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是和他在一起了?”石瑞楠捧着手里那碗鲜芋仙,眼睛瞪大难以置信地问。
“嗯……”梁白可思考了一下,“我觉得我是答应他了,我现在是一个人,不过也肯定不会为了他放弃Y市那边的工作,”捧着手里那杯红豆沙冰幽幽叹了一口气,“异地恋的结果如何是要看两方态度的。”
“但他毕竟是我喜欢过的人,楠楠,我想试一试。”
“呼,”石瑞楠松了一口气,“不要紧张啦,我就怕你被男色迷晕了脑子,忘记你独立女性的追求,”
“我们都是那么好的人,一定会有好的结果的。”
希望如此吧,梁白可漫不经心地想。也许是失败过太多次,梁白可其实对这段还没开始的恋情并没有抱什么希望,她之前每一个男朋友都认为她太过冷静强势,可不这样又能如何?做个依靠男人生长的菟丝花吗?梁白可不愿意,她觉得单身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但出乎梁白可意料的是,宠天泽并不经常烦她,可能是因为年关期间每家都有走不完的亲戚忙不完的事儿,她和宠天泽竟然在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更别提什么亲密举措了,两人仅有的交往便是每晚的晚安电话,宠天泽总会打过来亲自跟她说晚安,每天都有,虽然很微小,但梁白可很有恋爱的感觉。
宠天泽听着电话那边软软的一声晚安后还不舍得放下手机,他自那日和梁白可确定关系后就飞去了C市,和代一一商量离婚事宜。
也许最开始和代一一在一起时是有爱的,但他并不确定那是不是朋友间的正常感情,因为那时他还不知道梁白可有多好。梁白可之于他,只是一个可以经常见到的陌生人。
所以就在祁业秋一脸贼笑逼问他那晚是和哪个女人激情夜战得到答案后惊讶的合不拢嘴:“你居然能勾到她?你以前不是说她太闷玩不开吗?”
宠天泽听罢脸就黑了,“我那个时候才几岁,你是不是不记得你高中的时候有多幼稚?”顿了顿又解释道:“她只是害羞罢了。”
“是是是,我是没你成熟,”祁业秋也不和他计较,“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话说回来他祁业秋高中时还和那个梁白可一个班过,甚至还坐过同桌,对于梁白可喜欢宠天泽这件事情他不仅知道,还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他一直觉得自己比宠天泽帅,现在看来,两个人还挺臭味相投的。
“你在嘟哝些什么?”宠天泽在一边听得黑脸,祁业秋才发现自己居然把那些话都说出来了。
“我说宠总您和梁白可是惺惺相惜天作之合!”
“行了,别贫了,”宠天泽挥了挥手,“你去跟代一一说,明天我再见不到她签的字就法庭见吧。”
“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和代一一离婚?”祁业秋理解不了,“就为了那五千万?别人不知道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差这五千万!”
宠天泽眼睛都没有擡一下,“觉得她人品不好过不下去了。”
祁业秋听了有些灰溜溜,“我们都是十来年的朋友了,你现在发现她人品不好了……”说罢正色道:“阿泽,我不是想改变你的决定,我们当初说过的,愿以后都是朋友,你对她……手下留情点儿。”
“只要她收敛一点儿,我绝不会为难。”宠天泽接着说,“还有你,把尾巴夹紧点儿,你的工资是我出的,别帮着她干些什么缺德事儿。”
祁业秋顿时无话可说,耷拉着肩膀出了办公室。
他记得的,那年他们一起笑着祝愿,愿十年后提着老酒,愿十年后还是老友。
可现在,十年已过,他们却不再是原来的他们了。
“阿泽他真的这样说?”代一一觉得有点恐慌,“他怎么会!五千万对他来说算什么?”
“算什么?”祁业秋冷笑,“因为这五千万的财政缺口,宠氏已经被英国的Patton Sun列入收购计划,可能过不了一年,宠氏就不叫宠氏了!”
祁业秋没有办法,虽然那个什么鬼英国公司也是宠天泽的,但他没办法,宠天泽要离婚,就只能这么吓唬代一一。
“你想好了吗?是和他一块经营这个空壳子,还是离婚自己潇洒?”祁业秋问她,“不过就算你愿意和宠天泽一块儿,他也不愿意和你一起了。女人真是蛇蝎心肠啊……”
“不不不,不可能的……”代一一看起来有点反常,“不应该是这样的……区区五千万,他居然要和我离婚……”
“我给他的是女人最珍贵的青春啊……”代一一又哭又笑,看起来极不正常。
祁业秋不忍心看下去了,他知道代一一和宠天泽经历了些什么,“总之你要是不想吃官司,就把这个签了吧,”他抓起代一一的手,代一一没有反抗,“五千万也够你挥霍好久的了,省着点儿花,最好做个投资什么的,阿泽他自己都顾不过来,恐怕以后也不会管你了。”
抓着代一一签了字,祁业秋便准备离开了,奇怪,宠天泽也不是第一天发现代一一偷钱,怎么这次就非要离婚呢。
“阿泽不会对我这样的!小三……肯定是有哪个下贱的女人去勾引阿泽了!!!”
祁业秋听后一哆嗦,赶紧出了门给宠天泽打电话,宠天泽听后皱了皱眉头,“她签了字就好,你找人看着她点儿,有不正常的行为随时报告我,”说罢想了想,“务必保证不能让她离开C市。”
“帮我订一张最近回盐垣的机票,你稍晚一些,留在那里帮我把手续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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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宠总和祁业秋有种蜜汁cp感,对,就是那种办公室恋情……狂炫酷霸拽的总裁和任劳任怨的小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