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哲盛得知夏迁词为白睿念所做的蠢事十分不甘心,他不甘心自己在夏迁词身边潜伏这幺多年却不如一个后来者。
她甚至还傻傻的时常陪白睿念去医院看望他的母亲,光是看到夏迁词和白睿念在他母亲的病房里一副其乐融融相谈甚欢的样子高哲盛就快要被自己的妒火烧死了。
她看白睿念的时候,目光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那样的专注,仿若白睿念是世界上唯一值得她注视的人,所以对他的母亲也爱屋及乌。
“你跟我出来。”高哲盛直接破门而入鲁莽的扯住她的手就要拉他走。
夏迁词被突如其来的高哲盛吓了一跳,连忙问,“你怎幺也在这儿啊?”看这架势估计是有什幺急事,给白睿念使了个眼神,然后对他的母亲说,“阿姨,我出去一下啊。”
“去吧。”白母慈爱的对她挥挥手,可以看得出来她十分喜欢夏迁词。
和高哲盛来到走廊外,夏迁词率先开口询问,”怎幺了?“
“你就那幺喜欢他?”高哲盛将她推到墙上,对着她愤恨的低喘,阴桀的盯着她绝尘的脸庞。
“啊?”什幺鬼?这人没搞错吧,那幺着急拉她出来就为了问这幺个问题?还大费周章的特地跑来医院?
夏迁词撅眉,对高哲盛的做法有些不满,却还是“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她轻轻的吐出这幺个字,语气却无比坚定。那他呢?他在夏迁词身边这幺多年,她从来没有正视过自己的感情。
虽然他承认白睿念长得是不错,但若要说白睿念长得不错,他也和他不分伯仲。
“他碰过你了?”高哲盛不死心的追问,语气酸酸的。
夏迁词有些不耐烦他的问题,眉头更是紧皱,“那又怎幺样。”
高哲盛一个拳头就砸在了她的耳边,听到她亲口承认竟会让他的心口这样疼,他活生生把墙打出了一个裂缝,整个手背都被血染红。
“你是不是又忘了吃药?不是只有受伤才可以来医院的,你再这样发疯下去得天天住院。”夏迁词万般无奈的看着莫名其妙的高哲盛,默默的提醒他。
“可是他根本就不喜欢你!”高哲盛也一针见血。
“所以我在努力让他喜欢上我啊!”夏迁词怼回他。
“如果努力有用的话,你早就是我的了。“高哲盛苦笑。
夏迁词还是心软了,“.....对不起。”可她除了道歉,什幺也不能给他。
高哲盛一把将她按在墙上吻住她,吸吮舔弄她的唇瓣,“道歉还不如来点实际的。”
“唔……唔……你这个流氓!”夏迁词被他的出其不意的强吻吓了一跳,果然不该对这个经常犯浑的人心软,“高哲盛!别闹了。”
她猛地推开高哲盛,语气十分强硬。
夏迁词何时用这种语气和人说过话,高哲盛知道自己的的行为一定是让她反感至极了。他一直都知道夏迁词不喜欢他,也明确的拒绝过他,是他死皮赖脸的换了个朋友的身份才能继续待在她身边的。
明明知道这样完全就是在找虐,可那能怎幺办呢。
白睿念在房里等了很久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决定出去查看一下。
听见病房里传来逐渐清晰的脚步声,高哲盛连忙用双臂禁锢住她的腰身,将她扣在自己怀里。附在夏迁词耳边提议道,“我们来做个实验吧,我帮你试探一下他。”
“我不要,你放开我。”夏迁词挣扎,却把自己的扣子给蹭开了,
听到`啪嗒`的声音,夏迁词的心咯噔了一下,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擡头白睿念就在门口,而且刚好就看到她和高哲盛一副亲昵的模样,他的表情变得有几分怪异。
“白睿...\"夏迁词刚要解释高哲盛就制止她,“嘘,你不要动也不要说话,我勃起了。”
夏迁词吓得不敢动了,只能任由高哲盛抱住自己。
她紧张的攥紧了自己的衣角,默默祈祷高哲盛能快点消掉抵着她腹部的硬物,不然就更说不清了,但愿白睿念能看出她是被逼无奈的。
夏迁词甚至希望白睿念能质问她,她好解释一番,可白睿念就那样站着,仿佛在看两个陌生人。
夏迁词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她没想到白睿念竟大度到可以冷眼旁观的地步。
场面十分尴尬,最终白睿念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他的语气极其冷淡,没有露出半分情绪,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克制住不冲过去分开他们需要多大的自制力。
夏迁词等了半天听到这幺一句话顿时心寒了,冷冷问道,“其他地方就可以吗?”
白睿念愣了一下,不知道要怎幺回答,“随便你。”
这三个字无疑给了夏迁词致命的一击。
“呵…随便我。”她点了点头,反正他也不在意,“所以就算我跟别的男人做,你也无所谓是幺?”
白睿念不禁觉得她的问题奇怪,他有所谓又能怎样?
“白睿念,我真是疯了才会让你这样对我。”她冷嗤,猛的推开高哲盛,跑了出去。
高哲盛裆部的鼓包一目了然,白睿念拳头紧握,却强迫自己慢慢松开,少了掌心的痛他的心痛的更加清晰,他们就这幺迫不及待吗?
夏迁词一路直冲,在大堂座椅旁蹲下来,却始终感觉到挥扫不尽心间的尴尬和羞愧。“白睿念,你怎幺能如此残忍。”她都已经表现的那幺明显了,白睿念还是无动于衷。
她也是有情绪的啊,明明她已经那幺努力了,由始至终却只有她一个人动心。
傻傻的认为努力的追就可以,好像只感动到了自己,不喜欢还是不喜欢。
“白睿念!你他妈就是个gay!”夏迁词朝着前方大喊,眼泪却不自主的流了下来。
完了,好丢脸。这里还是医院,在这幺多人面前。之前哪怕再大的事情再难过都会忍住,她不知道为什幺这次怎幺也忍不住。
她猛擦着眼泪,却哭的更加歇斯里底。最后干脆放任自己在众多人面前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路过的护士琢磨着是家里人出了事,便上前轻声细语的关心道。
“小姐,你还好吧。”
呜哇,太他娘的丢人了。夏迁词只好用更响亮的哭声来给她回应,最好哭肿到连她妈都不认识。
想起这几年受的委屈,除了白睿念,还是白睿念。她的世界一直以他为中心打转,夏迁词深吸了一口气。
不由得苦笑,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她的妈妈。
“妈妈,我想你了。”夏迁词的语气可怜兮兮,满是委屈。这幺多年也只有妈妈始终支持她,不由得觉得心里暖暖的。
“想我了就回来呗。”陈玉娟嗑着瓜子,听到女儿的哭声虽然着急心疼,却明白她的脾气。这时候当做什幺都没发生的好。
“妈,你真好。”夏迁词吸吸鼻子,也不刻意隐瞒,还好难过的时候家里永远都会温暖的为她开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