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猪油蒙心,本姑娘帮你擦(八,葡萄架play)

一心想要补偿张璁的时候,才发觉他的公事真的很忙,经常在外奔波不说,就算无事,皇帝也喜欢召他进宫说话,总是深夜才放他回来。自从拜堂圆房那天之后,又是十好几天了,他们一直都没有好生独处的机会。这天晚上,宫里总算传回消息,张璁会稍早些回来,于是茜心让人在苏听雪原先住那院子的葡萄架下扎上了纱帐,并点好了熏香,自己一早就沐浴妥当,换好衣裙来到葡萄架下。

她穿了一件葡萄紫的轻罗宽袖褙子,领口以金银丝线绣着曼妙的葡萄藤,中间驳杂穿插玲珑小巧的葡萄串,看上去十分新颖别致,褙子底下她只随手拿了一件杏色齐胸百褶襦裙穿了。等到了葡萄架下,让丫鬟们把刚从冰窖起出来的葡萄酒并夜光杯摆放好,看着她们都走干净之后,她才解开褙子,把那襦裙褪下来,扔在一边,复又重新系好褙子腰间的帛带,踢掉绣鞋撂在一旁,整个人斜斜地半躺在葡萄架下的长凳上,闭上眼睛,一边等一边养足精神。

凉风习习,月色如水。薄如蝉翼的褙子虽然穿得周正,实际上里头什幺都若隐若现地能够瞧见,更兼褙子两边都有很大的开叉,不经意露出她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玲珑有致的曲线。这虚实交替的无边春色,当真有如梦似幻的错觉。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茜心还真有一些新婚小别的妻子在家中专心等候丈夫归来共赴仙乡的感觉。说不着急,但又期待得不行,她能想象自己将在那个男人手下如何不知羞耻地尖叫挣扎,要求他说出更多淫邪的话语,肆意玩弄她,带给她更多的快感。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这副身体是有多渴望那件事,只是可恨她知道的太少,尝试得太少,心里就像有一道深渊般的沟壑,难以填平。

“霞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茜心睁开双眼,眸子里还带着一星朦胧,只看到纱帐外面高大的身影正望着她。

“珩郎,怎幺不进来?”

“正要进来,不过你要先替我净身。”

“呀,我就准备了两条毛巾,可没有净身用的热水。”

“你过来,我教你。”

茜心依言从长凳上下来,赤脚走过去,撩开纱帐,却猝不及防地被张璁一把握住了肩膀。他把她往下摁,说道:“跪下。”

她双膝落地,却被两只软罗靴子接住,她跪在了他的脚上,入眼处正好是他雄壮的分身,早已怒意勃发,且上头沾满了浓白的浆液。

“珩郎这是……”

张璁笑道:“我的霞儿如此撩人,为夫光是看就已经血脉偾张了,还未进这纱帐,已然精关不守,所以要霞儿负责给为夫净身啊。”

茜心用手指划了划那根粘腻的巨蛇,毫不推拒:“那倒的确是我的错,就让我帮珩郎弄干净好了。”

说罢,她复上整个手掌,将浆液在那上头抹匀了,张开小口,一下将那巨物的头吞进去。虽然此前并未做过同样的事,但那东西一入口,她就明白了该如何抚慰它,上下颚紧紧得将其含住,用舌尖一圈一圈地舔舐那光滑坚硬的尖端。虽然男精的味道十分腥臊,但既然是自己敢于全心托付的男人,便不会觉得恶心,更何况,两下舔舐之后,就没什幺异样了。

张璁的分身在茜心的摆弄之下,越发膨胀,那感觉十分奇妙,好像就算他这样强势的男人也会被她予取予求,所以她舔得更加卖力,快速地吞吐,模拟着身下的小嘴吞吐它时的样子,晶亮的银丝从那已经青筋暴跳的巨蛇身上垂下,满满的淫靡景色。

张璁紧闭双目,仰头感受女人彻底的侍奉,十指不知不觉中已深深插入了茜心的发髻,顺滑微凉的发丝有如她全身细致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只是他控制不住力道,发髻早让他抓得散乱,不时能听见簪子落地的脆响。

于浓密的绿荫下,若隐若现的纱帐之间,一男一女就这样肆无忌惮地一站一跪,将自己的身体置于春潮翻涌的欲海之中,即便平日里如何谨慎自持,这时候也只是各自欲望的奴隶,那些不断溢出的淫荡呻吟,连月亮都被羞得躲进了云端。

“霞儿,我的霞儿,你的小嘴怎的这样厉害?珩郎受不住了,饮下珩郎的精液,如何?”

茜心不答,只以沉重的一个吮吸回答他,他便一手扶稳了那条水龙,一手托住茜心的后脑,腰背一挺,灼热的浓浆就从龙口激射而出。茜心忙不迭地大口吞咽,但还是有不少浆液漏了出去。他的长裤上,软靴上,她的衣襟上,大腿上,全是粘稠之物。原本是叫她净身来着,这下反倒弄得更加污浊。

张璁抽出已经喷射完的水龙,打量两人此刻的情形,被这羞耻的景象激得又是浑身一颤,他立马扛起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将她轻扔在了长凳上。她高耸的双乳,两粒熟透的葡萄若隐若现,更别说身下那幽深的三角地带,被轻薄的衣料半挡不挡地掩盖着,无时无刻不在勾动他内心的野兽,他想撕烂这层碍事的布料,狠狠用唇舌占有她每一寸地方。

他已经是这般欲火难消了,可她还在煽风点火。茜心双臂交叉在胸前,故意给他本来就不满足的眼睛火上浇油,然后她还撒娇地说:“珩郎,霞儿嘴酸死了,想喝些酒润一润。”

张璁拉了拉自己的衣领,走过去,恶狠狠地坐在石凳上,往一个夜光杯中倒了些葡萄酒,仰头灌进了自己嘴里,然后一把揪过使坏的茜心,逼她从他口中啜饮冰凉浓郁的美酒。就像刚才饮下他的精液一样,茜心只能屈服,饮尽他口里的酒之后,他捏住她的下巴,趁机纠缠她沾满酒香的舌头,直到她有些喘不过气,才堪堪放过她。

“为夫给你倒的葡萄酒,是不是甘甜可口,嗯,你这小淫妇?”

“珩郎,你若不喜欢,我不这样就是了。”

“傻瓜,为夫喜欢,喜欢得发疯,巴不得你天天这样才好。为夫都不知道,自己面对你的时候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想疼爱你,更想蹂躏你。”

“这样的蹂躏,珩郎倒是多多地给霞儿才好。”

听到这样鼓励的话,他一把分开她的双腿,将冰盆里镇着的酒壶提出来,把那圆润的玉壶壶嘴直接送入了茜心的花穴深处。冰凉的异物感叫她惊慌失措地喊了一声,没成想他的手还在继续动作,擡起壶身,那醉人的琼浆就源源灌入了她的身体。

“啊……珩郎,不要,好凉!”

张璁才不理会她的哀求,恶意地提着酒壶竟缓缓抽插起来,虽然那壶嘴太过细小,但那些被堵在里面的葡萄酒已足够刺激,茜心惊慌之中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只能以接连不断地呻吟来纾解此刻的心情。

“竟然……竟然被一个酒壶……啊!……”

“是啊,你这小淫妇,区区一个酒壶就可以让你欲仙欲死啊。那为夫要进去的时候,你待怎样?”

“会死的……会舒服死的……啊啊珩郎,不要玩弄霞儿了,快进来填满霞儿啊!”

“哼,用霞儿的身体盛出来的葡萄酒,为夫当然不会浪费咯。”

“珩、珩郎!”

说着他真的跪了下去,就像她服侍他的时候一样,他扔开已经快空了的酒壶,也不管那是怎样价值不菲的美玉雕成,他只想要他的女人感觉到绝顶的舒服。殷红的葡萄酒漏出来,湿润了他的胡须,乃至衣襟,茜心咬着自己的手指,心中翻涌着说不清的奇妙情潮。

男人居然也可以为了女人做到这种地步?

她还不明白,简单的试炼之所以简单,并不仅仅是容易完成,更重要的是,所谓的倾心相许比之复杂的试炼要更容易获得。她已被授予可以获得他人真心的经验,对于以后的历劫,是福是祸,当真难以预料。

就着她的身体,以极羞耻的姿势喝光了葡萄酒,张璁再不耽搁,扔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掀开茜心身上单薄的布料,终于挺身进入。不再有轻柔的爱抚和试探,每一下撞击都是倾尽全身力气和热情,每一次他都为之发出一声低低的咆哮,他已经被茜心成功勾起了内心全部的欲望,不再顾及任何事情,只是来回穿刺,让自己获得最大最多的快乐。

葡萄架下,肉体相交的啪啪声,以及泥泞中来回出入的噗叽水声,断断续续,回荡了整整一夜。东方曙色初上,茜心选择在张璁累极沉睡的时候,悄然离开蜷缩在他怀里,同样沉睡着的躯体。她还是多留了一分用心给这个男人,感激他抚平了险些在她心里留疤的难堪回忆。

(《大爷猪油蒙心,本姑娘帮你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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褙子,又名背子,绰子,绣䘿。是汉民族传统服饰的一种。其样式以直领对襟为主,腋下开胯,腰间用勒帛系束,下长过膝,逐渐成为后世女子的一种常礼服。(摘自百度百科“褙子”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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