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尔苏勒复又忆起洞房花烛夜——东陆人所说的的小登科。自她那轻声唤出疼起,莺啼幽谷,千回百转。只那时,他浑身上下,通通透透都被酥了个遍儿,他的心尖尖亦如同被那丝线,勾勾绕绕,搭穿缠绑了个结结实实。
忆得那夜的销魂滋味,耶尔苏勒浑身发烫,那两指狠狠地重了两分! 似是要抠探入那小花芯儿中去,重重抽出,复又重重插入。好一会儿,便摸到满掌的滑腻,耶尔苏勒甚是满意。
床上的娇人儿难耐,呜呜哭吟,这鲁人的指又粗又长,那中指入得深,食指磨得疼,使得自个儿很是难受。
那绵甜的哭吟一起,耶尔苏勒终是忍不住了。这朵娇花勾得自个儿浑身发烫,为了不让这娇花儿难受,自己忍得这般辛苦,现在娇人儿的水儿这般足了,总算下得去手。
想到这紧窒软嫩的花穴儿含着自己的男根时的景儿,淫靡之至,耶尔苏勒不禁胃袋沉沉,吞了吞唾,那“咕咚”一声爱偌大的房中煞是明显,床头的娇人听见了,不禁抖了抖。
“素月…我的乖宝儿…”望瞭望那娇人紧闭的眸,耶尔苏勒此时又是怜惜惜地轻轻抽出了自个儿两指,这娇娇的人儿是自个儿的心头肉,掌中宝儿,揣着含着都怕她不见了去。
心上怜惜,只那两指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对着那花径儿又是一顿刮擦逗弄。那两指快出来时,花瓣上黏腻的露儿拉成了丝,缠在指上,藕断丝连,耶尔苏勒看得双目冒火,顿时撑起高壮的身,覆了上去。
素月在他撑起身时便被自他身侧那流照而来灯火照晃了眼,那沾了泪的杏眼这回总算舍得睁开,只一睁开便望得耶尔苏勒那充满欲念虎虎生威的蓝眸,大腿处亦感到有根火烫的热铁贴着自己的肤,素月惊得又闭起了眼,那眼睫扑朔扑朔地抖颤着。
耶尔苏勒看清她眼中的惊惧,却丝毫不打算放过掌心的雀儿。
“睁眼…”西陆语翘曲回折,听得素月心颤不已,双眸更是紧闭,丝毫不让一丝烛火的光亮进入眼帘。
只那话音刚落,便感到身旁的人缓缓挺身,那灼烫的顶端进入甬道内,烫得素月浑身发抖。强劲的腰臀狠心用力推进,将坚硬的热铁埋入了肖想已久的幽谷。
“疼…”素月一手忙松了枕角,慌张张用小手抵上那人硬实的肚腹,妄图让娇柔的花儿少受些苦。她眼角再次泌了泪,半睁着,迷迷蒙蒙的,眼睫抖若扑棱扑棱着的鸟羽。
她一向受不住他,新婚之夜还因他要得狠了第二日发了热病而卧床。即便已为人妇,经了一个月的索取霸占,她的身子依旧不由一僵,喘着气不敢吸,拼命放松下身。
得了肉的兽虽怜惜身下的娇人儿,但那紧窒销魂的秘处着实诱人,想要松口自认是绝无可能!狠狠肆虐,侵占,抽插才是这兽此时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