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公主的爱驹青苍被她赏给了马房里一名胡人马奴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似得,一个下午的功夫,就传遍了整个公主府。

程远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却已是傍晚。

仆从弓着身子,恭敬的告知驸马,公主晚些时候将驾临与他一同用膳。

手中执棋的动作僵住空中半天,终是轻叹一声,放了下来。

他也知道,这些下人知他二人性格,这才故意让他最后一个知晓,免得因此被长公主责罚。

赠马?

她午间那般怒气冲冲的出了门去,没有外出猎艳,却好心情的在府中溜达,甚至将自己爱驹赠了出去?

想想就知道,她定然是转了念头,临幸了那胡人少年,却拿青苍做了缠头。

晚上与公主的这晚宴,是肯定不能善了了。

程远心中想着事,面上却是不显。向一旁等候的仆从略点了点头,意思自己知道了,仍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继续自己与自己下棋对弈。

慕容嫣到来的时候,便见这偌大的主屋内,竟只点着一盏小灯,而程远则毫不介怀的坐在窗前研究棋局。虽则天未至全黑,仍带着些些霞色,可对于长公主驸马来说,这实在有些怠慢了。

她知道这是程远午间惹了她不高兴,这时正侧面向她示弱呢,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笑道:“哟,驸马大人倒是好兴致啊。”

程远手中不停,淡淡道:“不敢。”

慕容嫣也不介意,解了纱衣靠坐在驸马身侧,探入他衣襟之中。

“怎幺?几个月未见,四郎你就不想好好松快松快?”

胸前两颗茱萸已被公主又扣又捏撩的挺起,程远明知道她今日是有意来戏辱他,更是不愿有任何明显的情绪外露。

可他生性爱洁,又刚刚得知她下午与那胡人少年有染,即便看公主显然已经沐浴,心下却总觉得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陌生男子气息,眉头便不禁微不可查的皱了起来。

“公主说笑了。今日不还一同用过早膳。”

慕容嫣看出他的心思,轻笑一声,指尖暧昧的从他胸膛上滑了出来:“四郎明明知道我的意思。”

程远动作一僵,心中了悟。却只能将当前棋面默默背下,待日后复盘再下。捏起棋子,一颗一颗收回棋笼。

慕容嫣满意的看他收拾完了,面色淡然的从边柜里拿出麻绳,顺从的捧举在头顶,在她面前直直跪了下去。

可今日公主却未束住他的双手,甚至连麻绳也动都未动,只是端坐着笑看着他。

“……公主、这是何意?”

“看方才四郎之举,应是喜爱自娱自乐之人。不如,今日便在这表演一番?”

程远愣了愣,知道她有意磋磨他,愈是反抗,今日就愈是会难过,眼下不便多言,只能轻轻吸了口气,拉开了腰带。

“等等。”慕容嫣却突然叫停,一脸纯良的冲他笑了起来,“四郎平日爱修行礼佛,不如换个惯坐的位置,舒服一些?”

程远顺着她芊芊玉指望去,所指的方向竟然是一张竹编的小蒲团,前方正是他特意从寺中请回来,摆于屋内侧边的小佛像。

他面皮微僵,步履艰难,缓慢的走了过去,端正坐下。

可这一边是庄严端正的神佛,一边是含笑审视着他的公主。程远手中握着自己的男根,臀肉下是他日常礼佛所用的蒲团。那竹丝编织交错的痕迹印在股间,似是在跟他强调这一现实。一时间,竟是怎幺也开始不了动作。

“怎幺?四郎不愿意?”

程远背上汗都要下来了,在佛像前自渎这般不恭不敬的行为……实在是,让他难以动作。

公主却似乎是等的不耐烦了。拿过手边的麻绳,折了几折,握成鞭子,径直向驸马甩去。

虚影闪过,程远身体反射性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羽睫颤悠悠的抖动着。

却只听“啪”的一声,那鞭子竟是打在了自己的下腹。绳边蹭过男根的冠部,那肉棒便一颤一颤的,吐了口晶亮透明的汁液,竟是有些半硬的模样。

慕容嫣余光里瞧见,即刻冲他吹了声口哨。看见驸马脸上那隐忍的表情,更是兴味大发起来。

那绳鞭便一下一下的抽向程远的腹部,臀部。可无论抽到哪,那绳子收回时,却总是能不经意的勾到他腿间软肉。不多会,他下身就一片暧昧的红痕。

那肉棒在这连番刺激下,也只能举手投降,直杵杵的冲着佛像立了起来。

公主停了手,笑吟吟的:“四郎既已整装待发,何不赶快动作起来?”

程远耳带红色,深深吸了口气——

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发也要发了。

心中虽然仍旧难堪至极,手下却已握着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慕容嫣见他双眼紧闭,显是不忍面对这情景,但好歹他已开始动作,便不再逼他,只是饶有兴致的观赏起来。

他长年闷在屋里,皮肤被养的是嫩白如玉。毕竟是世家公子出身,又自小在佛寺长大,一动一静皆都透着股出尘缥缈的高洁姿态。

就连自渎,这面上清冷禁欲的表情也叫人觉得他像是座冷心冷情的佛像。

若不是那耳尖的赤红和喉间溢出的些微难耐的低吟出卖了他,恐怕旁人根本无从发现他心中实在难堪。

慕容嫣熟知他情态,晓得他已到了要紧关头。立时从腰间掏出一把圆环形的小锁,几步迈到程远身前,“咔嗒”一声,扣在了肉棒根部。

那环锁上细细雕刻着春宫绘卷,男女交合的情状绕着环面刻绘的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如此精美别致之物,明显是长公主特意搜罗而来的房中密器。

程远一介修行之人,哪里反应的过来这个,登时就是一惊。

身下肉棒跟着猛地一抖,险些就要泄了出去。可那汁液被这小锁截住,堵在后方怎幺都出不来。那铃口处便徒劳的张了张口,又缩了起来,整条柱身都因此微微涨大了一圈。

程远心中本来已做好了准备,在她逼迫之下将无数白浊洒向神佛。可公主这突然之举,就像临门迎来一脚,将他踹的是头脑发蒙,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慕容嫣却似心中已有了主意,从柜中取了衣物,替他重新穿戴整齐。

仆从再次进入屋内时,便发现驸马端坐在椅凳上,虽然说不出到底有何不妥,但就是与寻常所见不太相同的模样。

可公主在坐在一旁语笑嫣嫣,并无任何异常的样子,仆从也只能将疑问吞进腹中,神色如常的开始布宴。

“晚膳不必布置了,我俩去夜市转转。”

慕容嫣嘱咐声刚落,就觉察到程远的目光转向了她。

她也懒得思索其中到底有何深意,反正对她而言并无影响,只是起身向他伸出来手,笑道:“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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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驸马这条线,完全是公主与程远的相爱相杀NTR混战啊233333

他们俩是个死结,分不开理还乱,结局如何就要看互相如何妥协让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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