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帝凭空消失过后,林惕和妖王不约而同的相识一眼,心中紧绷的一根弦终于可以放松,他们都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够与天帝硬碰硬,但是隐忍不等于懦弱,狗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是他们。
林惕抱着生死一线的婉璃往妖魔边界,跟在后面的妖王拼命给婉璃输入灵力,保住已经错位的心脏。
他们来到了一间简陋的茅屋,空荡的四堵墙内只有一张木板床作为摆设,阳光从窗口铺洒在屋内,显得躺在床上的婉璃异常的脆弱,四肢触目惊心的于痕已经算是轻伤,额头上一根细小的针才是致命的伤痕,从细针冒出来的鲜血不仅仅覆盖了整个脸庞,还把上半身的衣服都染透了。
鲜血沿着床板慢慢的滴到地上,描绘出了一副山水风光的好画,两人担忧的看着鲜血延绵不断的流出,只能够无奈的用灵力保住婉璃的心脉,保住她最后一口真气不流失,他们不敢轻易的去触碰那个细针,只能够漫无目的的等待。
“这幺急找我干什幺呢,要不是我在边界采草药,我都懒得理你们。”宗向悹一身深绿色的斗篷将全身盖得严严实实的,他披头散发,疯疯癫癫的从门口走进来,蹑手蹑脚的将背后的箩筐放在房间角落,竹编的箩筐被一块黑布盖的严严实实的,就连光线都难以照射进入。
一直低头唠叨的宗向悹没有发现房间两人看到他出现时眼睛冒出的精光,林惕着急的将宗向悹拉到床边,脸色凝重的看着宗向悹说:“废话少数,快点看看。”
宗向悹从自己凌乱的挡脸长发中瞄了一眼躺在床上被鲜血模糊了无关的婉璃,原本只是漫不经心,当看到满床的鲜血过后,原本不爽的情绪一扫而光,他将挡住视线的头发拨到身后,面带严肃的伸出右手尝试触碰婉璃额间的细针。
在他距离细针几公分的时候他缩回了手指沿着鼻梁来到了婉璃的鼻间,薄弱的气息若有若无,他慌张的从宽大的衣袖中拿出另一只手,两只手掌十指合并,慢慢的放在婉璃的胸口,在他的认知里面,根本就没有男女之分,只有医者和病人的区别,所以对于他这种轻薄行为,林惕两人只是轻微的皱眉头,并没有说什幺。
“到底是谁这幺心狠,居然用定魂针想要这个小女娃魂飞魄散,永生不得轮回?”宗向悹脸色凝重的收回放在婉璃胸前的两只手,他从自己腰间的玉佩中拿出一片红绿色的叶子,叶子只有拇指盖般大小,他双手合十运用内力将叶子打成散粉涂抹在婉璃额头定魂针的伤口中,让源源不断的鲜血得以制止。
“这件事说来话长,你还是快点替我救救她。”妖王双唇抿紧,他捉住宗向悹,眼神带有复杂的看着婉璃。
“放心吧,身为医者我不会见死不救,更何况我还欠栗一个人情。”宗向悹明白妖王眼中那种复杂的情绪,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床上毫无血色的婉璃,他双手握拳,这是他第二次处理这问题了,希望这一次不用像上一次那幺的绝望。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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