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毁？什么意思？
白琦和白琛互看一眼，白琦问：「自聚体容易自毁？」
「那不是当然的事？」吞够了虫，白济世重新站起，拍拍复古的袍子，精神抖擞。
「自聚体是因为强烈的欲望和野心而生，自然也会因为那过大的执着不顾皮囊，再怎么说，毕竟也是血肉之躯。」他对白琛咧嘴。
「到时候属于人类的精神散去，源虫也就没有凝聚力，自由了。」
白琦扯住白琛的手臂，有点惶惑。
她的二哥！好不容易活下来，也会因为那强大的力量而自毁吗？
「你有被自聚体控制过对吧？」她说。「告诉我这个家还有谁是自聚体！」
「我们不能说，阿琦，这个家都是他。」白济世回答。「即使妳用死亡威胁我，左右都是死。谁都要照他的游戏规则，包括妳。」
「那真是太奇怪了！」白琦啐道，她的虫伸出百十条来包围白济世。「你说，这些虫子里也有那家伙的虫？」
「单条源虫不会服从双重指令。」白济世回答。「它如果潜伏在你身体里，那就是蛰伏，不会因为妳的命令跑出来。」
白琦明了：二哥被侵入时，想必是潜伏在自己身体中的虫，收到了幕后黑手的指令，让它袭击二哥！
一想到自己差点让二哥被幕后黑手控制，她就止不住地害怕。
「那自聚体的虫侵入的人类，若成为自聚体呢？」
「没有这回事。」白济世哼道。「自聚体是异端，它们只有单体，同类不存在宰制！」
「那你说，白珊的死，是⋯⋯」
「当然是那家伙的虫一举侵入白珊，然后又做主破坏皮囊才死了，集合体才没这能耐。」
很好，都问清楚了。白琦深吸一口气：「你说这么说，不怕他把你灭口？」
「那家伙巴不得妳多了解他一些，根本就是一个变态。」白济世露出一个僵硬的笑，让白琦抖了一下。「不过能说的也差不多了，我们是外面侵入的，跟这个家的怪物一点关系也没有。」
白琦默然。被凶残的集合体说变态、怪物，这自聚体是多奇葩呢？
「那你有没有入侵白瑾？」不能猜白瑾是幕后元凶，怕猜错了他又生气，她这么问总行了吧？
「没有。」
「其他人？」
白济世露出一个慈爱的微笑。
「阿琦让我疼疼，我就告诉妳。」
恶！白琦知道问不出来，她勾著白琛就走。
「不侵吞他好吗？」白琛问。「这是不定时炸弹。」
「他对自聚体没有好感，这对我们有利啊，而且你一旦侵吞他，搞不好那家伙就立刻抢去，一点意义都没有。我想那家伙也是这么想，所以才任他自由？」白琦推测，一边在想白济世说的「自毁」。
回想昨夜侵入当下，白琛并没有显露什么特别的欲望和野心，那他凭何成为自聚体？或许，要成为自聚体，并没有这么难？
白琦跟着二哥来到他的房间，就跟她的房间隔不远，三个墙面都是书柜，只余一面放床和书桌。
「二哥。」她跨坐在他身上，把他压在床头。
「你得老实回答我，你的欲望或野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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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自毁？什么意思？
白琦和白琛互看一眼，白琦问：「自聚体容易自毁？」
「那不是当然的事？」吞够了虫，白济世重新站起，拍拍复古的袍子，精神抖擞。
「自聚体是因为强烈的欲望和野心而生，自然也会因为那过大的执着不顾皮囊，再怎么说，毕竟也是血肉之躯。」他对白琛咧嘴。
「到时候属于人类的精神散去，源虫也就没有凝聚力，自由了。」
白琦扯住白琛的手臂，有点惶惑。
她的二哥！好不容易活下来，也会因为那强大的力量而自毁吗？
「你有被自聚体控制过对吧？」她说。「告诉我这个家还有谁是自聚体！」
「我们不能说，阿琦，这个家都是他。」白济世回答。「即使妳用死亡威胁我，左右都是死。谁都要照他的游戏规则，包括妳。」
「那真是太奇怪了！」白琦啐道，她的虫伸出百十条来包围白济世。「你说，这些虫子里也有那家伙的虫？」
「单条源虫不会服从双重指令。」白济世回答。「它如果潜伏在你身体里，那就是蛰伏，不会因为妳的命令跑出来。」
白琦明了：二哥被侵入时，想必是潜伏在自己身体中的虫，收到了幕后黑手的指令，让它袭击二哥！
一想到自己差点让二哥被幕后黑手控制，她就止不住地害怕。
「那自聚体的虫侵入的人类，若成为自聚体呢？」
「没有这回事。」白济世哼道。「自聚体是异端，它们只有单体，同类不存在宰制！」
「那你说，白珊的死，是⋯⋯」
「当然是那家伙的虫一举侵入白珊，然后又做主破坏皮囊才死了，集合体才没这能耐。」
很好，都问清楚了。白琦深吸一口气：「你说这么说，不怕他把你灭口？」
「那家伙巴不得妳多了解他一些，根本就是一个变态。」白济世露出一个僵硬的笑，让白琦抖了一下。「不过能说的也差不多了，我们是外面侵入的，跟这个家的怪物一点关系也没有。」
白琦默然。被凶残的集合体说变态、怪物，这自聚体是多奇葩呢？
「那你有没有入侵白瑾？」不能猜白瑾是幕后元凶，怕猜错了他又生气，她这么问总行了吧？
「没有。」
「其他人？」
白济世露出一个慈爱的微笑。
「阿琦让我疼疼，我就告诉妳。」
恶！白琦知道问不出来，她勾着白琛就走。
「不侵吞他好吗？」白琛问。「这是不定时炸弹。」
「他对自聚体没有好感，这对我们有利啊，而且你一旦侵吞他，搞不好那家伙就立刻抢去，一点意义都没有。我想那家伙也是这么想，所以才任他自由？」白琦推测，一边在想白济世说的「自毁」。
回想昨夜侵入当下，白琛并没有显露什么特别的欲望和野心，那他凭何成为自聚体？或许，要成为自聚体，并没有这么难？
白琦跟着二哥来到他的房间，就跟她的房间隔不远，三个墙面都是书柜，只馀一面放床和书桌。
「二哥。」她跨坐在他身上，把他压在床头。
「你得老实回答我，你的欲望或野心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