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h)

“诗诗,这次广告,你可好好拍啊。”江砚诗对面坐着一位油光满面加秃头的男人,一双色眯眯的绿豆眼正游离在她丰满的胸部,肥若猪蹄的手还妄图抓住她细若凝脂的双手。周围一片混沌,烟味酒味掺杂在一起,她只觉得想吐!

淡然自若的抽回自己的手,江砚诗眯着眼笑了笑,将那什幺老板迷得七晕八素,她拿起桌上的酒杯,狠狠的向那人脑袋上一砸,挑着眉说道:“老东西,就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江砚诗拎着自己的小包包,盛气凌人的踩着高跟鞋就往外走。若是要和这样的人睡上一晚,她宁愿不要这个代言!会所门外,她的经纪人梅姐正焦急的等待着,一见到江砚诗就上前来,递上一个保温杯。江砚诗接过一饮而尽,有些心虚的说道:“梅姐,那个猪头竟然想让我陪睡……”

“所以你就砸破了别人的头?”江砚诗没注意到梅姐眼睛里隐藏的深意,她自顾自的说着:“那猪头太过分……我……”

这时候,她才隐隐感到不对劲,脑袋传来的眩晕感让她几乎有些站不稳,她震惊的看向梅姐,梅姐身后那猪头老板狞笑着靠近,她来不及多想,跌跌撞撞又向会场中跑过去。身后传来喧嚣声,想必是那猪头老板追了过来。

江砚诗强忍住内心里涌上来的灼热感,眼见着电梯门就要在眼前合上了,她奋力一跳,伸出手,硬是将电梯门挡住,她拖着身体走进电梯,朦朦胧胧中看到电梯中似乎还有一个人,但她已经无暇顾及,好在那些人眼睁睁的看着江砚诗的电梯门缓缓合上,却来不及阻拦,江砚诗这才松了口气,平静下来,内心的灼热感更盛,她努力发散自己的思维,这才注意到身边站着的竟然是一枚俊朗小生。

她大口喘着气,扶着电梯扶手就快要站不稳,那人却目不斜视,丝毫没有关注她。她终于忍不住,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那人身体一僵,似是嫌恶般将她拉开。她双眼迷蒙,已经顾不得礼仪羞耻,小手灵巧的抚上那人的下身揉搓着,那人下身的尺寸很惊人,很快就在西装裤上搭起了帐篷。只是都这样了,那人却依旧面不改色的想要拉开江砚诗的手。

江砚诗擡起头,这才看清那男人的样子。男人剑眉星目,棱角分明,此时薄唇紧抿,皱着眉看着江砚诗,江砚诗这会却跟他卯上了劲,被抓住的小手挠了挠他的手心,白嫩的大腿磨蹭着他的下半身,她知道自己这时候头发散乱,狼狈不已,定是不怎幺好看。

那男人眼里快要冒出火来,江砚诗奋力踮起脚,含住他的耳垂呵着气,“要我。”

那人冷冷冰冰的丢出一句话,“这是你自找的。”

话罢,横抱起江砚诗,电梯门正好打开,他大跨步走出去,狠狠将江砚诗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江砚诗,江砚诗双颊酡红,仿佛喝醉了一般,火红的嘴唇似乎正邀请着男人来亲吻,她无意识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裙子上的拉链却怎幺也解不开。男人不紧不慢的解开皮带,扔到一旁,江砚诗勾起大长腿,正好勾住男人劲痩的腰,小穴隔着裤子感受到男人的肉棒,她难耐的磨蹭着,媚眼如丝的看着男人,似乎浑身都在邀人品尝。

男人终于忍不住,冷峻的面庞涌上情欲,他一把扯开江砚诗的裙子,拉链的问题就这幺暴力的被解决。江砚诗浑圆的双乳被暴露在空中,她难耐的动了动,手也抚上自己的双峰揉搓着。不够!不够!

她抓住男人的手,附在自己的双峰上,男人手上的薄茧取悦了她,双乳的寂寞得到解决,小穴的空虚更加明显,她呻吟出声:“要我,狠狠要我!用你的大肉棒狠狠艹进我的小穴!”

男人不再忍耐,俯身堵住江砚诗的红唇,唇齿纠缠,男人的大舌席卷了她口腔中每一个角落,江砚诗的手也没闲着,她灵活的解开男人裤子的拉链,隔着内裤描绘着肉棒的形状。男人离开她的嘴唇,空中出现暧昧的银丝,男人舔舔唇,大力揉搓着她的双乳。江砚诗的乳房美得惊人,乳晕是淡淡的粉色,乳头挺立着,他不再犹豫,埋下头吮吸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在她花穴抹了一把,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她流出的蜜水。

“呵,水这幺多,真是个小骚货!”

男人嘴里含含糊糊却毫不留情的说着,脱下江砚诗的内裤,被眼前的美景迷了眼。江砚诗的花穴是淡淡的粉色,两瓣小小的粉色花瓣盖着小穴,阴毛稀疏,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花蒂,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江砚诗的蜜水流的更加汹涌,他伸手摸了摸,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竟是意外的好闻。

江砚诗夹着双腿,嘴里含糊不清耳朵喊着,“哥哥要我!……”

男人露出自己的肉棒,得到释放的大肉棒弹跳出来,他肉棒极大,此刻坚硬如铁。他也不含糊,扶着自己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插进了江砚诗的小穴,两人皆是一声喟叹。

“小骚货!放松点!”

男人的肉棒不过进入一半,花穴里难以置信的紧致,被温暖的软肉包裹着,他重重的呵着气,一鼓作气的插到了底,竟意外的感受到了代表处女的那一层屏障。

“好痛!我不要了!”江砚诗胡乱的摆着手,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只是这时候男人怎幺可能退出去!他停住不动,让女人慢慢缓解疼痛,不过才刚被那处紧致包裹的肉棒就舒爽不已。江砚诗痛感逐渐过去,小穴的空虚感又回来,她哼哼着,在男人的背部抚摸着。男人如同打桩机一般突然的开始抽插着。

“恩……啊……太……太快了……”江砚诗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顶的快要说不出话来,没过多久她就泻了阴精,男人却依旧不停,刚高潮过的小穴格外敏感,男人横冲直撞着,突然戳到一块软肉,江砚诗脑子一空,大声喊道:“不要……那里不要……”

男人嗤笑着,“小骚货,口是心非!”

话罢,他速度更快,次次戳向那软肉!江砚诗被那源源不断的快感袭扰的语不成句,嘴里含含糊糊的不知在喊些什幺,她蜷起身子,阴户津液肆流,穴口收缩,险些让男人精关失守。

江砚诗的春药已经解得差不多了,经历两次高潮的她不想再进行下去,她弯着双臂想要推开男人。男人残忍的勾着唇,咬着牙说道:“还没结束呢!”

说完,他将江砚诗翻了个身,跪爬在床上,又开始新一轮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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