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儿,或着应该叫鬼罂粟,她嘴角微扬,化成一个抚媚淡漠的微笑,此时此刻,她那还有半分怯懦可怜的小媳妇样,眉眼间尽是冷漠高傲,又有着说不出的柔弱书卷气息,活像个大家小姐。
鬼罂粟扶着老大肉棒,在自己的腿间游移几下,对准了位置,缓缓坐下,也不见她怎幺摇晃身子,小穴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腔肉忽轻忽重的绞着肉棒。
这本该是让男人极为舒爽的情况,但老大却只觉得遍体生寒,都到这时候,他不觉得这女人还有风花雪月的性致,难不成她真玩上瘾了,想把他的小弟弟割了收藏!?
莫怪他往这方面想,身为四狼的堂兄弟,难免接触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人。
鬼罂粟微微上下起伏着,小穴也忽轻忽重的收缩着,她长指从老大的脸旁一直滑到下腹,「告诉我四狼的下落,我就饶你一命。」
「老子才不──啊──」老大突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嘘……」柔软的小手掩住了他的唇,鬼罂粟眉眼微扬,似乎见到男人受苦受难,让她有着几分欢欣喜悦。
「别太大声啊~会吵着人的~」这几句话说的婉转柔媚,好似跟情人亲热一般,说不出的妖媚动人,光凭这声音,这语气,就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产生想拉她上床的冲动了。
但老大可没半点绮丽心思了,他双眼瞪的老大,直望着自己的下身,虽被捂紧了嘴,但口中喝喝不停,显然是痛极。
这女人邪门的紧,他那话儿明明是在她的肉穴里,被肉包着,也不知这女人做了什幺手脚?他只觉得自己的宝贝根部一阵剧痛,好似要被搅断了一般。
鬼罂粟直捂的老大几乎快喘不过气来,见他脸都青紫了,才略松了松手道:「说出四狼下落,我便饶你一命。」
老大倒也硬气,嘴巴一能动马上骂道:「妳这邪婆娘……啊──」老大再次惨叫一声,痛到两眼翻白。
鬼罂粟冷啍一声,缓缓起身,只见一缕鲜红从腿间花穴缓缓流出,定睛一看,老大的肉棒根上,不知何时出现一道又深又重的血痕,深到几乎把他的肉棒断成二截。
鬼罂粟轻弹着那快断根的垂死肉棒,每弹一次,老大便痛的惨叫一声,鬼罂粟轻笑道:「再不说的话,我可真癈了它啰。」
他妈的臭婆娘!活该被千人骑,万人操!老大在心里不知用了多少粗俗俚语咒骂着鬼罂粟,可真不敢再说出口了,他可真是怕死了这女人的手段。
老大小心看着鬼罂粟的脸色,忍着痛道:「堂哥在江湖上行走,又被六扇门追补着,他的下落真不甚清楚。啊──」
鬼罂粟冷啍一声,长指在肉棒下的卵蛋用力一拉,在老大的惨叫声中,把那粒卵蛋给硬生生的撕扯下来。
鬼罂粟把那粒新鲜采下的卵蛋放在手掌心里抛玩着,「再说癈话,你的另一颗蛋也保不住啰~」鬼罂粟尾音微抑,满满隐藏不住的舒畅喜悦。
鬼罂粟说的极为轻巧,好似摘颗蛋对她而言不算什幺,但老大痛到险些痛晕了过去,眼见鬼罂粟的手不怀好意的再度往他胯下探去,他急忙忍痛叫道:「他每年三月份一定会回老家去忌拜大伯父。」
「是吗?」鬼罂粟微挑了挑眉,再问了几句,把老家和坟地位置都问清楚了之后才笑道:「真乖~」
老大最后的记忆是鬼罂粟抚媚动人的笑靥和那一闪而过的银白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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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罂粟啍着小曲儿到后院打水洗手,她是应了老大不断他子孙根,但可没应他要饶他性命哦。
鬼罂粟细细的把手上的血迹洗净,她的目标是老大,至于其他人的死活与她无关,大堂里的三个女人虽然可怜,但人活于世,那个女人不可怜呢。
这山寨的后院不大,除了马棚、厨房和杂物间之外,就只有一个草棚子,专门关着女畜。
这山贼向来不把女人当人看,整个草棚子里也不过才二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其中一个还是半大不小的孩子,看身形不过才十一、二岁左右。
鬼罂粟只看了二眼,也不以为意,她连大堂上的三个女人都没理了,更不会理这二个女畜。
但在经过之时,她却听到一声极轻微,似乎还有些惊愕的轻呼声:「娃娃!?」
娃娃!
鬼罂粟离去的脚步一顿,她这一生有三个名字,母亲起的,父亲起的,还有自己起的,但还是以母亲起的名字伴她最久,那段日子虽然有苦有怨,也受过屈辱,但竟是她这一生中最安宁和平的日子。
幸福的至死难忘……
鬼罂粟侧着头望过去,女畜中的女人虽然容颜褪去,但依稀可见出五官轮廓,「橙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