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的兽张着大掌去揉娇人儿的臀儿,绵绵弹弹的,好生欢喜,不舍放开,便打着圈儿地抓捏着。
擡眼便看到小人儿枕着棉枕娇娇地嘤咛,娇娇憨憨的,蜜穴儿淌出的蜜汁儿把小布片儿淌得湿了,红印子淫靡勾人。
耶尔苏勒用食指挑起这布片儿,触手便是一片儿湿软软的嫩肉,长长的粗指便潜了进去作威作福,狠狠摩挲了一通这两瓣水灵灵的花瓣儿,那食指和中指才一寸又一寸地刺了进去。
一进了娇人儿那暖呼呼的花径,花壁便开始吸咬着霸道的粗指,想要吓退着两根蛮生生的坏东西。但又一缩一颤的,似是怕被狠心抽弄。
娇人儿眼帘垂着,长长的眼睫翘翘的,缩了缩小肚子,桃腮飞霞,轻轻咬着樱唇,抑着轻吟。
耶尔苏勒盯着她,浑身热烫烫的,又渴了,去寻她胖嘟嘟的乳儿。
方才喝了大半的乳儿一下便被喝空,又急色不已地寻了另一边小豆儿要咬。娇人儿抓了抓他短短的金发,娇娇嗔道:“唔…别咬….我疼….”
耶尔苏勒闻言便松了口齿上的力道,柔柔地舔了舔豆儿似的尖尖,又开始啜小人儿那饱胀乳儿里的奶水。
底下的手指却毫不见柔和,一下入进去便抽了出来,初时速度还没这么迅急,渐渐地用了力,入得又狠又急。
娇人儿忙松了这鲁人的发,用纤手紧紧捂着嘴儿,奈何娇娇的吟还是自指缝飘了出去,上挑的尾音像是飘飞的舞带,起起落落,一下一下地挑着耶尔苏勒的心口。
进进出出间,小人儿受不住了,道:“不要…呜…”雏莺轻啼,细细的,哀怜怜的。怕这兽不怜自个儿,娇娇地把乳儿往他嘴中更送了去,盼望着贿了他,好放过腿间的娇穴儿。
耶尔苏勒见小人儿这般乖,便松了手上的力道,轻插慢送起来,但倏地觉着小人儿翘起了臀儿,寸寸地挪着,想要逃开自个儿的粗指。这兽顿时再也不肯了,又开始狠插满送,长着厚茧的大拇指也狠狠地碾弄小人儿娇娇的花核儿! 白牙也轻轻咬了咬小人儿的奶尖尖儿以示惩戒。
娇人儿霎时泪眼模糊 ,这讨巧的小动作竟让这兽给觉察着了。随后这鲁人的动作似那强劲的风吹皱了一池春水,又似翻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浪,小人儿在浪中的小舟一晃一晃的,渐渐地便攀上了浪峰。
觉察娇人儿得了趣,耶尔苏勒开怀极了,打算敞开肚皮吃,伸出厚掌轻握住她光裸纤细的腰肢,一下便除了娇人儿薄薄的红纱。
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小人儿风光绰绰的躺在床榻上,轻轻喘着气,颊边的一缕乌发衬得小人娇媚似春神,惑了耶尔苏勒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