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凌厉的一道攻击在我身边炸开,男人的声音饱含怒气。
是法海!他怎么会在这里!?
可不是嘛,一群臭狐狸,一群畜生。
我忽然想起自己也是条蛇,怒从中来,脱口而出道:「你才是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
法海愣了愣,傻眼地看向我。
狐狸也傻了。
我回过神来,妈呀,不小心讲出心声了,我歉意的笑道:「瞧我这张嘴,被这群白毛畜生吓得口齿不清了」
法海呆呆地点头,随即剑眉倒竖,朝着狐狸们大吼一声,看上去真是怒不可遏:「畜生休狂!」
他冲过去和几只狐狸精缠斗起来,我心中暗暗焦急,他怎么打得过这些千年老妖。
只见他手中拿着一个钵,口中念念有词,忽然金光大作。
狐大哪里会乖乖等他念完,近身和他缠斗起来,招招致命,看得我心惊肉跳。
法海有些吃力的应付,还要分神念口诀,完了完了完了,又要栽一个。
我戚戚的想,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上男人,我可怜的法海,可怜的菊花哟......
也许是我思想太龌龊,早知道报应这么可怕,我一点不敢乱YY法海的菊花。
忽然间,金光大闪,乌黑的钵忽然迸发出强大的压迫感,眼前被铺天盖地的光亮袭来,脑子里如同钝刀锯磨。
神经撕裂般的剧痛,我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面上。
心脏宛如被手揉捏,捶打,又好像被利刃划开一般,细针在伤口处戳弄。
我痛得脑海发麻,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痛。
痛到极致的眼泪流过脸颊,我甚至没发现自己正在哭泣,强烈的不适取代了所有感官功能。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智。
眼睛依旧睁不开,身旁划过斗法的气流险些割伤我的脸,而打斗声似乎也渐渐平息。
「郝姑娘?」
是法海的声音,心中一喜,他总算肯乖乖喊我了,我的好法海。
放缓了音调,柔软包裹我的声线,我娇柔的发出微弱音节。
「嗯~」
我瘫软在地,口里不住喘着气,
法海冲过来将我公主抱起,坚实的臂膀将我牢牢擡起,男人有着令人心安的气息,在他的怀里,我忽然感到疲乏袭上眼皮,克制不住,便昏沉沉地睡去了。
温香软玉在怀,女人波涛胸涌的身材展露无遗,乳峰高挺耸立,衣裳破烂,若隐若现,香肌美如羊脂玉般光滑诱人,法海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舔舔唇,有些上火。
他口中喃喃自语,色即是空色即是空色即是空,只是手上抱着一个柔弱无骨的女人,无法忽视的臀肉触感,法海胸腔里鼓动的心,跳得厉害。
师傅说过,女人是世界上最害人的东西。
法海心想此言不虚,因为此刻他再多待一刻,就快要失控。
施展平生最高超的轻功,飞跃窗檐间,不过足间轻点,纵身数里之外,法海简直用尽毕生精力般冲回寺里,悄声无息地从后门溜入,推开房门,把昏迷的小青放在自己的床上
魂牵梦萦,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此刻竟毫不设防躺在他床上,眼角似乎隐约闪着泪光,法海心中某个柔软触被触动,泛起了怜惜之情。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飘,女子诱人的身材......ㄧ股邪火窜上心头,下身猛地支起小帐篷,法海瞬间又是窘迫又是脸红。
他怎么能、也怎么敢,心生邪念,想像着女施主被自己压在身下呻吟的画面,法海羞愧的默念着清心咒,飞快地转身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