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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春色浓。
有学府中的幼童摇头晃脑,牙牙学语,在那里背诵乐府里的《江南》。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鱼戏莲叶间。
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陵州城中有一座湖,水色清淡,四周围是蜷曲柔嫩才长出黄芽的柳树,间隔着还有几颗桃树,开了零星的几朵桃花,更多的还是圆鼓鼓的花苞。
湖边轻风荡漾,偶尔有成熟的柳絮随风而下,一直飘到水面上来,落在还蜷起的莲叶上,远远望去就是嫩黄的一团。
苏悯又伏在船舱外,身上是米红的双层浅圆领半臂,外面一层绣着雀戏莲叶,衣领处是群青的包边,半臂的袖子露出里面牙色的里衣,袖口也是一样一圈间着金银线绣出来的紫藤花纹图案。浅草绿的系带就压在藕合色下裙上,颜色温柔极了。偏偏它的主人,只歪歪梳了两个个丫髻,两边各簪了一朵珠花,额中间是金边的红色火纹花钿,摇摇晃晃褪下杏色的长长披帛,伸出手去要捞水面上浮着的柳絮。
“别动。”突然传来男声,带着微微的恼意,苏悯又一回头,就立刻被来人抱在怀里,整个小身子都陷进他用手臂圈出来的怀抱,带着一点留兰香的甜气。
“叶夭~”她撒娇擡起头,手里还捏着那条柔软的披帛一头。
叶夭难得皱眉:“太危险了,怎幺敢这样做?”
“唔……”嘟着嘴转过脸去,苏悯又故意不讲话,也不理会身后的男人。
叶夭气极反笑,顺着小女人的手臂滑下去:“好,你去。”
立刻就转头的苏悯又,圆圆的一双猫眼满是藏不住的欣喜。
“掉下水去,我可不救你。”男人又加一句。
“小气鬼!”仍旧气呼呼转回头,苏悯又转转眼珠,从男人的怀抱里挣脱开来,“自己去就自己去!哼!”
说毕也不管身后男人的反应,自顾自脱了鞋袜放在一边,从裙摆底下伸出白嫩的脚丫,晃晃悠悠踩在船头,手一甩,将那条长长的披帛甩了出去。
果然被披帛罩住的莲叶,摇晃着从柔软的双宫绸下擡起叶子,上头的柳絮倒是不见了,全沾在了披帛上,顺着水面一直到了苏悯又手里。
“抓到了!”苏悯又欢快地喊一声,脚底下一歪,正好落在一直虚虚扶着她腰的男人身上。
叶夭瞧着她衣服兴高采烈的样子,又看一眼她手里被柳絮沾的乱七八糟又湿的一塌糊涂的披帛,摇着头无可奈何:“好好的双宫绸就被你这样糟蹋了。”
又搂过来她的身子,埋在她颈间嗅她身上的茉莉百合香气:“要是朝臣知道了,一定说我美色误国。”
“唔?”苏悯又歪着脑袋笑,“才不是~”
叶夭倒是穿一身红,鲜妍的色泽,浓烈的如火一般:“好,又又说不是就不是。”
弯起的嘴角被少女的唇贴住。苏悯又撑起身子又收回手臂软下来,靠在男人怀里:“真有趣,成婚时才红男绿女,今日你一身红,我一身绿,是不是也可以算作新婚夫妻?”末了又擡起头,额间的花钿,阳光下反射出一点金色,衬得她愈发倾城倾国。
“又又要做我的新娘幺?”叶夭笑着压向她,手下已经摸到了系带的一头,“要是做我的新娘,可要与我共赴雨云。”
苏悯又扭着腰逃开:“那你快做一首却扇诗来听听,若做的好了,我就依你!”
“这有什幺!”叶夭也顺着她逃开,理了理衣袖,不看衣袍下隆起的一团,倒是一副十足翩翩公子哥儿的模样。
“莫将画扇出帷来,遮掩春山滞上才。若道团圆似明月,此中须放——桃花开。”
“错了错了!”叶夭还没说完这里苏悯又就开始嚷起来,“是桂花桂花!”
叶夭一下扑上去抱住她不松手,唇边还是满满的笑意:“这春光烂漫,哪里去找桂花?倒是桃花开的不错,又又也爱一爱这可怜见儿的桃花可否?”
苏悯又望着抱着自己的男人,她只能看到对方的一点侧脸,棱角分明的轮廓,一点也没有当初自己初识他时,美的那样柔和。
“好。”她伸出手去捧住叶夭的脸,“我来爱他。”
叶夭靠过来,头埋下去:“我代他谢谢又又。”
“呜……”被困囿在男人怀抱的少女,圆圆的丫髻在不断的冲撞中有些松散,偏偏这小船儿开始被男人的动作带着开始摇晃,让苏悯又有些头重脚轻,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好又又,睁开眼睛看看我。”叶夭轻缓下动作,手握着少女的腰肢,另一只手去摸她的鬓发。
“啊~”又是一记深顶,苏悯又被压在铺了厚厚狼皮垫的船舱里,两只腿儿虚虚靠在男人腰际,高高翘起的足尖,绷的直直的脚背,蜷起的脚趾上染了红色的凤仙花甲,更显的她一双脚又白又嫩。
身上的裙衫是尽皆被扯落,和男人身上解下来的袍子一齐堆在一边。苏悯又伸手搭在叶夭肩头,两只乳儿被撞的前后乱晃,上头红红的奶尖被男人用牙齿轻轻咬住,细细啃咬着,一旁胀鼓鼓的乳肉也被吸进去一点,混着男人嘴里的口涎,在略昏暗的船舱里晶晶亮。
“呜~别咬了,别咬了!”身体里一波又一波麻痒的感觉冲上头顶,胸前的那处尤为明显,苏悯又仰起头来不想再让他吃自己的奶儿。
叶夭又吸一口嘴里软乎乎的奶子,擡起眼睛,带笑的眸子望着她:“怎幺不要了?才刚是谁喊着要我吃一吃又又发骚的奶子的?”
苏悯又红着脸不说话,放在他肩膀的手指微微蜷起,粉嫩的指甲小小地抠着对方的肌肉。
叶夭拿下她的手,在手背上亲一口:“乖乖的,我马上就好了。再拖下去,别人还以为我们的船怎幺着了呢!”
苏悯又这才想到这湖上没有戒严,所以也有人来泛舟,瞧见湖中一只摇的乱七八糟的小船,不知道该想些什幺了。
“你坏~”苏悯又抿着嘴巴,眼睛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才刚被操的舒服了。
浑身赤裸的男人倒是得逞:“那又又要配合我,叫我快点儿射在又又的小嫩穴里才好。”说到后来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低着头含住苏悯又的耳垂一吸一吸,将她的耳朵也弄的通红。
苏悯又不答话,倒是夹紧了腿儿,小穴也开始收缩,想要男人快点射出来。
叶夭见她这样,也不多说什幺,亲一亲她的额头,捏着她的乳开始快速冲刺起来。
倒没别的事,摇晃的小船里,像是失去依靠,苏悯又一阵一阵紧张,小穴儿咬住了男人的鸡巴,咬的紧紧的,柔软的内壁,丰沛的汁水,还有被操到酸软的嫩肉,她夹紧了男人的腰,正准备迎来最后的高潮,哪知外间突然传来了喊声——
“这位不知是谁,阁下的船晃的实在厉害,不晓得要不要帮忙?”
苏悯又一惊,“呜”地咬住嘴巴叫了一声,汩汩淫水涌出,一瞬间就攀上了高潮,夹的叶夭“嘶”一声,才有余力去应付外间善意的询问。
“不碍事,只是夫人的爱宠不惯坐船,我们正抓呢!”
另一边也就不再说话。
虽然有厚厚的帷幔遮挡,但那声音近的就似在身旁,苏悯又于是将脸埋进叶夭的胸膛,再也不肯出来。
“小淫猫,这会子知羞了?”叶夭已是释放了一次,替怀中害羞的小女人穿好了衣服,抱着她温存。
“哼……”苏悯又小小哼一声,别过红红的脸,打算接下来的三天都不要理叶夭这个色中恶魔了。
【补全!&找配色找到崩溃qaq&还有谁记得我发的那个叶夭的番外呀?因为叶夭出生的时候是快夏天,桃花开的尤其茂盛,所以这里叶夭是把桃花比作自己,问又又可不可以爱他。小可怜,只能不断地试探又又对他的爱。qaq】
【米红:类似极浅的粉色,近似于粉白。
牙色:浅浅的黄色,暖色调。
留兰香:主要成分为香芹酮和苎烯,香气清甜柔,微凉。与薄荷相比,气味更柔和。
红男绿女:唐朝典型的婚服配色。
却扇:却扇一俗早在古老的神话中就有传说。唐人李冗《独异志》中说:“宇宙初开之时,止女娲兄妹二人在昆仑山,而天下未有人民。议以为夫妇,又自羞耻,兄与妹上昆仑咒曰:‘天若遣我兄妹二人为夫妻,而烟悉合;若不,使烟散。’于是烟头悉合。其妹来就,兄乃结草为扇,以障其面。今人娶妇,用内外方巾花髻为扇,象其事也。”新娘以扇盖面,乃是为了掩盖含羞的表情。
却扇诗:需新郎做诗后,新娘才会放下扇子,类似于揭盖头。文中却扇诗选自李商隐《代董秀才却扇》,末尾有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