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人家爱的正是这种外表清丽,床上风骚放荡的也说不准。她又何必操这闲心,更何况现在天时地利人和刚刚好,还是先办正事再慢慢欣赏吧。
不着痕迹从空间里拿出秘药,指尖轻弹,一粒药丸精准的弹进于珠珠微张的檀口里。
药丸入口即化,于珠珠感觉嘴里有什幺东西流进喉咙,只以为高潮里口中泌出的涎水。
过了片刻,于珠珠脑海里响起系统的声音,“警报,警报,有不知名药物进入宿主体内。”
听到系统的警报,于珠珠猛然从情欲中清醒,双目四下扫视。
一直暗中观察于珠珠的慕倾倾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暴露了,看来于珠珠此人不简单,可她亲手配制的迷噬可不好解,因为它根本不是毒药,只是让人胃口好而已。
此地不宜久留,慕倾倾猫着腰,留心脚下的瓦片,正要迈步离开时由于脚麻,一片踢滑下去,落在地上“咔嚓”一声,静谧的夜里,清脆而响亮。
仆妇丫鬟惊叫,家丁护院闻讯赶来。
这般低级错误都让她犯了,慕倾倾简直无语,先离开再自责不迟,她稳住心神爬下屋顶,后面一众脚步嘈杂声紧跟而来。
这时,慕倾倾的腰忽然被一肢手臂圈住,没有感觉到恶意,她倒也乖顺,随后身子被手臂主人带着飞离此地,几个起落间,远远甩开了邵府护院。
耳畔听到男人醇厚的嗓音,“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她哪里做贼了,慕倾倾有点儿生气,擡头,赫然撞进了一双幽深的黑眸。男人三十出头的年纪,穿了件靛青色素面细布袍子,鼻梁高挺笔直,明眸清亮温暄,相貌十分出色,只是神色慵懒,颇有些睥睨天下的放任不羁,却又因气质温和不让人觉得讨厌或是反感。
难怪方才觉得身后有人跟踪,想来便是他。
今晚确实是她太过大意了,实在仍上辈子太过顺风顺水,以后万不能再顾头不顾尾。
这个朝代对女子言行极为苛刻,讲究的是贤良淑德,贞静守礼,倘或今晚之事传扬出去,琛渣可就有好借口对付她了。
想到这些,慕倾倾周身汗毛竖立,只觉背上一片冰凉,想是出了一身冷汗,警惕的盯着他,问,“你一路跟踪于我,欲意为何?”
男人食指压在慕倾倾花瓣似的红唇上,做了个噤声手势,“别紧张,姑娘深夜独行,某只是出于好奇才一路相随,哪知姑娘竟是去观人夫妻敦伦。”
慕倾倾羞的俏脸通红,可她所行之事无法对人言明,只得憋红着脸不作解释。
两人隐匿在暗巷里,一时无话。
男人的手臂霸道而执着的圈在慕倾倾腰上,她纤合有度的身体紧贴着他,夜行衣本就贴身,如此一来,男人的体温直渗入她肌肤。
空气中似有暧昧漾起。
慕倾倾可没有在礼教森严的古代和身份不明的男人在外面玩暧昧游戏的癖好。
更何况古人早婚,这个人的年纪怕是后院大小老婆一堆了。
思及此,她目露央色的看向男人,一双剪水乌瞳盈盈泛波,苍白的小脸越添娇弱,咬了咬唇,又飞快的垂下头,耳后泛起浅浅红晕,声若蚊呐:“出来已久,我该回了,今夜之事请您当作没看见,可好?”
男人松开慕倾倾的腰,淡淡道:“好。”
得到承诺,慕倾倾心下一松,到他扬起一抹灿笑,“多谢大叔体谅,我回了。”
大叔?也对,他这个年纪是该称为大叔了,男人苦笑。
对上少女的笑容,绚丽的像春水破冰,似朝霞出云,在黑夜里美得耀眼又夺目。
他不禁叮嘱,“日后不可这般莽撞,若被人发现于你名声有碍。”
慕倾倾敛衽行礼,又道了谢,才退身离开,走出一段路,确定身后无人跟踪,她才暗吁口气,那男人看似温暄惫懒,可那眼睛犹如察见渊鱼,让人不敢深觑,好在今夜过后便不会同他再有交集。
多拐了几条小巷,未惊动旁人悄然回到沁兰院。
上一世琛渣并未带原主去给侯爷敬茶,导致到死还被人诟病。
新婚之夜丈夫独居书房,再不去敬茶,还不知下人们会怎幺编排她,慕倾倾可不想落人口舌。
一早,她便吩咐桃红去请洛琛过来。
桃红不是想攀高枝吗?她就给她递个梯子,是爬上去还是摔下来就看她的本事了。
俗话说狗咬人是惨剧,人咬狗是闹剧,狗咬狗就是好戏了。
到时候她喝茶看戏岂不是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