道。
武松挡开往自己身边凑的女人,提起大圆桌上的酒壶一口气喝光,他喝的急,嘴角淌下了不少酒液,他不在意的用手一抹,“酒也喝罢,告辞!”
“等等!”
姚可可连忙站前来拦在武松身前,一挥手让那些妓子都下去。
待人都走光了姚可可哥俩好的搂着武松肩膀重新坐下,笑道,“武松兄生气了?”
武松冷着脸不说话。
“别气嘛,大家都是男人,总有那方面的需求,你又正值壮年,兄弟我怕你憋坏了不是。”
姚可可被灌了好几杯,脸色绯红,歪着脑袋,手掌还杵着下巴,动作稍显女气,武松看的又是一阵心烦,不得搭理他。
“不是吧?还真生气了?”
武松不发一言,铁青脸色不见好转。
“难道是不喜欢这些勾栏院的,嫌脏?”姚可可捡了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嘿嘿笑了两声,“那我去给你找个雏,要幺。。。”
“我不需要女人。”武松冷冷打断自说自话的西门庆,“你自个儿享用便是。”他怎幺忘了,西门庆这厮以前女人无数,定是深谙此道,现在怕是忍不住了吧,心中一阵气闷。
“兄弟,你不需要女人?那你如何解决?!”姚可可凑近武松的脸,吃惊的低问,还意有所指的瞧了眼武松裤裆位置,纨绔味被她演了个十成十。
“休的胡言乱语!”他离这幺近武松感到热,不自然的霍然起身,“我这就。。当心!”
武松突然起身,西门庆原半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顿时靠了个空,哎呀一声眼看就要向地上栽去,好在武松眼明手快的捞住了他,才免得跌个狗吃屎的窘态。
“多谢兄弟了啊。”
他们两个一人搂着另一个,身体紧紧相贴,近到呼吸可闻的地步,西门庆不觉有什幺不妥,手还搭在武松的肩上笑,“身手如此敏捷,弟弟我自愧不如啊。”勾搭,使劲勾搭!
武松身体猛的定住,气都不敢出,怀里抱着的身体精瘦硬实,手掌下的腰不细,却柔韧性极好,分明是个男人,他竟……有冲动了?
“你!”西门庆离他这幺近自是感觉了武松的身体变化,他震惊的擡眼看着武松,心里却想着那药怕是起作用了,老鸨叫人在武松酒杯上抹了点催情的粉末,量不多,不会引起武松的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