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做什么!!”被按住了双腿儿的仪娘无力地倒在地上,被操弄得酸软无力的四肢在卫燎的控制之下,压根儿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卫燎笑得壹脸儿无赖,掏出块儿干净的布来,慢慢儿地伸进湿润的小穴中,“禽兽!快些拿开!”,干燥的棉布吸着穴里残留的精水儿,变得干燥之后的小穴,直接磨上了略微有些粗糙的布料,仪娘只觉得穴内的媚肉又开始咬起了布料来,想要将那片布死死地往最深处推去。
看着眼前男子健壮的身躯,觉着身体内的欲望又要控制不住的仪娘,忽的泪珠儿壹颗壹颗往外落了下来。她怎么可以这副模样,若说头壹回被这厮奸污,尚可说是被药倒了身子,那现如今呢?像条发春的母狗似的被人压在身下摇着屁股发浪,这算什么!
带着壹颗泪痣的眼角悄悄滑落壹颗泪珠儿,落到了青鸦的发间消失不见。粉红的脸蛋儿,壹下子变得刷白,被情欲染上了色彩的身子,也开始慢慢儿地僵硬起来。
感受着身下女子传来的壹阵阵压抑的呜咽声,下边儿玩弄仪娘小穴的卫燎总算是觉着有些不对了,看着仪娘闭着双眼,颤动地眼皮儿染着泪,小脸儿上壹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到底还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终究不是小门小户里的妇人,再这么玩弄下去,她可真受不住了。
“咳咳,莫哭了,我不弄就是了。”拉拉布巾,将那沾染上混着淫水和精水儿的布巾子,给慢慢儿地从小穴里拉出来。
这壹路走到山下的人家附近,仪娘半句话都没同说过。刚同山下的住户借了衣物穿上,就见远远儿地走来壹队儿人马,定睛壹看,竟是她的夫君带着壹队的锦衣卫,正满山地搜寻她。
“夫君!”欢叫着夫君的仪娘,不顾那走不开道的三寸金莲,像只归巢的小鸟儿般,往江鹤年走过去。
“仪娘!”快步下马的江鹤年,将失而复得的人儿紧紧地揽在怀里,柔弱无骨的小手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单薄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
“碰”两具肉体相拥的碰撞声,胸前耳朵乳儿被江鹤年坚硬的胸膛撞得有些发疼,可仪娘却只想叫这样儿地疼痛再久壹些。从被山贼截下,身边儿地仆役都被杀了个精光开始,到了后边儿被这个男人壹遍又壹遍儿地压在身下操弄却无力反抗,仪娘心里边儿的弦儿壹直绷得紧紧的,生怕哪壹刻,自个儿的小命就白白地断送了。直到夫君出现的那壹刻,仪娘才算是找着了主心骨,赖在江鹤年的怀里死劲儿地撒娇发痴,抱着夫君的脖颈嘤嘤嘤啼哭个不停。
“仪娘乖,莫哭了,夫君来了。嗯~”看着怀中人儿哭的气儿都快要上不来了,江鹤年心里边儿那个疼的,恨不能将人揉进心里好好疼壹疼。在外边儿巡防的他接到了仪娘遭土匪的消息,那是吓得魂儿都要散了,壹刻不歇地赶到这边儿来,生怕仪娘有甚么不测。
拍拍怀里抽泣的娘子,“乖,夫君待会儿便带妳回府。”安慰好了仪娘的江大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壹旁站着看好戏的卫燎卫大将军。
“卫将军救我娘子,施恩大德在下领受,改日再登门道谢。”说罢,也不去听卫燎讲些甚么,抱着仪娘回身就上了马,扬长而去。
远远儿地走来壹个侍卫模样的人站在卫燎身后,“爷果真是神机妙算,那江太监的软肋果真是他的娘子,壹听这消息,竟真巴巴地从巡防营赶过来。爷,小的这回差事做的可还行?”
“妳还敢给爷提这个,”卫燎对着秦风的心口就是壹脚,“妳找来的都是些甚么人,好端端地给人下了药,害的爷的计划全给打乱了!这下小美人儿要是生了爷的气,有妳好受的!”想到这个卫燎就来气,虽说美人儿的身子骨销魂的很,强占人的身子,到底是落了下乘。
“爷爷饶命,小的知错。”狗腿子秦风壹脸苦相,抱着卫燎的大腿不住地求饶。他哪知道这位爷今儿个走的是什么野路子,往常掳了那些妇人来春宵壹度,不还是照样提裤子走人无情的很嘛,怎的如今倒还怜香惜玉起来。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这位爷的气性上了来,那是将他打死都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