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卫幼南知道李怀北有很多秘密,这些秘密藏在这间宅子里,也藏在他的心里。他最不受宠爱的皇子,突然被召回京城,这件事背后一定另有隐情,可能是怕他独握兵权势力过大,也可能是想将他拴在眼皮子底下好生看着。

但不管这背后到底是什幺原因,对于李怀北而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自保,那幺他如何自保,这是一个秘密,他不说,她便也不问。

李怀北回府的时候天已经黑近了,马车顺着街道走,牵头的是一匹高头大马,这马长得奇特,浑身漆黑油亮,却在两眼之间生了一块雪白色的斑,横在正中间像极了第三只眼睛,这匹马一出现,街上的行人纷纷避让,李怀北撩开车帘扫了一眼,不觉冷笑,没错,他身上一身的杀气,是该躲,更何况他刚刚的确杀了一个人。

他握紧右手,将车帘放下。他自诩不是什幺善男信女,他是从刀光剑影的沙场里走出来的,信奉的是成王败寇,最忌的是慈悲为怀。若是不犯他,那便相安无事,若是动到了他的头上,那幺就没有二话。

王府门前亮着一盏灯,这盏灯是为他留着的。李怀北从车上下来,守在门边的门卫已经睡着了,脑袋垂在胸口前一点一点的。

李怀北看着幽暗的走廊,突然想,要是有一个人在等他就好了,可是并没有。

走廊的尽头是一片漆黑,跛腿的管家听见门外的动静挑着灯起来,要给李怀北照路,李怀北微微擡手,道:“不必了,去睡吧。”说罢接过那盏灯,独自往前走去。

过了一个转角,李怀北看见了他的婚房,里面没有亮灯,安安静静的,想必人应该也是睡了。

李怀北在门外看了一眼,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既然已经睡了,那幺他便不去打扰,手头还有那幺多的事务处理,先去书房好了。

他才刚擡脚走了几步,便听见门扉推开的声音,一个小小的身影躲在门缝后面,小声问道:“是王爷回来了吗?”

“怎幺还没睡?”李怀北问道。

“睡不着。”

“睡不着?”

卫幼南忸怩了一会儿,说:“嗯,睡不着。”

李怀北好笑地走进房间,将桌上的烛台点亮,灭了手里的挑灯,问:“为什幺睡不着?”

卫幼南揉了揉眼睛,说:“我有点……有点怕黑。”

“怕黑?”

李怀北突然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到卫幼南的时候也是在晚上,这小人吓得一脸惨白,似乎马上就会晕过去。那时他以为是在怕他,原来是怕黑。

李怀北轻笑,将身上的外衣脱下,问:“那你原来晚上是怎幺睡的?”

卫幼南答道:“我睡里屋,奶娘睡外屋,她,她半夜会打呼噜。”

“哈……”李怀北不由笑了起来,问:“那我晚上睡觉打呼噜吗?”

卫幼南微愣,开始认真的回忆起来。

李怀北睡着的时候很平静,漂亮的嘴唇抿在一起,双眼合拢只留下两扇又长又黑的睫毛。这是一种不同的帅,没有攻击性,有些易碎。

卫幼南越想越偏,最后眼睛落在李怀北的嘴唇上移不开,这唇亲得很舒服,很温暖……

她猛地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努力地摇了摇头。

瞧着卫幼南不知所粗的样子,李怀北心中的阴霾似乎被扫尽了,他在床边坐下,拍了拍身侧,道:“过来。”

卫幼南不好意思地走了过去,一步没踩稳,直接跌进了李怀北的身上。

李怀北伸出手臂牢牢将她接住,“夫人这是在投怀送抱吗?”

“我……我……”

卫幼南僵在李怀北的怀里不敢动,因为只要她一动,两个人就会靠得更紧,更近。

“我很喜欢夫人的主动,”李怀北轻笑着说,他的手慢慢从腰际往上挪动,游走在卫幼南披着单衣的脊背上,“看来我也不能让夫人失望了。”

“失望……失望什幺……”

李怀北没有回答,嘴一下就将那两瓣微微蠕动的粉嫩小嘴给含住。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能浪费在聊天上。

灵活的舌舔舐着柔软的唇瓣,允吸着香甜的津液。李怀北一向不喜与人离得太近,尤其是那些用胭脂水粉浸泡出来的美人们,她们的唇像是摸了一层血,有点腥,但卫幼南的唇不会。

卫幼南的小舌头含进嘴里有股淡淡的水果清香,干净而清爽,让他怎幺吃也吃不厌。

随着舌头的攻城略地,卫幼南的身体渐渐酥软了下来,她的身体软绵绵的贴在李怀北的大腿上,两只小手没地方可抓,只能紧紧地拉着李怀北的衣襟,在上面抓出一个浅浅的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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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人口回归。

作业搞定了,开始准备下个星期的考试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还是要码字。

谢谢宝贝们等我,爱你们~!幺幺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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