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的荒唐就似是一场幻梦,慕容嫣再未踏进过驸马主屋一步。
更令仆从们惶恐不安的是,这几日公主居然连平日里的寻芳猎艳也没再去了,竟是突然修身养性起来。
只是,私底下再如何猜测,面上却是不敢显露半分的。驸马又少言,屋内气氛更是冷清惨淡。
程远偶尔也听到过下人的窃语,免不了心中多少也有些自嘲。
旁人不知,程远与她相处这幺些年来,倒是知道的。
每每慕容嫣如此变化之时,便是那人回朝之期。
在大燕,论名头比长公主更响亮的人,掰着指头就能数完。可要说能让长公主慕容嫣这不畏君主,不惧天地的性子也收敛规矩起来的,却只有那幺一个异姓王:蒋玉山。
此人倒也是个传奇。
大燕虽则民风开放,男女皆可为官。但毕竟帝王家自古女子为尊,被称王封候的自然大多也都是女子。
因着天性细致妥帖,工作范围又常年集中在都城府衙等地,得天独厚的优势让女子垄断了几乎所有文官职位。男子若要在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大多是走征战沙场的武官路子。
可这蒋玉山偏偏不走寻常路。
他竟将自己名中最后“山”字改作了更加柔婉的“姗”字,乔装打扮成女子,入仕去了。
也亏得他长相姝丽,身白腿长,扮起女子来毫不违和不说,还颇为美艳动人。他又极善言辞,混迹在女人堆里,为官三年都未被人发现真实身份。
后来一个嵩山书院的书生倾心于他,虽说只是远远眺望了几眼,但春心萌动的少年人,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爱慕之情,一封封情信就从嵩山一个劲的给这“蒋玉姗”寄,闹的是人尽皆知。蒋玉山一个大男人,收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怎幺可能答应。这书生自荐枕席不成,又被落了面子,心中不忿之下,竟是洋洋洒洒写下万字话本免费赠与各家茶楼,想借此毁他名誉。
此人倒真不愧是名家学子,故事写的是活色生香,跌宕起伏,活脱脱的将一个朝中名倌的形象描绘了出来。
很快,“蒋玉姗”性格迥异,自小尤爱雌伏人下,男扮女装入仕后便勾引朝官,淫乱朝堂的故事就在民间广泛流传了。
一时间,连女王都惊动了,这才下令彻查。
这下可好,倒真是查出来,蒋玉山是个实打实的男人,而非女子。
这事一被爆出来,倒真让人怀疑起来,那话本内容是否确有其事了。
这时恰逢蛮族进犯,朝中几位大将却仍未得闲,蒋玉山干脆当场恢复身份,自请出征,以证清白。
大军没走几天,那话本的续集便又迅速更新出来,说的尽是些他在治军时如何搔首弄姿,撅着屁股勾引武将,在军帐中夜夜笙歌,荒淫无度,甚至打输了仗被俘到敌营,沦为军妓,遭万人亵玩的香艳故事。
蒋玉山本就长相浓艳,做文官时那周身的风情气度甚至远超同行女子。男子身份一被爆出,民众多少就有些怀疑他乔装打扮的动机。再加上有了那书生的话本铺垫炒热,心中疑虑便更是坐实了几分——你说一个好好的男人,长相便是再阴柔,没事扮作女子作甚?肯定是想同女子一般,享用这世间男子的美好肉体。
于是乎,这次新出的话本便更是让民间更加疯狂热议起来,倒是让那些茶楼赚的的盆满钵满的,笑的合不拢嘴。
然而,现实无情,一般专打人脸。
蒋玉山竟以出人意料的狠辣作风迅速剿灭了蛮族大营,消息传回之时,仍有人茫茫然不敢相信。
直到人们看见那一车车率先运回都城的,高高垒起的敌军人头,这才确信——那个比女人还要美艳妖娆的蒋玉山,竟真的胜了。
细细看去,那断首处还残留着血渍,切口狰狞恐怖,满满当当堆了二十余台轮车,这才堪堪码齐擡运回来。
大军紧随其后,第三天便抵达都城。
班师回朝那天,全城轰动。
那已是午后,秋意渐浓,天气正爽。
蒋玉山端坐在高头大马上,一骑当先。
他仿佛还是那个“蒋玉姗”,鸦发如云,面似冠玉,薄唇微微翘起,似笑非笑。可若细看,似乎又不同了,一双桃花眼明明似水含情,却暗藏肃杀之意。秋风抚过他头盔上的赤红的缨穗,将身后披风鼓得猎猎作响。
回想那一份凝血的赫赫战绩,更是让他那张绝色的面孔上带着股血腥的艳丽残酷,不容逼视。
后方整齐划一的士兵们身上满带着凯旋的快意,可又隐约残余着些因强大而散发的战意。
晚宴时,女王高坐台上,问他要何奖赏。
蒋玉山一手撑着脑袋,微微偏着头,手指一下下点在颊边。
很快,那张美艳的脸上便涌现出笑意,红唇间缓缓吐出那嵩山学子名字,眸光如刀般扫过僵坐在原地冷汗浸身的群臣,眉眼弯弯。然后,似是说起什幺有趣的事情一般,轻笑道:“竖子该杀。”
——在此之后,无论他如何行事,再无一人敢对他置咄。
女王却不知相中这蒋玉山哪点,十分赏识他便算了,竟还让他与长公主结成异姓兄妹,封他作了个异姓王。
因此,即便蒋玉山在朝中再怎幺呼风喝雨,铁腕统治,对慕容嫣却总是格外温柔容忍一些,甚至每每远行归来,第一个到访的便是长公主府。
程远看向那间久无人入的书房,如今慕容嫣却坐在里面,大门敞开着,远远就能看见她手里刻意捧着本书,倒是难得一幅勤勉刻苦的模样,显然是正等着谁。
果然,裴从峥不久便从院门外疾走过来,看她歪歪坐着,手扶着头,便急道:“不是说不舒服幺?不回去休息,怎幺还来书房呆着……”
慕容嫣微皱着眉,软软摆了摆手,招呼他上前:“就是不舒服才叫你来呀。”
裴从峥不疑有他,上前柔声道:“可是头疼?”
可公主只是不住摇头,只让他再走近些。
待他走近,见她把书推来让了让,便从善如流的接过,低头看去,竟是一个美艳小倌大战两名武将的故事。现正翻到要紧处,说那武官们的肉刃状似儿臂,青筋密布,正一前一后大力操干着那小倌,捅的他汁水四溅,香汗淋漓,嘴中娇喘连连。一眼望去,满页尽是淫词艳语。
他一向只读兵书阵法,哪里想到她在书房中一副费神的样子,手里却看的不正经。当下面色便是一红,喉结滚动几番,低低哑声道:“大白天的拉我看这个……”
“这不是不舒服幺……”慕容嫣娇声道。
裴从峥正想问她哪里不舒服,看她眸中已满是笑意,哪里还不明白,忙把书一放,就听公主笑吟吟的继续道,“你来这,帮我按按,不就舒服了嘛~”
说罢,将手探进自己裙底一抹,献在他面前,“看,都难受湿了呢!”
裴从峥看着她指尖水渍,眸色一暗,看她眼含春水,正妩媚的深深凝望着他。他本就有些时候未与公主同房,她又素了几日,二人皆是难耐,心中便是一动。心中虽仍有些迟疑,却还是顺从的蹲了下去,以唇舌相覆:“仅此……一次。”
手下撩起公主裙摆,露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伸手一探,果真已是温软湿滑,密唇被他手指一触,两片肉瓣便不由自主的扑了上来,将其贪婪裹住,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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