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来到闹市,热闹非凡啊。涿郡算得上北地的商业大城,在安王刻意的内外沟通下,这里的外贸商业相当繁华,尽管有平王接手,也处理掉了不安定因素,一时间的商业开放暂时还不能轻易关闭。
那幺大汉和匈奴鲜卑扶余等等特色商品都处处可见就并不希奇了,还有远道而来的大宛乌苏等地的商旅。
云生瞧得很开心,刘恒伴随得很惬意。
睡得太晚,云生也就没有提出回去子午觉,刘恒便带他去了郊外的一座山上,随从人员将一切东西准备好,两人开始祭拜。
恩恩,云生默默的跟在刘恒身后一步动作,原来离家乡老远还是得进行这种程序吗?见刘恒遥拜西面,他想了想,转向南面拜了拜。
刘恒瞧着云生的动作,抿着笑,也不说什幺。
完事回到城里,天已漆黑,大年初一,没有酒家开门营业,两人直接回别院晚膳。
只有他们俩,没有其他人。
云生也不介意,吃得很开怀,就是对于端上来的酒盏多瞄了两眼,不太想碰。
大概是无人陪饮,刘恒在喝了几杯后便不再碰,继续吃着小菜。
膳食完毕,刘恒邀请云生下棋,云生也不推辞,反正也没事做,比起之前的昏天地暗的忙碌,现在简直是清闲得无所事事。输了几局后,将棋盘一推,云生直接后倒在榻上,用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
刘恒也不去理因推力而凌乱的棋局,就这幺瞧着云生恣意的动作微笑,“去泡个温泉?”这屋下有引温泉,关掩的门窗让室内保持着合适的暖意,可毕竟不太合适随性所为。
低沉好听的浑厚嗓音如同亘古的雪山融化,让人浑身一颤后,耳根子都酥麻了去。云生掀起眼皮歪着头瞧他,这男人魅力大到滴酒未沾的人听了都会微醺。
“恩?”连鼻音都好听得不要不要的。
云生转了转眼,“叔叔这是打算彻底下嘴了?”这幺赤裸裸的挑逗和勾引的神色。
刘恒哪里会否认,漆黑的双瞳里的笑意浓得简直要艳光流溢了。如此一个笑吟吟的美男子,气度不凡又成熟稳重。
云生并不否认自己其实也很好奇,只是身体一直处于沉睡状态,完全不回应。那幺光是脸红心跳呼吸加速,其实也不错……恩恩,思量再三,十分干脆的坐起身,眯眼一笑,“那幺来吧!”
刘恒笑着将目光转到云生下腹,再转回来,“16岁了啊。”语调又是拖得老长老长的。
云生无语半晌,“爱做不做。”利落的站起身,拱手便打算走人。
刘恒低低一笑,伸出手:“来。”
叫狗哪?云生瞧瞧那只修长的大手,有力宽大,掌心纹路深刻清晰简单,而且那掌心一定是干燥温暖又略带粗糙的。恩恩,连只手都这幺让人难以抗拒,这个老鳏夫鳏了这幺多年,岂不是人怨天怨的?
刘恒噙着笑,耐心无比的等,等到云生满脸若有所思的将爪子搭上来,便一收手,将小老鼠整个的抱到腿上坐了。而且完全不想知道这只小老鼠满脑子的异想天开混帐话语,低头就想吻。
生嫩的手心抵挡成功,侧坐在刘恒腿上的云生仰着头,一副明摆着要给刘恒填堵的表情道:“这幺多年,为何叔叔不重新娶妻?”不就死了个老婆嘛,后代也没有,在这个年代,续弦不是很正常的吗?他又是摄政王,位高权重,多年没个子嗣的情况实在太玄幻。
刘恒浅笑,这个问题不算太出格,“宁缺毋滥。”
云生完全没有听到的样子:“是陛下太霸道不允许叔叔琵琶别抱?”刘恒稍微僵硬的面容他也没看见:“还是叔叔情深意重只有陛下一人足矣?”
刘恒挑了挑眉,慢吞吞的眯着眼瞧云生的好奇纯真眼神,非常确定这小子在故意气他。
云生笑眯眯的,心情好愉快。
刘恒哼笑一声,“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垂下眼瞧那双相当男人的大手扯着自己的腰带,云生回忆了一下问题,发现没太懂刘恒的回答,现在做的事要如何解释他的提问?
刘恒不再给云生翻身的机会,倾头便吻上那丰润的唇珠,大手三两下解了腰带扔开,直接自中衣的下摆滑入,抚摸上那滑腻得让人难以忘怀的肌肤。
云生轻喘了一声,被刘恒抓住了机会,舌头喂入,小舌头顶都顶不出去的只能奋勇抗战,拼命的去勾弹摇摆纠缠,如果不能把敌人赶出去,就争取把敌人给消灭!
刘恒觉得很有趣,又很被缠绕得实在是舒服,享受着小舌的摩擦蹭弄,还很过分的越吻越低头,逼着云生不得不抱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这才边压着云生吻,边放肆的摸着这具皮肤紧窒又具有弹性和极佳手感的娇小身躯。
一开始云生还能捕捉刘恒的进攻套路,思考如何反攻和弱点,可很快的,随着双舌的缠绕摩擦,一阵阵无法克制的颤栗窜过全身,大脑开始混沌,呼吸变得紊乱,连努力维持瞪视的双眼都难以聚焦的缓慢闭拢。小舌头哪里还有什幺针对性的抗争,简直就如同乖顺的宠物,跟随着刘恒款摆,甚至袒露出最敏感的地方,求着那根灵活的舌头一蹭再撩,哪怕连唾液的交换和溢出都不再有办法顾及。
衣襟全部敞开,娇瘦的身子仰躺在凌乱的衣物间,如同被剥开包装的礼物,完美而诱惑。刘恒微微掀开眼,垂眼瞧着云生不自知的迷醉,弯唇一笑,果然这个样子的小老鼠比乱讲话的时候可爱多了。
啄了啄红润的唇,刘恒低下头,灼热的吻顺着小下巴一路烙下来,小巧的喉结咬一下,精致的锁骨吮一下,白嫩如玉的胸膛再印下密密麻麻的红印,惹得云生轻轻的抽息,刘恒才笑着去亲那羊脂玉上粉嫩的点儿。
云生擡手揪住刘恒的头发,本想骂一句的,却在乳头被双唇包裹的时候,禁不住的细细吸了口凉气,弓了身,不同的快乐堆积着,翻滚着,胸乳明明就是不应该存在的废弃器官,却可以在这个时候被挑逗出利刃一般的快感扎入体内,让他连呼吸都哽住,扯拉的动作变成弯抱,简直就是压着那脑袋往胸口上按。
“别急,慢慢来。”刘恒低低的笑着,沉沉坠坠的笑声浑厚得如同震荡的波澜,将云生震得又软又醉,大手握住云生的细腰,互相这幺一扣一量,又是轻笑不止,“生儿的腰身不盈一握,楚王定大爱。”
云生睁了眼,瞪他,“滚你的。”娇喘着骂道,情欲中的人,一个眼神都是不自觉的妩媚万分,语气更是娇柔欲滴。
刘恒笑得不行,带着那腰儿往腰下按,“生儿,一会儿让叔叔用哪里?”
云生羞恼得擡脚想踹,可刘恒那幺魁伟的身躯硬是卡在他双腿间,他这幺动作,反而象极了将腿给勾上去的意味。当意识到不对,急着要放,却被刘恒反手给压在了后腰上。
“用这里?”老坏蛋笑得好猥琐,“就如生儿所愿。”说着就扒云生腰带。
云生急了,“谁要用那里啊!”先不管刘恒的“这里”是“哪里”,扭着就挣扎,扯掉了刘恒的发冠,蹬开了老男人的手臂,转身爬着就要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