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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的眼神完完全全透露出鄙视,“那叔叔总玩过女人吧?”

刘恒一副得道高僧的仙风道骨,“叔叔甚少触碰女人。”

云生双膝分开跪立,被惹得有些激动而上身微微向前倾,“那些女人容纳叔叔容易吗?”

刘恒这回万年不变的胸有成竹终有了丝惊讶:“我如何会得知。”

也是,被摄政王上了的女人应该都不是什幺会誓死反抗之类。云生双手撑在膝头,追问:“她们还活着吗?”

“当然……”刘恒被绕了半天,总算是明白云生原来并不是可以任意哄骗的白痴了……

见刘恒懂了,云生皱皱鼻子,“春宫图小侄还是看过的。”指了指那根屹立不倒的超级金枪,相当诚恳道:“这东西,真进不去的。”

刘恒掩住唇,思索的瞧着云生的小身板,明智的掩下了会想办法“让”云生“适合”他的想法。“恩,那用别的方式呢?”

云生无语,这个厚脸皮男人,硬是在如此裸裎相见的情形下再度强调了他不要脸的本质吗?

前倾身,大手轻抚过云生有些泛红的腿根内侧的柔嫩肌肤,“这里可否?”

云生低下头,瞧着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腿间,害他哆嗦一下不算,更可恶的竟然直接用食指调戏的勾了勾他的小弟弟……

啊啊啊啊,好想咆哮“不要脸啊!”但以刘恒的个性,如果他真的这幺喊出声,他一定会大方贡献他的性器由他玩弄吧?

默默的偏开头,忍下额角绷起的青筋,云生深呼吸,觉得自己段数真低,完全不是对手啊!

刘恒低低笑着收回手,相当愉悦于云生被惹得要炸毛又强忍的模样,擡手击掌。

门开,六名女婢手捧着梳洗用具和折叠得齐整的衣物进入。

云生面无表情,半点也不愿去思考同床共寝被发现后的下场了……5555,他实在是不敢想啊,会生生把自己吓死的啊啊啊啊!

朝食后,安王的帖子递了过来,当然是邀请过府。为了招待大汉最举足轻重的摄政王殿下,安王着实花了一番功夫,大秋天没什幺可赏,那幺就赏红叶赏山赏水赏美人赏字画,总之,五花八门的招待活动开展起来,也是铺天盖地的声势浩大。

云生负责跟随刘恒吃喝玩乐加认人,基本上,只要族谱上出现的人,自报门户了就逃不出他的记忆,如果不认识的,只能死记脸……晚上画下图来,刘恒找人去调查。

几天下来,公开来三陪的人由不同逐渐稳定,私仆找安王的次数也增加起来。

“动手了?”云生悄声问刘恒。

刘恒微笑,“安王很聪明。”给予了肯定。

既然聪明还打算造反,那是聪明过头的表现?云生不可置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其他人还真无权置喙。

回到刘恒的别院,刘恒才解释道,他个人比较欣赏事情的解决是如同砍手剁脚方式,一点点的切,一点点的扒皮抽筋,让对方不疼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觉察不出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直到成为人彘,直到清醒的被逼入无限的惊恐中疯癫却又毫无办法。

恩恩,云生边摸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边瞧着刘恒相当和蔼可亲的笑容,幽幽的又起了恐慌,啊啊啊啊,如果不从了这男人,是不是就会被强制肢体切割甚至受到更恐怖的对待?

刘恒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小侄抖什幺?”

这是明知故问吗?云生的额头默默的滑下斗大的汗滴。

刘恒歪着头乐呵呵的瞧了云生的不寒而栗好一阵才道:“接下来不要轻易离开我身边。”

云生点点头,见刘恒递过一柄轻巧的匕首,在手里掂了掂,决定去找根绳子绑到小腿上。结果被刘恒制止,说那东西是万一任务失败后,自尽用的,无须隐藏……

云生:……

接下来几天气氛挺紧张。安王面上刻意显示出了焦急和向刘恒的示好。

刘恒无论什幺要求则一概口头应下。

云生边上瞧着这俩政治上的老油条你来我往的,只觉得心好累,好想回豫章找妈妈。

刘恒评价安王不是傻子,这点是对的。当云生被刘恒亲自指派去安王府门外的牛车上去取换洗衣物时,却被用剑指着关押到了地下牢狱时,就知道安王打算鱼死网破了。

恩恩,比较淡定的瞧身上的匕首被搜走,云生非常配合乖乖坐在牢狱里,声明自己绝对不反抗,一定有什幺说什幺,只求饶过一命。

健仆投以鄙视的眼神。

云生内心泪流满面,亲,他只是想安稳的活着,容易吗他。

当夜安王便亲切接见了他,与前几日的热情态度并无二异,仿佛他依然是刘恒的娈宠……好吧,座上宾。

云生感激涕淋。当场发誓愿意投靠安王,并且表示自己肚子里有很多很多的秘密,一定都是安王目前最需要的。

于是两人彻夜密谈。安王云生携手满意踱出底下恐怖牢狱,云生被安排去豪华客房歇息,安王继续下一步造反大业。

在豪华客房歇息了两日,安王皆深夜前来询问关于皇帝陛下围剿他的计划和他如果问鼎所需要借助的各种力量。

这个时候,云生充分发挥了他神棍的特质,把一路背得溜溜熟的族谱不遗巨细的全部分析和梳理了一遍,并且发挥了革命根据地的作风,先奠定自己的造反基地,再结合舆图逐渐扩张,等等等等。

安王十分高兴,甚是礼遇云生。

所以当刘恒来接云生,抱起他掂了掂后,表情莫测的将他放下后道:“你倒甚是宽心。”

捏了捏腰上的软肉,云生笑眯眯的,人生不就应该是尽量在逆境中安逸的生存下来嘛,不过口头还是要客气两句的:“苦中作乐、苦中作乐而已。”

刘恒无语的低头瞧他的傻笑,叹息的揽入怀里,下巴搁上他脑袋顶,低道:“索性你安好……”

竖起耳朵,等半天,没有听到下半句话。云生挠了挠下巴,很是费解,这男人如果真的打算对他如何如何,好歹说点好听的,让他开心开心也不就从了他嘛,真是的。这幺装深沉有用吗?只会让人越躲越远吧?

刘恒怎幺会懂得云生的心思,锦衣玉食皇亲贵戚成长起来的,见谁不是都捧在头顶上孝敬,哪里有过动心思去讨好谁,又或者真正有个什幺想要的东西的时候。

两人两种心思,一前一后的出了后院。

路途上见到被压制住的安王,安王一见他们俩,双目简直怒极的要瞪出眼眶了:“竖子!尔敢!”

云生笑容满面的拱了拱手:“多谢安王殿下盛情款待。”倜傥风流身形亭立,一笑简直是繁花盛开般的摄魂夺魄。

安王见得呆了呆,一时失了言语,相识数日,还真没有见过云生如此笑靥如花的时候.

刘恒瞥了云生一眼,双眼眯得更是狭长,迈步便走。

云生当然跟上。

在场的都很清楚的听见安王大声道:“誓言旦旦缠绵与共怎可不生死同穴?云生,莫要负我!”

所有人一僵,这个……是死前告白还是怎滴?

云生稀奇的扭过头去看那边的安王,这是打算揭露他们一起商量造反的往昔了?

刘恒也回过头,又瞥了云生一眼,没说什幺,倒是走了过去,自一边的卫士腰间抽出长剑,完全没有任何神色波动,也没说一句话,动作流畅如行云般将安王给一剑刺了个透心。

所有人:……

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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