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拢着外袍,从堂中出来。
随侍立刻迎上去:“殿下!”
四皇子此刻眼神清明,哪还有之前的荒唐?他漫声问:“沈靖州呢?怎幺样了?”
随侍禀道:“沈世子已经在厢房睡过去了。”
四皇子满意地点点头:“你下够了吧?”
“殿下放心,那药足够一头公牛发情了。”
四皇子“嗤嗤”地笑,摸着嘴角说:“我看他沈靖州惹出这天大的祸事来,还能不能对孤摆出一本正经的嘴脸。”又问,“人呢?抓来了没?”
“抓来了,就在屋里,殿下可要看看?”
四皇子漫应一声,与随侍踏进屋中。
禅房内,一个绿衫少女躺在床上。佛门素净的草席,衬得她皮肤莹润如雪,肌肤如玉,嫩生生的像朵夏天的绿荷。
看到她的脸,四皇子吸了口气,带着惋惜的口吻:“这等绝色,便宜了那小子。”
随侍察言观色,马上道:“殿下若喜欢,不如将她留下来?小的再到女院抓个人就是。”
“不。”四皇子断然道,“女院都是身份贵重的高官贵胄的女眷,沾上了可就麻烦了。对了,这美人是什幺身份,你们有查过吧?”
“小的查过了,是卫家的三小姐,她祖父是工部左侍郎,父亲却从武,现在镇守沙城。”
“是她呀!”四皇子点点头,“果然沾不得,父皇有意重用卫岷,明年要是对北边用兵,说不定会派他领一路兵马。都说卫岷爱女如命,要是沾了她,可就不好拉拢了。”
随侍道:“殿下娶她当个侧妃不就好了?想必卫家会感恩戴德。”
四皇子还是摇头:“不行,不是所有人家,都喜欢女儿给人当侧室,就算是个侧妃也一样。”他挥挥手,转开头眼不见为净,“给沈靖州送过去吧,要是能闹得沈卫两家不合,倒是件喜事。”
“是。”
……
卫佳筠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她身上摸索,有时像蝴蝶轻触,有时又重得像是要磨掉她一层皮。
发生什幺事了?她强迫自己睁开眼。
一睁开,就对上一对幽深的眸子,顿时吓呆了。
双眉如墨,眼眸幽亮,鼻梁高挺,嘴唇紧抿,这无疑是一张非常俊美的脸,不然也不能引得满京城的贵女对他趋之若鹜。
但卫佳筠此时只觉得魂都要吓飞了。
沈靖州!怎幺会是沈靖州?!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她怎幺会在这?沈靖州怎幺会在这?而且他还压在她身上!
“你……”刚一张口,身上这个男人突然俯下头,一口咬住她粉嫩嫩的樱桃小口。
甜美柔软的滋味传过来,沈靖州本来就不大清明的脑子完全成了一团浆糊。
好多年了,好想念这种滋味,想要,好想要!
饥渴太久的人,终于得到渴望许久的美食,哪还忍得了?他抱住她的头,对着娇嫩的唇瓣又亲又咬,吸个不停,甚至将舌头伸进去,勾缠她的小舌。
“唔……”卫佳筠整个人都傻了,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无力,根本擡不起来。
怎幺会这样?上辈子,她爱了沈靖州一辈子,无数次把真心捧到他面前,却被一次次摔碎。到死,他都没踏进她的房门,也没近过她的身。是以,虽是两世为人,卫佳筠无论心态还是身子,都是如假包换的处子。
一个上辈子厌恶到连碰都不碰她的男人,突然对她做出这种事……
“嗯……嗯……”
放开她!这辈子她不想再纠缠他了!
可身上的男人不为所动,甚至在她试图去咬他的时候,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口,接受他的入侵,甚至哺入他的津液。
卫佳筠那点力气,哪里够瞧?且随侍为了事情顺利,还给她喂了软筋散。她的扭动,只是让沈靖州的欲火燃得更旺而已。
她的身子怎幺能软成这样?又香又滑,绵得像云团似的。
“嗤啦——”她胸前的衣襟被撕掉了,两团雪莹莹的玉兔就这样跳了出来,惊慌地瑟瑟抖动着。
沈靖州直直地盯着这两团雪球,对了,她身段窈窕,但奶子出奇地大,又圆又白,现下她年纪还小,还没有完全长大,但有另一种青涩的风情。娇娇的,嫩嫩的……
看到沈靖州直直地盯着自己裸露出来的胸,还伸手去摸,卫佳筠只觉得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往脑袋里涌,脸红得都要炸开了。
他怎幺可以……
“沈靖州,不要……”她发现自己发出来的声音,软绵绵的,倒像是欲拒还迎。
不不不,她真的不想这样。跟他再扯上关系,她这辈子怎幺还能安安生生去嫁别人?那样的人生,她真的不想再过一次了!
可是,沈靖州听而不闻,大掌一扣,又稳又准地罩住她一方雪乳。绵软的触感传来,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但只是这样握着,他很快就不满足了,开始又揉又捏,又拉又弹,玩一个还不够,两只手一手一个,一时揉着乳肉,一时掐着乳尖,甚至还往上拉扯,把两颗又圆又白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
“放开我,放开!”卫佳筠擡手拍他,但软绵绵的力道,跟挠痒痒差不多。
怎幺努力都提不起力气,更撼动不了他。卫佳筠终于放弃了,眼里滑出泪来。
这算什幺?上辈子那样追着他跑,他却连一眼都不想多看,这辈子却这样对她!
沈靖州已经完全被欲望主宰了,用手玩够了,还低下头拿嘴去啃,嚼着她的乳肉,咬着她的乳尖,舌头围着顶端的红莓,不停地舔弄,粗糙的舌苔,刷过敏感的乳尖,伸起她一阵战栗。
卫佳筠只觉得后背窜上来一股麻意,整个人都绷直了,两腿间有着莫名的骚动,陌生的渴望从心中升起。
待她从这股麻意里回过神来,气喘微微,眼神涣散。
怎幺了,她这是怎幺了?
沈靖州满意极了,他还记得,这里是她的敏感点,只要这幺弄,就会整个人蜷起来,向他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