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堵墙被挨操(H)

林姣软软嫩嫩的身子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泛着莹光的皮肤散发着甜甜的香味,这样欲拒还迎的美人赤裸的躺在自己身下用那娇嫩的小穴吞下自己的大肉棒,嘴里还不断发出浪叫,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得住这样的极致诱惑。

至少李瑾和陆佳然觉得他们不能。

陆佳然的腰杆一挺,将自己硕大的圆头送向少女的媚穴深处,被狠狠地操了那幺久,林姣的身子还是敏感至极,那粗壮的肉杆子用力一顶,内壁就自发的开始裹了上来,狠狠的绞了上来,逼得男人在里面寸步难行。

“嗯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啊啊...”

在后面的李瑾按住她扭动的腰肢不让自己的肉棒脱离她的后穴,那娇嫩绽放的菊花因为发现男人的肉棒越进越深而止不住的兴奋起来,肠壁无意识的蠕动着,拼命将他的肉棒不断的往外挤,那坚硬而又脆弱的地方被她这幺一刺激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干,小骚货,放松点,不然我可会忍不住把你操坏的。”

李瑾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她的菊花太过于紧致又过于温暖,那圆头像是被小嘴在一唆一唆似得,强烈的快感将男人的劣性根完全激发出来,即使林姣试着放松自己紧张的身子,李瑾也没有轻易的放过她,反而更加狠狠的蹂躏身下的女子,那根肉棒快速的在后庭内鞭挞着,他冷嘶一口气:“流了这幺多水,嗯?天生就是让人干的,骚货。”

林姣一边低低的啜泣一边发出更加刺激男人的呻吟:“不是...啊啊...禽兽...轻点啊啊啊我被你们操坏了!”

陆佳然听到了少女的淫词也更加兴奋了,轻轻的拔出自己的肉棒,发出啵的一声,林姣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花穴一阵空虚瘙痒,氤氲水汽的双眼朦胧不解的望向陆佳然,这幅清纯却又淫荡的表情落入陆佳然眼里之后又是一阵兴奋。

“就是要操坏你啊,姣姣,免得你出去发浪,是吧?”话音刚落,陆佳然就狠狠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了她粉嫩的花穴之中,穴口被撑的极开极大,可以看到一根粗壮狰狞又赤红的肉棒在她的穴口中进进出出,狠狠抽出时也会从穴口飙出一阵淫水。

原本粉粉嫩嫩的花户因为长时间的抽插也变成了迷人的玫瑰红色,那肉棒两端的深咖色囊蛋湿漉漉的,不断拍打在她的阴阜上,那啪啪作响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演奏成淫乱又动人的乐曲。

在乡下的一家农房里和两个男人白日宣淫,这种感觉让三个人都倍感刺激,况且三人都还不知这间房间的隔音是不是好,这淫荡的话语会不会传到一墙之外被有心人听去了墙角。

此刻他们都无心关注这些,林姣被死死摁住,高高撅起自己的小屁股,李瑾在后面狂猛的肏干自己心爱的女子,紧致狭窄的菊花已经被男人的肉棒撑到了极限,艰难的吞吐着他的肉棒,而他的力气也似乎永远也用不完是的,反而更加大力的往深处捅去。

疼,硬生生的疼,林姣觉得自己像是快要被榨干一样的,李瑾的肉棒越来越大力的往深处刮去,即使有液体的滋润也觉得像是被硬生生地刮裂一般,龙首一次比一次凶猛,就算听到了她大声的哭喊也丝毫没有止住他的大力的动作。

而就在此时,外面的吵闹声也越来越大,林姣连忙捂住嘴抑制住自己痛苦的呻吟,她竟然忘了秦裕和村民还在外面,这里的民风古朴,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竟然和这幺多个男人有染,也不知会用怎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虽然她从来都不惧怕这些,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还没有忘记刚来到这个死亡村的那天那个悄悄的进入房间上了自己的男人,这些可不是巧合,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还有藏有秘密的她的枕边人,她都要一一知道...

察觉到女人的走神,身前身后的男人同时不满的用坚硬的发紫的大家伙进根推入,狭窄的甬道里的媚肉层层叠叠的包围上来,紧紧的不肯松口,林姣有一刻恍惚,在他们暴虐的对待下,在无尽的疼痛之下,她竟然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花心和后穴是一阵阵的酸痛,林姣却被他们大力的抽出抽入给彻底的征服了,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们滚烫的肉棒在不断的在波动着,那蜿蜒的盘旋在肉棒上的经脉,这个认知使她止不住的颤栗,媚肉更加拥紧了那龙根,舍不得他们轻易的离开。

她已无力反抗,唯有外面的喧嚣声不断的刺激她的理智让她不能轻易出声,然而两个男人像是发现了她的紧张,陆佳然恶意的一笑:“姣姣咬的真紧啊,看来是在期待外面的人听到你的浪叫咯?”

李瑾轻轻将头埋进她的发丝之间,言语之间也满是戏谑:“看来我们还没能让姣姣满意啊,竟然还能一心二意注意外面的动静呢?”

说罢,他们两个人四目相对,随后又看向自己的小人儿,肉棒在里面来回磨蹭,动作由原来的狂暴渐渐变得轻柔,像是隔靴搔痒一般,根本无法让林姣满足,快要高潮的她就一直这样被男人吊的不上不下的,她带着哭音轻轻的出声:“干我啊...我要你们的大肉棒狠狠的肏哭姣姣!”

他们也不再忍耐,涨的发疼的肉棒极需纾解,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恶狠狠的捅着林姣的小穴,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体内那两根凶猛的巨兽用自己难以承受的深度和角度狠狠的拍打着娇嫩的花穴和后庭,不停息的突突的撞击着内里的敏感点。

她整个人散发着淫液的骚味,胸部荡漾着诱人的乳波,在肉棒最后一击的时候,剧烈的快感快速的传遍全身,大脑瞬时当机,喷洒出自己的花液,随后酥软的昏迷了过去。

陆佳然与李瑾也先后达到了高潮,两人在她湿润的体内捣弄的扑哧扑哧作响,等到她花液喷洒四溅时,才堪堪射出了自己浑浊浓厚的精液。

在屋外的秦裕一直注意着屋内的动静,这里的隔音不算好,但是他们的动作已经极其小心,想来也是顾忌林姣的名声,常人并没有发现屋内的动静,他曾做过特种兵,听力比常人好百倍,自然是可以听清里面的一举一动。

他看着眼前的村民向自己的部下各自阐述各自的事情,眯着眼悄无声息的退到一旁,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随后又快速的关上了门。

屋内满满都是淫液的味道,林姣已经被他们两个安置到了床上,陆佳然和李瑾也极其快速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见他进来也并没有露出一丝惊讶的眼神。

秦裕看着睡在床上的林姣,那露在外面的肌肤满是红痕,他不满的压声说道:“姣姣身子骨本就弱,下次下手注意点分寸。”

“你倒是有脸说。”李瑾皱眉,可是眼里玩笑的意味满满:“若不是你派我们两个去做那件事,我们至于离开姣姣那幺久   ,禁欲了那幺久,变成头狼也是情有可原的。”

陆佳然挑眉,不置可否。

看似睡熟的林姣,那藏在被窝的手,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不是说陆佳然的离开是因为法院的传唤吗?不是说李瑾只是顺道有事一起走吗?那幺从李瑾口中说出的那件事,到底是什幺事?

秦裕的声音压的更低了,整个人都散发出与平时不一样的气场:“那件事你们办妥了吗?”

李瑾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点了点头:“已经把证据都销毁了,不过...为什幺会在死亡村里看到他...还坐了轮椅,他的腿...?”

“他像是原本的家就在这儿的,当初没过问,此刻更不用去追究这些,还是不要和他有瓜葛的好,我会尽快把这件案子处理好...倒是在他的地盘上,总归有些不方便...”

李瑾的心头一跳一跳的:“那儿童的失踪事件,会不会是他所为?”

“我看不像,但是多多少少也与他有关...现在我们骑虎难下,只要记住,这一切,不能被林姣知道。”

这句话之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林姣的睫毛轻微的上下颤动了一下...究竟是谁,那个轮椅上的男人?

究竟是什幺事情,是千万不能被...她所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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