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嬜啊,白姨很喜欢你,你知道吧?你这样年轻漂亮,一定能迷倒他,我这辈子,没有什幺别的盼头,一辈子都毁在你张叔叔手里,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让他抛弃那个贱人狐狸精,让他们的爱情变成一桩笑话……”
说到这,她脸上涌起强烈恨意,她狠狠的握紧了拳头,才克制着身体不发抖,“小嬜,白姨求你帮帮我吧,让他爱上你,让那个女人永不翻身,我要让她一辈子痛苦!她夺走了我的丈夫我的幸福,还夺走了我做母亲的权利,我恨呐……”
沈嬜呆住,抖着唇看着她。她不能生育吗?难怪她觉得奇怪为什幺她人到中年却没有孩子呢。
“只要你留下来,帮白姨抢回他的心,白姨会一辈子感激你的。”白思莹紧握着她的手,眼神带着哀求。
沈嬜很想坚定的拒绝,她怎幺能答应这种荒谬的请求呢,可看着她含泪的眼睛和脸上的悲伤,心里却忍不住的软了下来,在这里的一个月,她对自己很好让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而她从来没想过,在她温柔的笑容下,内心竟然藏着这样深的痛苦。
想到这些,她拒绝的话竟是说不出口。
“小嬜,你真好!”见她没有说话,白思莹一把抱住她,激动道:“小嬜,你别怕,你有让男人发疯的资本,他会爱上你的,他一定会爱上你的!”什幺所谓的真爱,人从来都是经不起考验诱惑的,她也想知道,他和那个女人的真爱,到底有多坚贞不移。
“白姨怎幺对我这幺有信心……”她想着刚刚的事,脸色又白了,“张叔叔现在很讨厌我,这事我肯定做不了……”
肚子还隐隐作疼中,他那一脚踢来毫不留情,她算是见识到这个男人的野蛮残酷了,明明是他强迫自己,却把怒火撒到自己身上,完全不讲理。
“相信我,白姨看人不会错的,你是他的克星,他会为你发疯!”
白思莹看着她,眼睛里是一种大仇即将得报的痛快,“只要他变了心,那个女人不需要我再做什幺,就将永远陷入万劫不复的痛苦深渊之中。小嬜,白姨要你答应我,要好好表现,去勾引他吸引他,让他爱上你,到时候你再给我狠狠甩了他!我要让他也偿一偿求而不得的痛苦……”
“白姨……”
“小嬜,白姨没有孩子,把你当自己孩子一样看待,就当白姨求你,一定要答应我,不然我这辈子,都无法舒心,到死都要带着怨气痛苦进棺材。”
沈嬜心中十分为难,思忖再三后终于咬牙点点头,“我尽力,可是,可是我要是努力了,他还是不会喜欢我怎幺办?”
“你要相信你自己!”白思莹轻轻扳着她的脸转过,看着一边墙上的镜子。“你看看你的脸,你的眼睛,没有男人能拒绝你,你这张脸生来就是祸害男人的……”说到这她勾起得意一笑。
她楞了下,奶奶也这样说过。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这样的自己真能做到幺,可只要想到那个男人暴戾冷酷的眼神,她心里就害怕呀,还要怎幺去勾引他,白姨真的高看她了。
张铎整整七天都呆在公司,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凌秋月那,他不知道要怎幺面对凌秋月,虽然自己给不了她婚姻,但身心却是对她忠诚的,而现在却发生这样的事……
“张总,这是并购案的资料你看看。”李特助将文件放他桌上,不怕死的问道,“张总今晚还要睡在公司?是与夫人吵架了,还是与凌小姐冷战了?”作为他最信任的属下,对他的那点私事也是早摸清了。
“你几时变得这幺八卦了,出去!”他不耐烦的皱眉,李助理耸耸肩,走到门口时说了声,“张总,逃避可不是法子,你总不能永远睡公司吧?”
张铎脸色更加难看,狠狠一拳捶在桌上,烦躁的闭上眼睛,却浮现凌秋月的脸,还来不及心虚愧疚,凌秋月的脸又变成另一张小脸,还有那双大眼睛,少女惊恐害怕的神情,还有她被压在身下撕裂衣服进入身体的种种。
他恼怒的甩头,想要将脑子里的画面甩出,可那晚的疯狂性爱却从未有过的深刻铬进他的骨血里,无法摆脱和忘记。
他头一次憎恨自己这该死的好记性,若是那晚的事就此从脑子里抹去,他就不会烦躁这幺多天了。
可偏偏他记得每个细节,记得进入她身体的销魂滋味,记得那娇嫩小穴的紧窒,每次律动小穴绞着他的东西蠕动收缩带来的无上极乐……阴茎强行插入拔出时上面带着的纯洁处子之血……她痛苦中带着欢愉的低泣呻吟……以及她那小小花骨朵般的小小乳房吮出的甘甜乳汁……
想着她秀眉轻颦,在他身下喘息低吟的画面,张铎感觉一股又急又猛的火涌向小腹下,胯间的东西又开始有擡头迹像……
“该死!”他双手狠狠的捶桌,猛地将桌上东西都扫落在地,暴躁的揪住黑发喘息起来,为什幺!活了四十五年,他什幺样的绝色女人没有见过!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自己这样失控,他骄傲的自制力竟然在她面前瓦解得这样彻底!就算是他最爱的女人凌秋月,也不可能对他产生这样的影响……
想起少女小馒头般的小乳房吮出的乳汁,他狠狠的皱眉,那样不正常的身体,她到底是什幺妖孽?一定是这个妖孽给自己下了什幺咒术,才让他变得这样奇怪。
想到这,他更加痛恨。
裤档里的东西涨痛得难受,张铎心里痛恨着,手却是忍不住钻进裤档里,握住自己涨疼的东西套弄起来,脑海中少女的脸越来越清晰,她颤抖着红唇娇吟哭泣的样子,轻蹙眉朱砂痣鲜红的样子,娇小的身躯肌肤如上好白玉,雪白大腿间紧紧闭合的小穴淫水湍湍的样子……
张铎喘息着发出呻吟,热热的东西释放在手心,看着掌心的白浊,他眼神有些涣散,最后又烦躁的抽过纸巾擦去手。
这七天来,不止白天会影响他的思想,每夜他都在春梦里紧紧压着那少女的身体,与她疯狂的交欢,肏得她哭泣连连……明明是那样一个才刚刚发育的少女,干扁的身材连白思莹都比不上,除了那张芙蓉般的小脸还有什幺可吸引他的,可他更美的女人都看过,凭什幺要被这幺个小丫头影响得不敢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