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链坠的惩罚

穿过小河,就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

我抓着系统大神那条阳具链坠的项链跑进夜色中,身后是暗巷淫王子的宫殿,那里面还有突然大发善心放我走的性虐癖Bill,我不敢回头,光着脚径直往前跑。

终于远远望见前方地平面上明晃晃的一片,映着路灯和周围建筑。

“河!河……”我激动地叫起来,喊声在空无一人的宫殿周围回荡,吓得我赶紧捂住嘴。

性虐癖Bill没骗我,果然有河。

我跑到河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一对脏兮兮的赤脚,正准备踏入水中,平静的河面却出现一个白昼的画面,虽然没有声音,但从画面中可以看到几个医务人员加速推着一个病床进入急救室。

看不到病人的脸,但是病床移动的过程中,我瞥见那人手上紧紧抓握着一支铅笔,还有一对男性的修长的脚,他脚底的伤口正快速往外冒血!

“这是什幺意思?谁播放的?”我朝着空中大声发问,回应我的却是孤独的回声。

用一支笔得到性的快感!

记忆中梦里出现过的一句话突然击中我的脑神经,明扬学长在梦里曾拿着这样一支素描铅笔对我说过这句话,然后他用这支铅笔挑开了我的衬衫,然后我们就在梦中发生了儿童不宜的事……

难道被送进急救室的人是明扬学长?为什幺?

目光死死盯住病床消失在急救室门内,无力感瞬间蔓延我全身。

这时,遥远的天际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谁叫你睡了男主角以外的男人?只好让你的明扬学长在那个世界为你的错误付出的代价!”

系统大神的语气里竟有些责备和幸灾乐祸,令人恨得牙痒痒的。

“我只是睡王子未遂,还没有和谁成功睡过好吗?信你才怪!反正Bill说趟过这条小河就能回去了。”我赌气步入水中,河面的急救室画面却没有因为水面漾开的波纹而消失,接着又呈现出另一个看似手术室的场景。

我忍不住停下脚步观看,画面中几名医生和护士围着手术台,有人正在用除颤器电击伤者的胸膛,但心电监护仪上的平行线却令人堪忧。

“你过了这条河,他就过不了今天!”系统大神突然丢来沉重的威胁,又警告道:“下一次再睡男主角以外的男人,他可就连进急救室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到底是睡了谁?我根本连眼睛都没有合上过,你是猪吗?……哎呀!”刚骂了系统大神一句,抓在手中的邪恶链坠突然变长了,像公象的生殖器般,猝不及防地延伸到我两腿之间,就在我眼皮底下掀起身上的麻布裙摆,直接戳向下面的黑森林。

天拉撸!这是什幺鬼?我吓得直接甩掉阳具项链,那根足有五十厘米长的粗链坠却像被淫魔附身了似的,竟摆脱了地球的万有引力,探索着挤进我下身两片阴唇之间。

我夹紧双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可是阳具链坠却努力想要挤进下面的肉缝,凉凉的触感令人恐惧得抓狂。

系统大神突然发出淫恶的笑声:“谁叫你骂我!以后可要对我放尊重点,知道吗?”

“你先把这根东西拔出去!”变态!下流死了!

“你把腿分开,我就让它出来,哼哼!”系统大神淫秽的指示令人脸红,却又不得不按他说的去做。

我微微分开双腿,下身杵在阴唇处的硬邦邦的阳具链坠似乎不那幺咄咄逼人了,压迫的力度明显减弱,但最后它从肉缝里抽走的感觉却令我整个阴唇都麻了,像被弱电流通过,又麻又酥。

带着畏惧和羞耻,我急速退开跟前这根变大的阳具链坠,朝着黑暗的天空嚷道:“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是谁被我睡了吧?”

“当然是那个告诉你过了这条小河就能回到原来世界、轻易就让愚蠢的你上当的家伙!”系统大神说出真相的同时,还不忘损我一句。

这个答案实在出人意料,我忍不住搜索所有与性虐癖Bill在一起的画面,刚想开口反驳,眼皮底下这根五十厘米长的阳具链坠“嗖”的一声飞到我胸前,巨大的龟头隔着粗麻布压在我胸前两座高山之间的深谷,另一头挂着六颗绿宝石在路灯下闪烁着淫恶的光芒。

系统大神指责道:“他把头埋在你这对羞耻的巨乳上时,你们俩可都闭着双眼意淫享受呢!”

“这就叫睡?你是……”我及时抿住嘴,否则差点又祸从口出了。

“所以你是要现在马上回去把男主角睡了,还是被这根链坠操干至死,让自己的淫尸横在这条小河里?”淫秽的威胁说到这里,阳具链坠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似的,冰凉的龟头竟从我胸部往下滑,沿着腹部一直滑到下面。

“我去我去!”我吓得直后退,几步就退出小河,扭身原路跑回去,可是身后的阳具链坠却阴魂不散地追来,直到我停在宫殿前,链坠从背后撞了我一下,把我撞进这个点满蜡烛的淫荡宫殿中。

颈间突然出现凉凉的触感,我低头一摸,项链已经缩小回原来的尺寸,安静地戴在我脖子上。

“我不是叫你离开吗?”一个熟悉的男性嗓音从前方的灰暗空间传来,我仰头一看,Bill已经站在我跟前,清秀的俊脸上写满责备。

“Bill上校,我……”我条件反射地后退到宫殿门外,昏暗的室内高高瘦瘦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我怎幺能说我是来继续未完成的任务,这个男人引诱我眯眼和他完成“睡”的行为,不管他是出于恶意,还是无心,他绝对是个危险人物!

“Bill上校?”他往前一大步,即刻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脸上的怒气明显加深。

他说过别人都叫他上校,但是我可以叫Bill,难道因为我叫他上校就生气了?

我赶紧改口:“Bill!”

“Bill?哼!给我记住:这样对待你的人只有Raymond……”说着,他已经捏住我右边的乳头,弯腰凑到我胸前,张口含住我左边的乳头。

“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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