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暴戾,鞭子抽美娇娘

十四,大爷从京都捎来信,让四爷过去。

都府将在帝都新修一座宅院,未来兄弟都将迁过去。

府里只剩三爷与五爷。

三爷说了,生意在这边,一时半会儿过不去。

五爷要养病,更不会过去。

回了信说,事成了再过去吧。

到那时,怕已真是都家的天下了。

过元宵府里头就两个爷,三位爷过去了自然奴役也跟了部份过去。

这偌大的宅院一时间清静了总有丝阴森感。

不知是哪个婢子,说什幺撞上了大夫人的鬼魂,搅得府里头几日不得安宁。

三爷斥了句胡闹,派人晚上守着那闹鬼地,真要有鬼魂,就把她揪出来!

结果呢?

可真的是有鬼呀,只不过不是魂。

当场将芸娘抓到时,她一身狼狈,憔悴的双眼无神,身子干瘦得吓人。

五爷赶过来时说:“又是四哥搞的鬼啊。”

都说已死的大夫人突然出现了,是死而复生吗?

小八捂嘴掩去那惊呼。

可知曾经风光无数惹人疼爱的貌美女人,如今落得个必须夜半出来偷食剩菜渡日?

神志已然不清,只知四爷离开后便没人再给她饭吃,也不会有人再折磨她,摆明了任她自生自灭被他人发现。

“瞒着小七将人扣留了下来,这个老四……”

三哥脸色薄怒,令人将芸娘带下去清洗干净。

“你也去帮忙吧。”

“是。”

小八跟着过去。

四爷府中的浴池里,屋外丫头在烧女,屋内小八跪在岸边为疯颠的少妇清洗污垢。

她身上多日未入浴散发着一股馊臭味。

小八叫人洒了好多花瓣也抵不住,最后拿香油涂抹了全身才抵去了那味。

趴在凉铺上,屋子里有柴火倒是不冷。

为她涂抹香油时,芸娘笑得咯咯响。

一旁有好些婢子在偷偷抹眼泪,唯有她,面无表情的。

翻过身正躺着时,芸娘用那双极美的眼睛,而如今神采却已消失,紧紧地盯着她。

小八低着头,面色是淡漠地,双手涂抹她肌肤的每一寸。

不过几日,这肌肤也一并失去了光渍。

“呐,你说,这府里头还有好东西吗?”

芸娘开口了,语调和正常人一样。

“好东西?”

小八喃喃重复,一时间不明白她具体所指。

芸娘又是咯咯一笑,笑得胸脯剧烈起伏。

“不知道我会不会死啊……我给你说个秘密……”

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下她,让她被迫服贴在她身上。

“大夫人——”

小八惊呼,女人咬上她的耳朵,恶狠狠地咬出血也无所谓。

她拧眉忍痛,芸娘放开了她,伸出舌头舔了下冒出的血珠,然后凑近她耳边呢喃道:“如果我死了,你就去四爷府上,他的房间有我留下的东西……你不想死对吧?我该消失的人却突出现,明天还有几个人能活下来呢……”

之后她将小八推开,姿态是如此高傲地端出大夫人的架子,让伫立在旁边的婢女上前为她穿衣。

小八从地上爬起来,她是女领事,再多的惊愕都不能表现。

哪怕刚才的耳语令她心生不安,也只能无动于衷。

之后芸娘被送去了三爷那里,自此,小八再未见过她。

***

轰隆——

十九的夜晚又开始下雷雨了。

二十的清晨也未见停下来。

睡得迷迷糊糊,听到美娟的哭泣。

醒来,带着浓浓睡音问道:“怎幺哭了?”

美娟擡头,她看到的是一张血淋淋的骇人面孔!

双眼无神淌着血的美娟满脸凄惨地哭叫道:“小八姐,阿桃她们死了——”

喝!

她从噩梦中惊醒。

入眼一片咸涩,是汗水滴进了眼睛里。

她举袖抹下,快速下床朝屋外奔去。

未见到美娟。

心里不安地奔下楼,连鞋也忘了穿便赤脚而去。

她奔进了隔壁四爷的楼院,见到一堆婢子哭哭啼啼围着,她挤进人群最前头,蓦然停住了脚步。

大雨飘得小,地上的尸体总共五具。

除了她,那几个,都是发现当夜当夜撞上芸娘的奴役。

两个长工,三个婢子。

唯有她,幸存了……

三爷的女管事撑着伞厉声道:“这几个狗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乱说话来戏弄两位爷!什幺大夫人的鬼魂都是假的!你们给我听着,以后若谁敢再私下勾搭结派的,小心你们的下场就是他们这样——”

小八怔愣地盯着那五具尸体,身子隐隐颤抖着,直到美娟的小手牵起她。

猛然回神,眼中惊恐一闪而过,吓着了美娟。

“小八姐,你怎幺了?!”

那张哭得眼眶红肿的清秀脸蛋上挂着残留的惧意,是因为那几具尸体,也有对小八的。

小八恍神,摇头。

眼尾瞄到不远的长廊下,三爷与五爷伫足,他们的视线与她不经意间交汇。

那一刻,对他们的恐惧是如此地清晰到,想要逃开——

***

尸体很快被处理掉,看似日子又恢复了以往。

只是府中的人口少了。

雷雨持续。

二十大晚上,小八偷溜进四爷院中。

未果。

二十一,雷雨骤停。

这春雨今年是来得猛了点。

大家都说这天气挺怪的。

不过也庆幸风调雨顺,不会闹天灾。

小八在煮茶,两位爷难得聚在一起下棋。

茶刚煮好,下人来报李景携妹子李苻来府拜访。

说到李苻,当年一心想嫁五爷,却与杨尚书之子结成了亲家。

如今长住帝都,直到年前丈夫猝死她成了新寡才被接回娘家。

成亲不过两年,丈夫便死,依李景的朝中地位,自然不会让妹妹守活寡。

“老五,李苻对你还没死心呢。”

“别人用过的破鞋难不成我会捡来?”

“是啊,李景晓你性子。捎这妹妹来,是要做啥呢……”

这事,很快就知晓了。

29

因妹子嫁人,后官职升迁,一直久居帝都,自然好些日子没与都家五子聚上一聚了。

再见简单的寒暄几句,也就步入了正题。

屏退了所有下人,只留小八一人服侍。

李景若有深意地睇了一眼,说:“实不相瞒,我带妹子来此,主要是想请你们帮个忙。”

说着他扯了一下那安安静静的李苻,嫁人后她的性子由活泼调皮变成温顺小白兔。

他撩开妹妹的手腕,让三爷与五爷看到上头的于青。

三爷与五爷沉默,静等他揭谜题。

李景道:“你们知道我家妹子刚新寡的原因是什幺?”

“这事儿,不是杨尚书之子不慎骑马摔下来,当场被马踩了肚腹,不治身亡。”

五爷一直记不住杨尚书之子的名,三爷淡淡接话:“是杨成。想来这死不是意外吧?”

李景一脸沉重点头。

“是,不是意外,是豫王故意派人使的奸诈!”

吃得咬牙切齿。

三爷与五爷虽是心里一惊,脸上倒没表现出来。

“豫王素来与杨成交往甚好,自然的也见过苻儿好几次……”

说着,他突然有些说不下去。

又看了妹妹一眼,但见她面无表情的,端坐的身子却隐隐颤抖。

李景有些难以启齿道:“杨成与豫王……私下一直将我妹妹当作‘共妻’——”

二位爷恍然大悟,眸光一闪。

这“共妻”,他们都家也常有的事,不便说什幺……

“就在月余前,我带苻儿回来之前,她的肚子里被检查出有了子嗣。杨成死了两月,苻儿怀孕一月,这孩子明显是豫王的……”

这下,三爷的眸闪了闪。

五爷噙了淡笑,“这可麻烦了。新寡妇若是被人发现她珠胎暗结,可是会被浸猪笼的……”

李家倒还好,面子没有妹子的性命重要。

但若是让杨家晓得了,为了面子一定会派人杀了李苻。

“豫王知晓了这事,暗里已经派人来刺杀苻儿了!他不想让苻儿把他的孩子生下!”

以李家之能与豫王是不敢硬碰硬的,唯有向都家寻求保护。

于是,三爷问:“那你想我们兄弟帮什幺忙?”

“请你们其中一人娶苻儿吧,只要挂个名份就够了。”

***

三爷说成,从小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有难怎幺也会帮忙。

等回头捎个信告诉大哥,请示他派哪个兄弟与李苻成亲。

李景感激地携妹离开后。

两位爷含笑的脸色便生了变。

“咱们小七不也怀了豫王的子嗣……”

“是呀,现在李苻也怀上了。豫王当了皇帝,她怀的可就是龙种了呀……”

“为了小七,这孩子留不得啊……”

三爷冰冷的语气,淡淡地述说一场人命。

一旁的小八止不住的身子颤抖。

她什幺都听到了,什幺都看到了……

这都家人与朋友称兄道弟,到头来还是只为一己之私任性而为……

她好害怕!

***

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即是死。

深夜,雷雨又来。

轰隆隆地扰人,却也让某一些足迹悄悄的隐去。

四爷院落,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微弱的烛光在内室,小八拼了命地翻箱倒柜。

终于在床头柜的最角落,那隐密的一角掏出个素色包裹。

她欣喜地打开,这颜色太素,与地砖溶为一体,怪不得她上次未曾发现。

包裹被打开,是一堆金玉首饰。

她瞧得仔细,这些都是大夫人曾经戴过的!

虽然不知大夫人安的什幺心,反正有了这些首饰,她逃去哪里都能生活……

一想到逃离,心头一紧,眼中却是坚定。

不逃,迟早会死!

她已知晓太多秘密,他们不避讳她,就连下午李景地一瞥,也似乎明白正因他们会将她“处理”掉,他才安心地说了出来……

她将包裹收拾好,抱在怀中,吹灭了烛火朝屋外踏去。

刚伸出的一只脚,却猛然跨回。

脸色在瞬间转为惊骇。

屋外,雷雨闪电。

屋内,女子紧抓包裹一步一步后退,步伐踉跄,身子颤抖。

屋外,一只长腿跨进,雷电划过天际,映照出男人一张脸。

若隐若现,却足已令她看得真切……

“你来这里做什幺?”

男人的声音冷清,脚下未停跨入,一步逼近女孩,直逼得她退回内屋。

“奴奴婢……来瞧瞧……看火……”

语无伦次,她骇得只能紧抓手中包裹来压下那激猛跳动的心脏。

被当场逮到的恐惧,对眼前男人的惧怕,她脑中糊成一团,身子抖得如秋风落叶。

本能地在他前近时后退。

他眼眸定在她手中紧握的包裹中,“那里头装的什幺?”

她被一问,骇得下意识将证据扔掉,却不料这一丢,包裹里的珠宝摔到地上,掉出了玉钗的一脚。

雷电再闪。

他已掌了灯。

她骇在当场,在他半弯下腰拾起那一只玉钗时,她瑟瑟发抖猛然跪下直磕头:“求三爷饶命——求三爷饶命——是大夫人叫我来拿她留下的首饰的——”

会被杀掉的恐惧,让她和普通人一样,卑鄙的将责任推开,只求这命留住。

他依顺伸手将她拉了起来。

那张平素淡漠的脸蛋此刻也毫无情绪。

证据是不会说谎的。

他逮到了一个奴子偷拿府中的珠宝。

“你可知,偷拿珠宝的下场?想拿着它们逃命去是吧?”

“不、奴婢没有——”

纵然有这心思,她也决计不会承认。

他的手指抚摸上她的脸颊,那眼瞳泛着幽冷,一丝叹息与嘲讽:“你真是聪明的孩子,知晓自己性命终不保。上一次进院没翻出什幺,这一次,满意了吧?”

她蓦然惊骇地倒退一步,脚抵在窗前卧榻上,止不住势跌倒其中。

“小八儿,偷拿府中珠宝可是死罪,谁也保不了你……”

“不……不要——”

30

三爷,一命抵一命可否?

我用一个秘密与你交换,你留下我命可否?

那得看你所谓的秘密有多值钱了。

嘻。

三爷呀,有空多去五爷那转转吧。五爷藏了一只小猫咪呢,夜夜叫得可欢了,那声音呀……啧啧,真是醉人呢……

三爷,都府不是没有秘密的幺?

五爷那院里这幺热闹,藏的宝贝一定值钱……

***

他叫她将衣服脱了。

她的手是颤抖的,他的瞳是冰冷的。

他说,一只猫儿值这个价吗?

她不敢问,小手颤抖地跪坐在卧榻上,将系带缓缓地扯了。

美丽的浑圆裸露在外,是对非常坚挺的乳.房。

完美的半圆弧,乳.尖微微上翘。

夜色黑沉,瞧不清那乳.尖的颜色。

但他记得,曾经惊鸿一瞥,那鲜嫩的颜色记忆深刻……

说来,他也尝过这张小嘴的味儿,并无太大的印象了。

他将她按在榻上,黑沉的眸牢牢紧盯那张蜜色小脸,圆圆的脸蛋,圆圆的眼睛,樱红的小嘴。

“害怕吗?”

他的手指撩上她的衣袍,缓缓将她的衣裳堆高在她腋下。

她不语,身子直颤抖。

这具身子被抱过的只有五爷,她可以说是相当的干净。

而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讲,她接受不了被第二个男人碰触……

“老五将你藏起来,说你是个宝贝,你有这价值吗?”

她的肌肤很细腻,但他摸过比她更好的肌里。

她摇头,双眼含泪哭述道:“没有……小八不是宝贝……”

五爷骂她是贱丫头,他抱她,从不让她瞧到他动.情的脸。

三爷的手摩挲上女孩的细劲,幽冷的瞳尽是一片冷色。

“对,你不是宝贝,没有被老五收藏的价值!”

语气中隐约的怒火,他冰冷的面孔有一丝龟裂。

没有丝毫的欲火,只要他愿意,这具妖娆的身体也不过仅仅一具死物而已。

他的手逐渐合拢,在女孩惊恐地瞪大圆眼中,她的小手紧紧抓上他的大掌,想要扳开那掐住她呼吸的大手。

他的黑眸透着幽冷,他的怒火是针对她的。

“我们都家五子,从不私藏!你只不过是个蠢丫头,哪来的能力让老五破例——”

冒着得罪兄弟的下场,将她藏起来。

“贱丫头!”

他恶狠地单臂掐着她脖子将她举起来,在小八面色由苍白转为青紫时,将她甩到那可容四人的大床上。

这床是四爷为了肆意放纵而特意订制的。

像块抹布被人甩到床褥中,哪怕有厚厚的被褥铺垫,疼痛也蔓延到全身。

刚得到的呼吸伴着四肢的痛楚,男人强壮的身子如野兽般复上来,将她密密严严地压在身下。

毫不怜香惜玉地扯掉她的裙褥,露出那只着鞋袜的光洁大腿。

笔直的双腿形状优美,男人粗砺的手指扳开,让她屈辱的趴跪着。

“三爷——唔!”

小嘴里被塞入不知从哪抽来的手帕,所有的声音被堵去。

男人手掌重重地拍了她丰臀一掌,疼痛令她瑟缩着身子,下意识躲开,消失的大掌再来。

一根炙物,滚烫而骇人,肌里摩擦上锦衣,夜色下,那根性.器无人看清。

“唔——”

尖锐的呜咽声,瞠圆的眼中,泪水大颗滚落。

皱紧的眉与额上浸出的薄汗,女孩所有的痛苦集中在大腿根部。

他粗鲁地插进,没有丝毫的润滑下,疼痛不止是她。

他拧紧了浓眉,再次重击她的臀,清脆的巴掌声下是他的怒吼:“荡.妇,快分泌出你那淫耻的浪.液——”

回应她的,只有女孩更深更浓地收缩阴.户。

疼痛,男人硬生生抽出炙.物,袍角极快掩盖过那狰狞的家伙。

鞭子,抽上那雪嫩的背。

啪!

“唔唔——”

缭乱床褥中,衣裳不整的妖娆胴体像蛇般扭曲着。

“没用的东西!你值得老五为你费尽心思吗——”

啪。

又一鞭,重重抽在妖娆的胴体上。

从腰腹部横跨到背部。

两条丑陋又清晰的长长红疤冒出,细嫩的肌肤裂了开,渗出丝丝血珠。

双嘴被堵上的女孩,双手仅能凭本能挣扎逃下床,只可惜又一鞭抽来,他的低咆声与强壮的身子再度压上她。

“你有这个能力吗?”

突然间低柔的耳语,鞭子已消失。

男人隔着衣服压在她背上,伤口被布料摩擦得令她直抽气,脸色早已是惨白一片。

他的唇凑至她的耳骨间,张嘴轻轻一咬,她恐惧得身子僵硬,怕他看似缠绵的咬吻下,一个发狠咬掉她的耳朵……

而他,也没令她失望,在好一会儿用湿润的舌头舔咬她的耳骨,舌头滑过每一条凹凸,在女孩身子逐渐放柔时,利齿深深咬上去。

抽气声,浓重的鼻音,滚烫的眼泪,无助地颤抖。

大手摄住衣襟中一只白嫩嫩的奶.子,熟练掐捏上那奶.头,在指腹间触到一片粗砺时,他冰冷的面孔微微透着笑,“这个地方是被我咬伤了吧?都结疤了呢。”

他的手指流连在那块粗砺上,忆起几日前咬伤了她的乳.房。

他想起来了。

“你的体香很迷人呢,小贱人……”

在他眼前晃来晃起,勾得他性.器叫嚣起来,而她却用那一双无辜的眼睛。

真该死的贱人——

被他惩罚也是活该的!

似乎发现一个人自言自语没有乐趣,他扯掉了她口中的巾帕。

得以轻松的嘴巴,微微张合着喘着粗气。

迷离的双眼无神的想要合上,他又在她耳骨上重重一咬,虽深,却不见血。

她疼得意志回笼,扯着床褥的小手终是忍不住攀上他的粗臂。

“三……爷……”虚弱的叫唤,微哽的抽噎,恐惧地请求:“饶了……小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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