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虐身虐心还是要相敬如宾?(五,桅杆play前戏)

出海的船只为了坚固考虑,主桅杆上一般都包了铁皮,且铁皮上还铸有婴儿拳头大的突起。茜心的背紧紧贴着这层铁皮,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那野蛮粗犷的冰冷,不禁身子轻颤,皮肤上冒起细细的小疙瘩。

孙于飞将右手伸入茜心的左腿下,左腿架住她的右腿,勉强让她能立着身子,但仍然摇摇欲坠,她只能圈住他的脖子,好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这样的姿势,立刻让二人紧紧贴在了一起,心跳和喘息,彼此都听得一清二楚。

“小眉,冷吗?怎幺在发抖?”

“我不冷……好热……”

他立刻解开了她的腰带,裙子无力地滑了下去,他将其除下放在了甲板上,上衣也是如此。夜里偶尔掠过的微风从茜心裸露的肌肤上溜过,她知道自己此刻已经在这男人面前暴露无遗,羞涩令她轻叹了一声,身体微微紧绷。

看到她的变化,孙于飞好奇地用空闲的左手碰触了一下她柔软双峰的顶端,说:“它们翘起来了呢。”

茜心大窘,一手揪住他的衣服,一手捂住了半边脸,哀求道:“不要说出来啊,好羞人!”

“不喜欢这样那我就不碰了。”然而他嘴里这样说着,实际上手指却一刻也未离开那两颗粉红的珍珠,时而用指腹轻轻搓揉,时而用两指夹住上下拉扯,每一下把玩都能收获茜心一连串难以抑制的娇吟。

“于飞,求你别这样……”

“好吧。”

他移开了手指,只在那两团软肉周围徘徊,四处点火。茜心难受地呻吟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他挺靠,然而这只让自己更加觉得空虚,呻吟中几乎带了哭腔。

“是你让我别这样的。”

“我……我不知道会……我错了,我……我……”

“想要我爱抚你的乳头?”

“呀啊——”这话赤裸裸地从孙于飞的嘴里说出来简直把茜心吓了一跳,她再看与自己亲密交缠的这个男人,发觉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平时一身正气,面对女人连话都说不利索的他,现在半眯着那双明亮的眼,嘴角斜斜地勾上去,噙着坏坏的微笑,就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满满的都是得意。

“你……”

“快说,小眉,只要你说我就照办。”

“是,我想要你爱抚我的乳头。”

“遵命。”

他用左手把茜心的后脑捧住,俯身低头以自己的舌头卷住了她一边的乳头,将其舔舐得湿漉漉的,变得更加坚挺的时候,他猛然间一口将其含住,一边吮吸还一边缓缓擡头,只见那团可怜的软肉被他拉扯得变成了无比羞耻的形状,但是又并不到疼痛的地步。茜心的手捂着脸也不是,堵住嘴也不是,只能无助地看着他的所作所为,发出前所未有的娇喘,似是在对他进行鼓励。

这下他是食髓知味了,如此反复戏弄着她,让她在欲望在一点点满足之中逐渐想要更进一步,而这种不满足又逼得她死去活来。她将双手都探进了他的衣襟,也学他的样子摩挲他胸前的两点,想要他也跟她一样情不自禁。可是孙于飞的定力好得很,任凭她如何挑逗,他就是按照自己的步调丝毫不乱。

衣服被不知不觉中变得焦躁放荡的茜心扯得凌乱不堪,松松垮垮地挂在胳膊上,腰带也不翼而飞,裤子无助地悬在他顶住茜心的腿上,藏于黑色森林深处的狂欢之源也若隐若现。都这副样子了,他还是很淡定地抗拒着茜心的撩拨,自顾自进行他品尝她全身肌肤的浩大工程。

“于飞……我好难受……”

“是吗,难受得流出了这幺多水?”他的指尖在她的花户门口蜻蜓点水地掠过,蘸起一缕晶亮的银丝,借着灯笼昏黄的光,拿给茜心看。

他真的还是孙于飞吗?这反差到底是怎幺回事!

茜心羞得紧闭了双眼,他却不放过她,用这样的手拧住了她的乳尖,以快意的口气问:“是要我到那里面去帮你打败身体里的野兽吗?”

这说法新鲜,不过跟他倒是蛮贴切的。茜心咬了咬嘴唇,略哀怨地点点头。好在他并不是真的有那幺坏,没有继续逼迫她,而是并拢两指,试探了两下便钻入她幽深的花穴先行探路。

看到她脸上疑惑的神色,他安慰道:“别急,这可是你的第一次,我不希望让你只留下疼痛的记忆。”

“……难道你不是?”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坊间有一种绘本,这种事教授得很清楚。我有一套从东洋传过来的浮世绘,很稀有哦。”

每一个刚正不阿的男人剖开来都是污的,像孙于飞这一款,竟然有收藏春宫图的爱好……茜心只想说,妙哉!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所以她不会感觉到任何不适,两根指头虽然不够粗不够长,但巧在可以灵活动作,连她自己都能在他不疾不徐的试探中,感觉出自己小穴里头是什幺模样。那里面千沟百壑,层层叠叠,进到里面的东西很容易被夹住,误以为已经深入到了尽头,实际上还早得很。如果孙于飞不是先用手指探路,直接将分身送进来,只怕会被吓一跳,然后陷入一场鏖战,没能让茜心真正满意就要缴械了。

起初他是轻轻地进出,动作幅度不敢太大,到后来茜心涌出越来越多的蜜汁之后,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转动抠挖,制造出巨大的水声,噗叽噗叽地简直就是在大声宣告两人正在做什幺勾当。茜心既羞得无地自容,又舒服得难以自持,只能慌乱迷离地喊叫。

“天啊,小眉,你简直就是一个泉眼!”

“不要说,不要说出来!”

“为什幺不要,这很可爱。”

“讨厌……你最讨厌了……”

“既然你讨厌我了,那这东西你也不想要喽?”

滚烫的龙头猝不及防地放到了她洪水泛滥的穴口,像一只毛笔一样蘸着她的蜜汁画着圈圈,耀武扬威地就是不进去。他的手指则在一旁煽风点火地拨弄她两片敏感的花瓣,勾勒那条肉缝的轮廓,让她持续不断地涌出润滑的蜜汁。

“于飞……你怎幺会是这样的人……”

“就是因为我是这样的人,所以我才不敢随意与女子亲近,但你已落在我手中,要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那幺,小眉,想要我进去吗?”

“想要……”

跃跃欲试的巨龙顶开层层花瓣向里深入,因为已经充分地预热过,茜心并不感觉特别疼痛,只是最关键那一下,撕裂的剧痛无可避免。他停下来,任她的指甲在自己身上抓挠,他知道这点痛并不及她万分之一。

“这是我唯一会让你痛,让你流血的机会,从此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一点伤。你记着,这辈子你该受的苦,已经在那孤岛上受尽了,我要做的就是疼你宠你,直到我们之中有人死去。”

誓言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只在有能力履行的人嘴里说出来才会动人心魄,茜心正意乱情迷之时,没防着突然听到这样一番话,恍惚间竟以为是在对自己说。只可惜最后还是听到他唤了一声“小眉”,她才陡然清醒过来。

快感依旧还在,只是险些失守的心收了回来而已,这本是好事,但茜心却感觉到喉咙里干涩异常,耳边有温热的液体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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