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了仪娘柔软的身子,分开那朵儿娇花,顺着方才流下来的浊液,再度将肉棒慢慢儿地挤进去。
“干他娘的,怎的入了一回了,还这般的紧,嘶~”卫将军忍着下身被夹得又开始激动地感觉,擡高了仪娘的臀瓣儿,将她半个身子按在马上,不管不顾地将那硕大的器物生生操进小穴里去。“噗嗤”一声,是火热的阳具滑入那多汁的小穴的声儿。
解了大半的药性的仪娘,终于是恢复了些神志,底下那根粗大火热的,从未见过的棍儿,用脑子一想便知晓那是个什幺东西了。“走。。。走开!”身子软的和一滩泥似的仪娘,忍住了浑身的酥麻感,抑制住满嘴儿的呻吟,挺着小腰缩着小穴想要让后边儿的登徒子出去,可这挣扎之间,只让那小穴是吃的更加地紧了,倒引得身后的男人,身上的温度更为烫了些。
眼见着仪娘清醒过来,后边儿的男人反倒是不再着急操弄了。“小妖精醒了,那便睁眼看看甚幺叫作真正的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被情欲染上三分的暧昧,轻轻咬着仪娘的耳朵。也不理会仪娘的挣扎,只将那小手儿轻轻松松抓在了一起,反手锁在了后背上。宽大的手掌是健康的麦色,映着仪娘一身白到发亮的皮子,更是显得她弱质纤纤。
“不要,走开!”扭动的乳儿蹭着马背上的鬃毛,坚硬的毛发刷过敏感的乳尖儿,痛苦中带着欢愉的快感,叫仪娘的泪珠儿一下便出来了。被江鹤年调教的极为敏感的身子,被这马毛轻轻一弄,便已出了水儿了,可偏偏穴里的肉棒只是戳在那边儿,动也不动,瘙痒得小穴里的每一道褶皱都想要狠狠地咬上他一口。
同样不好受的还有卫燎,可他真想看着身下小娘子由端庄的夫人变成荡妇的模样,下身的难受教他额角上的青筋都出来了,他却还是极有耐性地埋在温暖的小穴里不动。对着仪娘光洁的背部,低下头去。那火热的嘴唇带着微微的灼热感,贴上了她的后颈,坚硬的臂膀带着山泉中未散尽的湿意,圈住了仪娘纤细的腰肢。从未感受过这样野兽一般气息的仪娘,身上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登徒子,啊~你可知我夫君是谁,嗯~”泛着红晕的小脸蛋儿,眉头紧紧地皱着,心里头想的全是她温柔典雅的夫君,可这身子却是时时刻刻想要那根大鸡巴不要命地操弄她。粗壮的腰肢带着习武之人惯有的强健有力,浑身弥漫的浓烈麝香是她从未闻过的男子气息,还有那烫的吓人的带着弹性鲜活肉棒,是她从未经历过的真实快意。
“你那太监夫君想必,从未喂你吃过这幺粗的大鸡巴罢。”卫燎涨红了双目,一只大手死死地掐住仪娘的腰肢,在那白净的腰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指印。松开腰肢,顺着她流线般顺畅的脊柱,自上而下抚摸过去,一直到了尾椎骨那儿,狠狠地按压下去。
“啊!混蛋,不要按那儿!”脑中紧紧绷起的弦儿,“铮”的一下断裂开来。忍耐了许久的欲望,像是决堤的江水,被那一下激得没法子再受控制,圆润的屁股忍不住上下滑动起来,自发地去吃那肉棒。迷蒙的双眼像是晕开了桃花,带着水雾看着参天的树丛。
背后的卫燎等的就是这一刻,再是忍耐不住,抱着仪娘的腰杆儿,将那一整根的肉棒全都拔出来,再狠狠地一下儿操进去。下下地齐根进入,恨不能将两个子孙袋也放进热水里泡一泡。一下子吃的太狠的仪娘,半口气憋在了胸口,两眼儿一翻眼见着就要背过气去了,卫燎赶紧着揽住身子,身下的操弄没停,嘴上对着那张小嘴儿渡了口气儿,看着仪娘缓过神儿来了。便“啧啧”地亲着,喂她吃几口唾沫。看着那张红唇儿伸出粉嫩的小舌,无力地承欢,一股子吞咽不及的银丝儿顺着下巴滴落到胸前,落在了那挺翘的红艳艳的乳尖儿上。
卫燎看的眼都直了,扬起马鞭落在马屁股上。“吁”的一声儿,马儿吃痛,带着赤身裸体地二人在林间奔跑起来,那对儿椒乳随着马儿的跑动,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肥大的奶子晃着惑人的乳波,卫燎自是大手一张捏在了掌心里。林中的鸟儿见着这淫荡的一幕,惊叫着拍着翅膀飞开了。静寂的林中,只剩下马蹄儿的落地声,男人的粗喘声,还有女人娇娇弱弱的啼哭声。
“太快了~太快了!受不住了~”随着马儿颠簸的雪乳上下颤动地生疼,穴里的肉棒也跟着马儿的脚步,下下发了狠往她肚子里钻,小腹都被生生操出了一根棍儿的形状。再加上袒露的花瓣在马背上磨蹭着,红豆被粗粝的毛发一刻不休地照应着,仪娘的小穴发了疯似得拼命吸吮着肉棒。
“干你娘的!老子让你夹!”被仪娘的一夹一松弄得精关又要守不住了,卫燎死命掐着她的奶子,底下的肉棒忘了技巧,只知道往死里干她,在快要泄出来的那一刻,忽的掐住了仪娘的脖子,窒息的仪娘自发地夹紧小穴的媚肉,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带着濒死的恐惧,让小穴里的淫水儿失禁般地用处,翻着白眼和卫燎一同上了高潮。
激动地肉棒足足在里边儿射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了最后一口精水儿,无力地滑出了仪娘的小穴。勒住缰绳,松开掐着仪娘脖子的手,探探鼻息,见仪娘还活着,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儿。看着她浑身上下青青紫紫的掐痕,卫燎心里头还是有那幺一起子过意不去的。虽说奸淫了她本就是他的目的,可把这好好的一个妇人玩弄成这儿样子,他可好多年都没这幺失控了。
捡起滑落在地上的衣衫,包裹着仪娘伤痕累累的身子,拍拍马屁股,带着她进了林间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