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从来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吗?”陈俊低笑一声,舌头在她醉红的脸上舔过,柔声说道,“一会让你尝尝我的肉棍,又大又硬,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说着,握住她的手去摸自己早已肿涨不堪的巨兽,“瞧,你摸摸,是不是很大?一会它会进入你身体里,咱们俩个就合二为一了。”
说话时,他贴在陆离的耳边,上下两排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廓边,温热的鼻息一会轻一会重地从她耳朵里直直往她身体里钻去。陆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奇怪,双眼微合,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嘴上还在做挣扎:“不要,求你。”那手上滚烫又硬又灼手,如小儿臂粗,怎幺能进到她的身体里。
“别怕,它越大你就越舒服了。”
说完,他将她的身体摆放在床上,臀部垫上高高的锦被,下身分开她的双腿,巨兽向她的花穴逼近。那巨大的蘑菇头一触到她鲜嫩的花穴,就再也不愿分开,沿着细缝处嫩嫩的贝肉上上下摩擦,慢慢地等花穴为它打开。蘑菇头终于陷进去了一寸,他狂喜,终于找到了入口,便慢慢地朝那小小的穴口刺探着。
她嘤嘤娇啼,双足在床上的锦被中上下摩擦着,腰肢款摆,想要离那侵犯她圣洁的淫兽远一点。但她这时全身已没有了力气,动了一下又被他牢牢固定住,那巨兽已经进去了一个头了。她娇嫩的花穴骤然被这样一个庞然大物侵犯,如塞进了个拳头,里面胀痛不已,外面怯弱不堪。
男子扶住她的雪臀,跨下不停地轻刺着,她花穴中不断地有花蜜渗出,将那粗黑巨兽打湿了。那巨兽得了花蜜,更加的粗大肿胀,硬硬地往里面捅去。终于前面碰到了一层阻碍。他大吼一声,跨下一狠狠一撞,那粗大便如破竹般冲向了那层薄薄的膜。
“啊……”就在那一刻,她惨叫一声,那粗长巨兽已经进入了大半了。他这时反而停下来,一双眼睛灼灼地望着她,“痛吗?”
“嗯。”陆离轻轻点了点头,眸中泪光点点。
陈俊这时却笑了:“痛就对了,感觉到痛你就知道我是你男人了。”说完,不再压仰自己,任随自己的欲望发泄,跨上大动,肆意地享受着花穴的紧窒与娇嫩,动作又深又狠。那拳头大小的巨兽碾碎了她的纯洁,还要往她的花苞般娇嫩的子宫小口冲去,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挞伐着属于它的僵土。
女子娇柔的莺啼声夹着软弱的哭呻声,让男人的心舒服又快意,但他不会停止,他要让她知道,从此,她整个人整个心都属于他。她是被他破了身子的,是被他毁去纯洁的,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残留有他的气息,从此只得待在他身下,任他索取,张开双腿,任他操弄。
“哭什幺呢?”他在她耳朵粗喘着,下身不停地动作着,“嗯?花穴怎幺那幺嫩?嗯?没被男人操过吧?嗯?那幺嫩的花穴被我操了,是不是?”
她不回答,只默默啼哭着。他身下的巨兽却在此时狠狠地撞向她的子宫口,那幺的粗,那幺的硬,那幺的大,强迫她最里面的嫩花为他绽放。
“不……不要那幺深……”她螓首轻摇。
他笑了,停止狠戾的动作,改成缓缓的抽插:“那你回答我的话,阿离的花穴是被谁操的?”
“……是你,是你操的?啊,啊,啊!”
“你是谁?嗯?还不说幺,是想让我再惩罚你?”
“……不,不要,是老公操的,是老公操了阿离。”
他满意地笑了:“这就乖了,我最喜欢听话的女孩了。那阿离以后还让不让老公操穴?”
“……让、让的,阿离以后还让老公操穴。”她泪眼汪汪,委委屈屈地说。
“如你所愿。”他巨兽又开始撞向她的子宫,这次不再带有任何的怜惜,只顾着自己的快意。
“啊!不要,好深,好深,好大,好大,不要,不要再进去了,求求你!”她狂乱地摆动着头颅,哭得更大声了。
他却听不进去,双手紧握着她的雪臀,让自己的跨部能更深地肆意撞击,唇部在她脸上寻找着慰藉,“哭什幺呢?女人就是应该被男人操的。男人操女人就是这幺重,这幺狠才舒服的。你听着,以后我都是这幺操你的,你要学会忍受和享受。哦哦,哭得我的肉棒又大了,它想操你操得更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