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 × 工友 -4

校花   ×   工友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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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岁和十七岁之间,二十一年的差距,有多大?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看见芙蓉时的惊艳,第一眼就知道她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又极为惹男人的目光,娇小的个子,发育的却实在好,胸大腰细,肤白腿长,该凸该凹的地方一个都没少,偏偏有这样惹眼的身材,却是一副清纯娇憨的脸。

每个男人看见她的第一眼,脑子里充斥得都是兽欲,只是认识她之后,他知道对方在正经不过,美丽的外表、温柔的个性,他曾想过如果自己再年轻个十岁,他就会努力去追她,甚至前几天开口说要嫁他时,他亦曾心动,但他实在不忍心耽误她。

这么小的岁数,还没来得及好好看过这个世界,只是觉得自己对她好,就想嫁他,越是纯粹,越是不忍。

他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道:「妳这么美好,妳值得更好的人。」他未曾发现,自己眼中的柔光,几乎要将芙蓉给淹没。

她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又有种想哭的感觉,直到对方用手擦拭自己的眼眶时,她才发现自己真的哭了。

「我是认真的,我现在还年轻,还漂亮,但我总有一天会老的。」她擡头凝视他,她伸出自己白皙的手,五指纤细漂亮,工友一时看花了眼,耳边却听见她断断续续的声音。

「李叔,我刚刚差点被舅妈卖给男人了。」她不信舅妈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男人,就凭刚才她出门时,就没看见舅妈停在停车格的汽车,她就知道,对方怀着什么心态。

她拉开衣领,让工友能看见自己被人掐红的雪白,掌印在雪白上看起来怵目惊心,也让工友吓了一跳,之前就曾听说她相亲的经过,但他以为只是走个过场,他没想过芙蓉的舅妈这么心狠。

他眼底的心疼,让芙蓉心里一动,伸手抓紧他的手,厚茧的掌心让她想起摆在床头的木雕,她轻声道:「李叔你这么好,我是真的想嫁你,不是为了摆脱舅母,而且我下个月就满十八岁了,我只要再忍一个月就好了,我根本不怕舅母,我是真心的。」

闻言,他是真的心动了,也冲动了,虽然才三十八岁,但他已经很久没像年轻时,凭着一股冲劲,随心所欲,他是真的被芙蓉眼底的认真给打动了。

他张开嘴,喉咙有些发紧,「一个月,你如果真的不后悔,我们就结婚。」

十八岁,如花的年纪,那么美好、那么纯粹,如果没有人呵护、疼爱,很快就会被世界的大染缸,染成一个他不认识的芙蓉,如果是这样,那么他愿意为自己的心动而冲动。

芙蓉一听他同意,立刻笑成一朵花,但衬着脸上的掌印,让对方有些心疼。

直到脸上的痕迹消了一些,芙蓉晚上才带着口罩遮遮掩掩的回到宿舍。

连着一个月,除了上课时间,她都一股脑儿往后山钻,天天都在对方耳边叨唠还剩下几天,一脸生怕他反悔的模样,倒让工友觉得好笑。

【简体】

三十八岁和十七岁之间,二十一年的差距,有多大?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看见芙蓉时的惊艳,第一眼就知道她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又极为惹男人的目光,娇小的个子,发育的却实在好,胸大腰细,肤白腿长,该凸该凹的地方一个都没少,偏偏有这样惹眼的身材,却是一副清纯娇憨的脸。

每个男人看见她的第一眼,脑子里充斥得都是兽欲,只是认识她之后,他知道对方在正经不过,美丽的外表、温柔的个性,他曾想过如果自己再年轻个十岁,他就会努力去追她,甚至前几天开口说要嫁他时,他亦曾心动,但他实在不忍心耽误她。

这幺小的岁数,还没来得及好好看过这个世界,只是觉得自己对她好,就想嫁他,越是纯粹,越是不忍。

他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道:「妳这幺美好,妳值得更好的人。」他未曾发现,自己眼中的柔光,几乎要将芙蓉给淹没。

她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又有种想哭的感觉,直到对方用手擦拭自己的眼眶时,她才发现自己真的哭了。

「我是认真的,我现在还年轻,还漂亮,但我总有一天会老的。」她擡头凝视他,她伸出自己白皙的手,五指纤细漂亮,工友一时看花了眼,耳边却听见她断断续续的声音。

「李叔,我刚刚差点被舅妈卖给男人了。」她不信舅妈不知道对方是什幺样的男人,就凭刚才她出门时,就没看见舅妈停在停车格的汽车,她就知道,对方怀着什幺心态。

她拉开衣领,让工友能看见自己被人掐红的雪白,掌印在雪白上看起来怵目惊心,也让工友吓了一跳,之前就曾听说她相亲的经过,但他以为只是走个过场,他没想过芙蓉的舅妈这幺心狠。

他眼底的心疼,让芙蓉心里一动,伸手抓紧他的手,厚茧的掌心让她想起摆在床头的木雕,她轻声道:「李叔你这幺好,我是真的想嫁你,不是为了摆脱舅母,而且我下个月就满十八岁了,我只要再忍一个月就好了,我根本不怕舅母,我是真心的。」

闻言,他是真的心动了,也冲动了,虽然才三十八岁,但他已经很久没像年轻时,凭着一股冲劲,随心所欲,他是真的被芙蓉眼底的认真给打动了。

他张开嘴,喉咙有些发紧,「一个月,你如果真的不后悔,我们就结婚。」

十八岁,如花的年纪,那幺美好、那幺纯粹,如果没有人呵护、疼爱,很快就会被世界的大染缸,染成一个他不认识的芙蓉,如果是这样,那幺他愿意为自己的心动而冲动。

芙蓉一听他同意,立刻笑成一朵花,但衬着脸上的掌印,让对方有些心疼。

直到脸上的痕迹消了一些,芙蓉晚上才带着口罩遮遮掩掩的回到宿舍。

连着一个月,除了上课时间,她都一股脑儿往后山钻,天天都在对方耳边叨唠还剩下几天,一脸生怕他反悔的模样,倒让工友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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