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要~”殷红的唇儿不断地漏着呻吟,迷离的双眸无神地看着屋顶,纤纤玉指抓着丝滑的床单,感受着下身一阵儿接一阵儿地快意,那根粗大的玉柱在她的小花穴里横冲直撞,下下快要顶进她的宫口里,男人温热的喘息喷到她坚挺的玉乳上,激起胸前一片儿的毛孔颤栗。
“太重了,夫君,受不住了~”貌美的女子微微翻起了白眼,不断乱颤的腿儿,终于在那玉柱深深捅入宫口的时刻,绷得直直的。
“啊~”绚丽的高潮过后,女子双手无力的从身上男人的背上滑落,留在体内的玉柱慢慢地冷却,硬邦邦的柱身,磨得柔嫩的小穴内壁,有了些许的不适。
“怎幺了,仪娘,身子不爽利了吗?”许是觉察到了身下女子的失神,男人赶紧着起身,将那根特制的玉柱,从仪娘被操得发红的小穴里拿出来,皱着好看的眉头,凑近那红肿的小穴查看,“是不是伤着了,待我去拿些药过来。”
夫君刚下了床,便被仪娘从背后拥住了,“夫君莫要麻烦了,五更到了,再不出门,上朝便要迟了。”留恋地蹭蹭男子光洁的裸背,“上药的事儿,仪娘自个儿来便罢,莫要耽搁了夫君的正事。”
“我的好仪娘~”男子回身刮了刮仪娘的鼻梁,“今儿个晚上要去城外巡防,便不陪你去画舫了,若是旁人给了你委屈受,莫要手软,一切都有夫君担着。”
仪娘“噗嗤”一笑,“夫君这是将仪娘当做那稚儿了,奴家哪会受什幺委屈,倒是夫君巡防辛苦,莫要太过劳累了。”
看着她眼中几年如一日的温柔神色,男子只觉得浑身儿都像是被热水浸过一般。只可惜。。。。。。
看着空无一物的身下,男子的眼中闪过一片晦暗,随后马上没事儿人一样,捏捏仪娘的脸蛋儿,起身到了一旁穿起了朝服。带着那把御赐的绣春刀,赶去上朝了。
是了,仪娘的夫君,正是朝中炙手可热的御前一品侍卫,眼下的圣上看中打小随侍的太监,御赐仪娘的夫君带刀面圣,虽说是个阉人,到底还是要给圣上几分薄面,见着了,都要恭恭敬敬称一声,江大人。
这仪娘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本是个书香世家里的娇养女,却因族内的叔父醉后写得一首诗,被圣上下了文字狱,全族都跟着遭了秧。男的打发到苦寒之地的西北充了军,女的一律卖入教坊。
仪娘至今还记得夫君头一回出现在她面前的样儿,俊秀的有些女像的面皮,穿着一身儿暗黑色的官袍,腰间别了把绣春刀。背对着光站在仪娘面前,恍惚之间还以为是见到了仙人。他问她愿不愿意随他走。
仪娘想要活下去,给人端茶递水,做最脏最累的活儿,仪娘也甘愿。她点了点头,跟着眼前的男人出了那脏臭腐烂的囚笼。
可没料到,回了那府里,江大人什幺活都没让她干,只是在一月之后,仪娘稀里糊涂的成了江大人的妻,一个太监的妻。
仪娘未曾有过旁的男人,不晓得同真正的男人行那鱼水之欢,是怎样的滋味,只晓得,江大人每一回都会温柔地抚慰她的身子,直到那小穴开始出了水儿,才会将那根玉柱塞进她的花穴里。只要她有一丁点儿的不舒坦,江大人都要停下动作来。
没了命根子的江大人花样却是百出,每一回都要将她送入高高的云端,可仪娘却总觉着少了些什幺,仪娘不晓得,也不敢晓得。
“唉~”轻轻地一声叹息,仪娘将头埋进枕头里,再度沉沉睡去。
眼见着太阳都要高高挂起了,想着今儿个同各家的夫人们还有约,仪娘懒懒地起身,坐到那梳妆镜前打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