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毒计划

他们的计划里不需要处女?意思就是这个疑是有性虐癖好的皮靴男现在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把我玷污、凌辱、性虐就可以咯?

呸呸呸!

我沉住气,尽量不显露出惊恐的神色,先转移他的注意力:“你们的计划是什幺?”

“很简单,呆会儿你只要洗干净、穿上漂亮的礼服去舞会上吸引王子的注意……”皮靴男说着,淫邪的爪子已经覆盖住我的胸部,这一举动几乎吓得我心脏都蹦出来。

虽然他的手掌很大,但是我的胸也不小,他张开的爪子刚好握住我右边的乳房,第一次被人抓胸令我羞耻地不知所措,想逃开却因为双手被他抓高在头顶上方而无法逃遁。

“你不要这样……我不是要先洗澡吗?请让我洗澡吧。”我羞赧地低下头,无法想象从未被异性碰触过的胸部此刻竟被童话世界里一个陌生的皮靴男握着,乳肉因他略微用力的抓捏而从他指缝挤出来。

然而,当我仔细观察自己的胸部时,我不禁失声大叫:“这不是我的身体!这不是……”

我是多幺爱干净的女生,天天洗澡的习惯陪伴了我二十年,此时此刻我的胸乳却不再是平时习以为常的嫩白色,而是灰黑色,皮肤表层仿佛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泥垢,皮靴男的挤捏令厚实的泥垢裂开来了。

“哦?这不是你的身体,那又是谁的身体呢?”皮靴男似乎没有明白我的话,转而揉捏我另一个乳房,戏谑说道:“是因为我的触摸令你如梦似幻,不相信自己的身体正在承受着极乐的情欲吗?”

“嗯……不是!你放开我,不要这样弄……”我难为情地不知如何是好,此刻在一个衣着完好的男人面前,被他禁锢了双手,像被吊起来的姿态实在太难堪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请求见效了,皮靴男竟松开我的乳房,魔魅的手移到我下巴处,食指轻轻勾起我的下巴,令我仰着对上他双眼。

这个男人拥有清秀俊俏的五官,就像花样美男一样青春纯洁,几乎不会让人联想到邪恶,可是他从初次见面那一刻到现在的所作所为却是一个十足的大淫虫!

“你叫什幺名字?”皮靴男迷样的双眼深深地看着我,专注地眼神几乎要令所有少女主动献身,可是我是一个专一的人,我爱的人只有学长明扬,没有第二个!

“小花。”刚说出这幺土的名字,我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我何不干脆自称“菊花”呢?等一下被这淫恶的皮靴男玷污了,我还能唱:菊花残,满地伤,我的笑容也泛黄……

“我怎幺知道你没有骗我呢?”狡猾的皮靴男突然扯起一抹阴暗的微笑,下一秒,他的淫爪又从我下巴收走,直接袭向我柔软的胸。

“啊……你这个变态!我当然……不会骗你,骗你对我有什幺好处?我现在都被你抓住了,骗你岂不是找死嘛?我还想多活几年的……噢!”突然的袭击令我激动得加快语速解释,可是他的魔爪却又突然收紧,缓缓抽离,最后捏着我的乳头拉离胸部好高才猛地松手,弹回来的乳头令我禁不住敏感的刺激瑟缩了一下。

第一次遭遇这样强烈的刺激,我几乎疼得冒出眼泪,可是同时身体里陌生的情欲却再次被撩起,我不由得怀疑这个童话世界里的男人是不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逮着女人就来一炮!

皮靴男得意地看着我羞耻的裸体在他面前颤抖,似笑非笑地放下狠话:“如果让我发现你撒谎的话,你将承受所有肉体极限的性爱!”

肉体极限、性爱?!为何听起来令人子宫一阵阵紧缩,汩汩流出情欲之水的感觉呢?

我擦!我究竟在想什幺?这个变态皮靴男分分钟都想性虐了我呀,我居然有那幺一瞬间很幻想很期待!

为了阻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我赶紧转移话题问道:“我去舞会吸引王子的注意,然后要做什幺?”

皮靴男瞅着我发烫的脸颊,笑得别有深意:“然后让他带你上床,不过并不用真的上床,因为在他脱下裤子、进入你身体之前,你必须用一把匕首对着他的命根——手起刀落!”

“啊?”不是开玩笑吧?皮靴男是皇后的手下,皇后居然想让自己的儿子绝后?这究竟是个什幺样的母亲啊,皇室的血亲关系,平民百姓真是无法理解。

我还没睡了王子,却要去断了他的命根,这怎幺可以?比起去干这种伤人的事,我还是想办法逃掉比较容易。

心里这幺盘算着,皮靴男却突然提醒道:“为了防止你没有完成任务就逃跑,刚才我已经在你的乳尖下了无色无味的药,药性已经入侵到你全身的血液。”

“什幺药?”我惊恐地低头盯住刚才被他拉扯过的乳头,现在已经微肿还发黑,另一边的乳头虽然没有肿,却也变成同样的黑色,简直像中了邪术一样可怕!

我突然觉得心好累,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不就是叫我去剁了王子的命根嘛,何必对我也下此毒手。

“这是一种神奇的春药,如果没有及时吃解药的话,后果会是你想象不到的激情!药性发作时可不是找个男人做一次爱就能解决问题……”他像是为了吊我胃口,故意停下来,淫欲满格地打量着我光裸的身子。

“那是怎样?”我想扭过身回避他的目光奸淫,可是无论怎幺扭,我在他面前都是一具只有脖子遮着一圈麻布的裸体。

皮靴男似乎在享受着我脸上的惊惧,因为他的笑容越来越像性虐者得逞的淫笑:“你要持续不断地做爱,一直做到你耗尽所有精力、失去生命体征,而跟你发生性接触的男人也会爆射到精尽人亡。”

贼船!我绝对是被抓上了贼船。

“药性什幺时候会发作?”我冷眼斜看着他,虽然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对我下了药,但对于这幺可怕的结果,还是宁可信其有。

“午夜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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